凤霓裳嘴角有些抽搐,继而正了神色道:“昨儿个出了趟王府,途径殿下遇刺的地方,听到有百姓在旁议论纷纷,殿下威名远扬,知道殿下遇刺,百姓心中系挂,有议论,也是常又的事。”
墨景渊开口:“本王怎么不记得遇刺的时候,路边有什么百姓?”
凤霓裳眼神慌乱,这两人,一唱一和的,看来是真的没有受她挑拨的影响。
夏晚难不成会神经么巫蛊术,为何殿下这般痴迷她?
她稳了一下神志道:“殿下遇刺,兵荒马乱,又怎会真的注意路边是否有百姓围观?殿下这么问,是不相信妾身的话吗?”
墨景渊嘴角笑意深沉:“公主若是不说从百姓那儿听闻本王遇刺的细枝末节,本王要以为安排行刺的,就是公主了。”
凤霓裳浑身得血液都要凉了,楚王此话,什么意思?
他知道些什么?
四哥实在是太冲动了,楚王这样的人,怎么能安排别人行刺他,他稍一细想,就能知道刺客幕后的人是谁了。
她笑容僵硬道:“殿下说笑了,妾身心系殿下,怎么可能让人行刺殿下?”
“你是心系本王,但四皇子,似乎对本王颇有微词,近来和本王的副将余淳走得很近呢,而本王军中的人都说,余淳似乎投靠了四皇子。”
夏晚托腮,悠闲地观战。
五公主想坑她,呵呵,门都没有。
凤霓裳眼神慌乱道:“殿下,您定是误会了,皇兄对殿下赞不绝口,殿下为我们大兴王朝立下了汗马功劳,不管是我的皇兄还是我的父皇,都很敬重殿下。”
墨景渊扯了扯嘴角:“哦?是吗?”
“是,妾身不敢说谎。”
“那便退下吧。”
凤霓裳赶紧退出了院子,一摸脑门,全是汗水。
方才她真的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得赶紧跟皇兄说让他不要再跟殿下的副将走太近了,不然她还没削了殿下的权利,反而要被殿下对付了。
待得凤霓裳离开,夏晚又收到了一千灵值。
这公主可不厚道啊,她本来就打算挑拨别人的,没挑拨得逞,就对别人心存怨念。
这该怪谁啊?
怪她自己啊。
她起身:“我要出去一趟。”
她要去看看那夏月的哥哥是不是有邀请她到府上做客。
“去何处?我陪你。”
夏晚摊手:“你给我的那两万两银子,我得出去存起来啊。”
墨景渊嘴角是一闪而过的笑容:“那我叫墨洵他们陪着你。”
泰祥银楼,反正也是他的产业,便让她都存进去吧。
“嗯。”
只要他不跟着就行,片刻功夫,她又换了男装出了王府。
她转头看墨洵:“一会儿我要去一下我的别院。”
墨洵掀了掀眼帘:“反正在外面你少惹事。”
夏晚眯眼:“你这是对嫂子的态度吗?”
墨洵挑眉:“你若是不听我的话,我便告诉我兄长。”
夏晚摆手:“好好好,我怕了你,我不会惹事。”
出了王府,她揣着两万两银票,没有去泰祥银楼,而是去了西街的泰瑞宝银楼。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嘛。
辛夷倒是有些侧目,王妃倒是挺有忧患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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