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是西方很神奇的一种职业,有些类似于中国的“巫”。一说到“巫”,许多人想到最多的可能就是存在于中国西南山区苗寨里的神秘“巫蛊”,这也是我们熟知的当下可能和“巫”联系最紧密的事情了。传说中国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属于上古时期巫王蚩尤的后代,他们对巫有一种特别的崇拜,甚至在一些部落村寨之中,巫的地位远远高于首领。
不过,我这里所说的“巫”并不是指巫蛊,而是指更小的一部分所在。如果说苗疆存在着神秘的“巫蛊”,那么就不得不说中国其他地区所存在的一种特殊职业,这类职业的人数非常的稀少,但出现的也很有偶然性。可能数万人中才能有一个,也有可能数百人中会出现一个。在中国的农村地区比较普遍,他们的名字叫法不一。不过也有一个相对比较统一的称呼:巫婆和神汉,巫婆指女,神汉指男。
在农村,一些时候的事情用科学的方法无法解决时,就会找到这些人。最常见的就是小孩子哭闹或者生病时,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解决。反而是这些人随意的一些动作,就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有人可能说这是迷信,我不反对,但也不支持。毕竟,这一类职业最起码在中国存在了上千年。黑格尔说,存在即合理,既然到了现在这类职业依然存在,那就说明它有一定的合理性。
我之所以把驱魔人与巫婆神汉划归到一类,是因为这两种职业完全是个体自发的,几乎不依靠其他的组织。不过,两者也有一定的差异性,最大的差异性就是中国的巫婆神汉是等着病患上门,而西方的驱魔人则是主动上门。
齐步之找到的这个驱魔人叫汤姆.彼德,从外表看,根本不可能猜到这家伙的职业居然是驱魔人。很阳光也很健谈,更重要的是长着一张让女人见到都惊呼的精致脸庞。两个小时的路程,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位女士从我们的身边走过的时候,不是掉了手绢就是险些摔倒。好在这次的车程时间并不是很长,只有两个小时。如果时间再长些的话,说不定彼德就足够开个手绢专卖店了。
斯托克,在西方人的眼里,尤其是英国人,是尊称为瓷都的圣地,足可以媲美于古老东方的景德镇。对于这个说法,齐步之总是嗤之以鼻,都懒得去辩驳。毕竟陶瓷在中国已经有了上千年的历史,而这里却只有短短几百年而已。当然,如果把这两个地方非要放到一起做对比的话。那么中国的景德镇如果只是一件瓷器的话,那么斯托克也只能算是一只黑瓷碗,甚至只能算是制造初期的粗劣陶罐。当然这也只是我对个地方的感觉而已,这里既然能够在西方人的心里获得瓷都这个称号,想来也一定有他自己的独特魅力。
车站和港口是城市交通的重要部分,尤其是对贸易繁华的斯托克来说,便捷的交通更加的重要。毕竟这里的瓷器需要运送出去。早期时候,多是港口的轮船,而如今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通过铁路。
虽然斯托克依靠着的特伦特河依旧缓缓地流淌着,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较轮船运送,铁路的运送显然要更加的平稳和安全。
安静,优雅——这座城市给我的第一印象。在我印象里,工业和商业结合的城市应该是嘈杂忙碌的,尤其是传统的制造业,更应该耸立着直刺入苍穹的高高烟囱,滚滚黑烟从中喷薄而出,遮天蔽日,弥漫穹顶。不过,事实并非如此。显然这里的工业与商业已经脱离分割,工业在特伦特河的另一边,而这里则是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瓷器店。
瓷器店很多,除了偶尔出现的便民店之外,几乎全都是瓷器店。不过,即便是商店林立,却很少见到讨价还价的声音,多数人坐在明净的窗户前,喝着咖啡,谈笑风声。这就是西方和东方的不同的商业特色,尤其是中国的“研究”文化,着实与这里是格格不入的!
“傲楚,我总觉得怪怪的,这里不是瓷都吗?我怎么没见到烧瓷器的窑口啊?”
和我一样,齐步之也很好奇,烧制陶瓷的工厂在哪。我们曾经去过景德镇,制造陶瓷的地点,称之为“窑口”。
跟在身后的汤姆开口解释道:“齐,为了保护斯托克的环境,所有的窑口在几十年前都被迁移到特伦特河对面的下游去了。这里只是瓷器销售谈判的地方,所以在这里你根本看不到你说的那些的。”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这个城市很安静,很清净。
史密斯船长的父亲据说也是一个窑匠,不过想来烧窑的技术应该也不怎么样。不然,他的儿子也不会转行参军,成为一名海军准将,最后成为了一位举世闻名的轮船的船长。
作为史上文明的泰坦尼克号的船长,史密斯在斯托克市的名气并不小,几乎人人都知道。不过,当人们知道我们是来拜访他的祖屋的时候,全都是一副诧异万分的神情。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个小城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到来,纷纷走出家门,站在街旁全都朝我们行着注目礼。
“傲楚,他们这些人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啊?”
“怎么可能不奇怪!一群居然想着进入到令人胆寒的鬼屋里的人,他们怎么能够感觉不奇怪呢?”
看着站在街道两旁朝我们指指点点的人,我苦涩地笑了笑。看来,与史密斯船长的名头比起来,鬼屋的名气似乎更加的具有知名度。
虽然没有人带路,但我们还是轻易地找到了传说中的鬼屋。毕竟,任何的住户都不会愿意和有着鬼怪居住的房子做邻居。
一座两层的小楼,外面看起来已经很陈旧了。楼房顶层的阁楼,半扇残窗随风缓缓摇动,发出质押质押的响声,平添了几分诡异,不时有飞鸟经过,却只是掠过,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门口的廊棚下,木板脱落的只剩下寥寥几块,踩上去甚至有些随时破裂的迹象。几盆不知名的花卉却绽放的异常绚烂,倒是给这座鬼屋涂抹上了不少的生机。
在身后无数眼睛的注视下,我们迈步朝着这座鬼屋走去。
门并没有上锁,也没有人打开过。斯托克人对这里谈之色变,更别说迈步进入了。推开门的刹那,我还以为会有无数的积尘、飞鸟从中飞出,意外的却是什么也没有。别说飞鸟,就算是积尘也没有扬起一缕。外面是残旧不堪,而屋内只能说是干净整洁,甚至可以说干净的有些过分。即便各种物品凌乱地洒了一地,但也不能掩盖其中的干净。如果非要用语言形容这里的干净的话,那么只能说这里像是被水洗过,被激水冲洗过。
远处围观的人可能是第一次看到屋子里的情景,安静的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议论之声沸沸扬扬。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加上散落在地上的物件,也只能称之为简单:一张餐桌、几把椅子,再加上散落一地的各种餐具。
一层的空间并不大,厨房、客厅、卫生间和一个卧室。不过,这些地方的情形和客厅一样,全都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尤其是卫生间的浴缸,这么多年没人居住,居然没有一丝的尘埃,更别说滋生的青苔了。
环视了一周,齐步之正准备到楼上去看看,却听到外面传来的一个声音:别进去!不然你们会遭到魔鬼的诅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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