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老的人我没有见过,但是我却遇到过类似的人。比如泰坦尼克号的船长老约翰(详见《海洋之心》),他就是这样的人。几十年的时间,他依旧如故,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我知道,他并不是长生不老,而是生活的空间特殊。所以,他才会这样。
可是,张钰呢?难道说,他也进入了一个奇特空间。
心绪一时间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息。
寂静的房间里,齐步之开口说道,既然咱们觉得雁归的妻子很有可能就是张大哥失踪了30年的母亲张钰。那咱们去找他确认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的确,这个方法的确是最有效的。只是,茫茫人海,我们又不知道他们夫妇的居住地址,又该去哪里寻找呢?总不能挨家挨户去问吧。
齐步之撇撇嘴,唏嘘不已地说道:“想要找他们还不简单嘛!我记得傲楚的手里有雁归夫妇的联系方式呀?给他打个电话问下,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吗?”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昨天在骊山遇到雁归的时候,他给我留了一串号码。说是有了黄金雁的消息之后联系他,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亟不可待地拨通了那串号码,可是,从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无法接通呢?我看着写着号码的纸片,纳闷不已。
“怎么回事?”齐步之好奇地问道。
“暂时无法接通!”
齐步之拿过那张纸片,看了看,说道:“按理说,不应该啊。他们不是要找你问什么消息的吗?可是怎么会打不通呢?难道说,他们现在待的地方信号不好?”
信号不好?想到这里,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可怖的念头:雁归夫妇是不是被困在山里了?
我们遇到雁归夫妇的时候,还下着雨,他们两个是进了骊山的。可是,后来我们并没有能够找到。那片树林就在骊山脚下,如果他们真的从偏僻的山路上了山,昨天的天气,会不会被困在山上了?
听了我的想法之后,**树的脸色煞白如雪。
“咱们就再去一趟,好好地找一找,傲楚说的也只是猜测而已。也许他们并没有.....”
再次来到骊山,刚刚下车,我们就冲到了园区门口旁边的树林。
几乎是地毯式的搜查,一寸土地,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肯放过。
这片树林并不大,林间的树木并不多,很是稀疏。
遍地长满了枯草,上满沾满了水珠。地面上湿漉漉的,泥泞不堪。刚进去没一会儿,裤腿都湿透了,鞋子也沾满了泥污。
靠近骊山的树林边缘,有一处稍微凸起的小土丘。
慕容青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处小土丘,突然把我们喊了过来。
“你们看看,这片土丘附近两串脚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雁归夫妇留下来的。可是,让我想不通的是,这串脚印到了这里突然消失了!”
的确,在小土丘的前面有遗传非常明显的脚印痕迹。昨夜的雨势虽然不小,但是这片区域植被稀疏,早就被雨水淋透了。也正是如此,这两串脚印的痕迹非常的深。
越过小土丘,再往前就是连绵起伏的骊山。如果他们上了骊山,那么再往前也应该会有些痕迹。可是,前面什么也没有,这串脚印到了这里就这样莫名地消失了。
我们几个人围着这处隆起,疑惑万分。
真是奇了怪了,这串脚印怎么到了这里就消失而来呢?
这片隆起的四周,空旷,没有沟壑,更没有深渊,按常理推论,他们不应该遭遇什么意外的。脚印也不应该到了这里就突然消失。
可是,他们的踪迹就在这里诡异的消失了?难道说,他们上天或者入地了?
抬头看了看地上的小土丘,这里的土壤没有任何翻动的痕迹。假使下面真的有密道暗室,也应该会有些变动的。又抬头望望天空,似乎也不怎么可能。
那么他们究竟去了哪里呢?
无奈之下,我们几个人只好走出了树林。
几个人的身上沾满了泥污,尤其是**树,更是狼狈不堪。
“林树大哥,你也不用太心急了,他们去了别的地方也说不定。”我安慰了一句说道:“而且,他们想要我手里的东西,肯定会再来找我的。等他们再来的时候,我们会帮你问清楚的。”
**树机械地点点头,失魂落魄,无精打采,谁都知道,他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更是折腾的他筋疲力尽。
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谁都看得出来,此时**树的情绪已经跌入到了低谷,有些心灰意冷。
“大家忙了一天了,走,我请大家吃饭。这天还挺冷,咱们去吃火锅吧!”齐步之故作高兴地说道。
**树勉强地笑了笑,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各位,我今天实在是没有兴致,还请....”
慕容青树拍了怕了**树的肩膀,说道:“没事的,张大哥,等这件事情了结了,你得请我们吃炖大餐!”
**树点点头,随后钻进了自己的车子,绝尘而去。
返回西安的路上,慕容青树和齐步之相互调侃着。
“齐大少,你准备请我们吃什么啊?去哪吃火锅?”
“我那是说着玩的,你看不出来吗?”
看着齐步之,慕容青树的眼睛露出了深深的鄙视感。
身上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十七打来了。
接通了电话,没说两句,我赶忙给慕容青树说道:“青树,快点,去当铺!”
“怎么了?”看着急切的我,慕容青树不解地问道。
“十七给我来了电话,说是雁归夫妇他们现在在当铺里呢!”
齐步之陡然冲了过来,问道:“真的吗?那我立刻给**树大哥打个电话说下!”
“你觉得咱们都不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张钰,就冒然通知**树。万一要是不是怎么办?”
我赞同慕容青树的想法,说道:“青树说的没错,这两天,**树受的刺激不少了。我觉得我们还是确定了张钰的身份之后再通知他不迟!”
回到当铺,十七嘟嘟囔囔地站在院子里。
我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到了客厅里。
雁归夫妇果然就坐在那里,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我见到他的心情无比的激动。跟在我身后的齐步之,更是极力地压制着自己的呼吸。
“雁大哥,我早上给你打电话,可是怎么无法接通啊?”
问题突如其来,雁归似乎很意外,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停顿了一下才说道:“哦!可能是信号不好吧!”
齐步之坐在椅子上,看似安分守已。可是,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一直在雁归妻子的身上转悠。打量了几眼之后,齐步之兴奋不已,双手不由自主地来回搓着。
瞅着举止有些轻浮的齐步之,雁归生气地问道:“这位朋友,你如此盯着我的妻子,是和不礼貌的行为!”
“你是叫张钰吗?”
齐步之并没有回应雁归,而是冲着雁归的妻子喊了一句。
身躯陡然一阵,雁归的妻子猛然站起身,双目如电,盯着齐步之,问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果然是张钰,那个失踪了30年却容颜未变的张钰。
“你就是30年前在骊山失踪的张钰?”我又问了一句:“你有个儿子叫**树?”
张钰陡然瘫软在了椅子上,雁归警惕地站了起来,挡在了张钰的面前,说道:“你们到底是谁?究竟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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