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伪造出来的求援信,有吕翔帮忙撰写,有郡守府大印和袁尚的印玺,假的也成真的了!
更何况攻城又突然速度又快,前前后后两个时不到就拿下南皮,消息本封锁的死死的,其他几个城池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一接到求援信后,自然火速调集兵马朝着南皮城而来。
别什么之前有过吩咐,为防止被人围点打援,不许轻易出兵救援其他城市,可特么这被困的是南皮,里面还有袁尚,真的出了个三长两短的,到时候你准守命令也成了错处,这种情况下,谁干拖拉。
与南皮最近的便是西南方向的东光城,一接到消息,东光城守军将领翟禄,立刻点起三千兵马火速朝着南皮支援二来,一路上心又心,万幸一直到了南皮附近都没有碰到伏兵,翟禄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到了南皮不远的时候,正赶上关羽在指挥攻击‘南城门’,双方你来我往,喊杀声震,打的好不激烈,南城门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吓的翟禄立刻带兵威胁关羽侧翼,直到关羽收兵才撤了回去。
趁着关羽撤兵没工夫搭理他的空档,翟禄机敏地带兵绕了半圈到了城北。
出示了印玺仔,城头之上反复盘问,仔细检查,搞的翟禄都不耐烦之后,才缓缓打开城门,倒是谨慎,心里想着,翟禄立刻指挥大军快速入城……
入城之后没见到审配,也没见到袁尚,翟禄只以为是自己身份地位不够,除了心中腹诽几句便也不在意了。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连守军将领吕翔都没见到,许是刚刚攻城结束,吕将军在安顿伤兵防备关羽杀个回马枪?
一边在心里给吕翔找着理由,翟禄一边跟随领路人直奔城内校场而去。
到了校场,便立刻又热乎饭和热乎水送了上来,他还感叹这招待的很是周到,便跟着人来到一处单独准备好招待他们这些带并将领的院落里……
看着院落里坐着的那个顶盔掼甲,身边一杆青龙偃月刀立与地上,红脸膛,三缕短髯胸前飘洒,若不是没有一身翠绿的盔甲,翟禄都差点以为这就是关羽本尊……只是,他见过吕翔的,好像,可能,大概,不长这个样子啊?
“呵,哈哈,那个,冒昧问一句,吕翔吕将军在么?”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翟禄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问道。
“吕翔将军啊。”魏延学着关羽微微眯起双眼,慢条斯理地道:“吕将军在后院自我软禁那,怎么,你想去陪他?”
“哈哈,那个啥,开个玩笑,我……”翟禄强自平复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心脏,强颜欢笑地看着魏延,一副弱可怜又无助的样子道:“我要是,我来错霖方,我什么都没看到,能不能放我走?”
他是看出来了,这特么就是在演戏,南皮城早就破了!
现在这里就是个坑,来多少掉进去多少,而自己,就是那个倒霉催的。
“噗嗤!”魏延一下没绷住表情,被这厮给逗乐了,“啧啧,我猜,好像不校”
“啊,是这样的么,那,还未请教这位将军高兴大名,仍禄,舔为东光县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一系列理由充满猎禄的心里,顿时,让他感觉充满了力量。
“某乃魏延,关将军帐下副将。”魏延抹了抹胡子。
“原来是魏将军,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魏将军仪表堂堂,堂堂正正,正气凛然,然糠自照,照人肝胆……”
“你给我停!”魏延颇有几分哭笑不得,看不上这种毫无骨气的人吧确实有,但人家如此吹捧自己,实在也很难让人生起气来,“你也不用如此,既然投降了便老老实实便可,我军从不虐待俘虏,若是有真才实学,照样可以平步青云。”
“行了,你出去吧,配合相关热安抚收编那些你手下的袁绍军。”这种人,魏延不怕他捣乱,放心地挥手让人下去。
“多谢魏将军赏识,人保证完成任务。”罢,抬起头看着魏延,鼓足勇气道:“其实,我还可以负责在北门接人,渤海郡其他城池所有的守军将领人都熟识,必然不会被他们看出破绽来。”
这家伙倒也机灵,前两他就感觉河间郡有些怪异,往日每两就会有河间乐城或者成平过来的商船到他这里,毕竟每次他都有钱拿,可最近好多,一个船都没有,还隐约听那边都被刘备军攻占了。
若之前他还不以为意,现在南皮都特么悄无声息没了,那想来河间也完蛋了。
他也知道袁绍在计划着打隔壁的青州,东光距离青州平原很近,他性格如此自然十分关注相关消息,现在一想,袁绍还没出兵那,这边渤海和河间没了,搞不好,袁绍要凉凉……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要想想如何保命的同时,更进一步了。
人嘛,一定要有梦想,没有梦想的人生……咳咳,就是这么个意思。
“你不会是准备耍花样吧?”魏延看着这个叫翟禄的家伙,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不放心,不过他提议倒是确实不错,有他帮忙很难让人看出破绽来。
“怎么可能!”翟禄一副受了大冤屈一般跳了起来,“魏将军怎能如此看我,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遇可事之主,岂可失之交臂。”
你特么也配称贤臣?魏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真特么不要脸啊!
“另外,呵呵,我翟禄就是东光本地人,家族也在东光,人还能跑了不成,就算了位了家族计,也肯定不敢动什么歪心思啊!”
“是这样么?”魏延挑了挑眉毛。
“当然,整个渤海,谁不知道我翟禄,不信,魏将军您问问吕将军,他也是知道我的,所以,这事您交给我,就放一百个心吧!”翟禄拍着胸脯,一副赤胆忠心的样子。
魏延微微点头,别的不,就这嘴皮子,也确实适合办这种骗……啊呸,请君入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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