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她跟本没必要在金科公司消耗时间,金科公司再大的官,那都不叫官,除非像妲己,财务总监金科公司局势现在这么还是闪人算了。
老鹰也不理我,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来说,“喂,考虑清楚了是吧,好的,那就这么说了,到时我再集结几个人,官司绝对会赢”
老鹰这声音嗲得跟林志玲似的,我差点从座位上滚下来,我正要发作,老鹰又滑动接听键,语调又变了,跟骂儿子似的,“你们这是干嘛吃的,我花大价钱给你们难道是打水漂吗什么叫日常行为无明显异常,我要的不是正常,我再出十万,给我打足十二分精神”
老鹰接完电话,我冲她眉飞色舞的一笑,我那渴求的小眼神,老鹰尽收眼底,于是她大手一挥,“走,姐妹们是多久没去嗨了,咱们去一千零一夜,我再跟你说。”
我一听这感情多好啊,就同意了。回想起上一次我俩去嗨还是背着程译然去的,那时还身为他女朋友的我,经常被管辖着,各种娱乐会所,那绝对是程译然明令禁止的地儿。
我眨眨眼,小声问,“带花道不”
老鹰一个讳忌莫深的眼神杀过来,我一阵乐呵,敢情跟我以前的待遇一样啊,强悍的老鹰还是蜕变成小鸡了。
因为在乎,所以在意,花道,我太为你开心了
等电梯门一打开,震耳的音乐突然响起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这震撼的音响可比北京后海那遍地的酒吧有氛围多了,自己真的是好久没有来了,好在一切如初,我还没演变为土老妞,还能找得到方向。
老鹰拉着我直接冲向一小角落的卡座,她捣鼓出一把人民币就甩出去,十足款姐范儿,然后两瓶洋酒就上来了。老鹰说她从早上开始到现在一口水没喝过呢,于是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可以啊,现在酒量上涨了,快说到底预谋什么呢。”我快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老鹰看看我,鄙视道,“怎么那么多话啊,赶快喝,等喝趴下了,再把代驾招来,扛咱俩回去”
我被她说的起劲,酒杯都到嘴边了,突然就想到十一号哥哥口中的那个霸王条约,不自然的闻闻酒香味,轻轻舔了一下嘴唇,又放下了。我心里悲催的嚎叫着,我也没捞到水喝呢这一幕不知道老鹰看到没,反正我是挺心虚的。
我看老鹰又放空了一杯,让她陪我去蹦会儿,叫嚣着这过了三十就是奔四的人了,硬胳膊硬腿的,多好年没去摇头晃脑了。老鹰放下酒杯表示同意,被我拉进了舞池里。
这里的群魔们可真是个多啊,我和老鹰挤了半天才挤进了舞池,俗话说人在群魔横,哪能不挨蹭,都是你贴着我,我贴着你的贴身热舞,要是身边是帅哥也就罢了,满足下我这个大龄未婚女青年那颗爱好美好事物的内心。但是我望眼四周,靠都是他妈的看似面相**又实质龇牙咧嘴的人。
我和老鹰挤着挤着就被挤到巨型喇叭的旁边,虽然地震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总算远离了那些让我眼抽筋的面孔。老鹰看我老盯着台上领舞的一美女看,一边蹦跶一边大声在我耳边说,聚灯光下流行这么一句至理名言,“晚上看美女如云,白天看一b**糟。”
我刚要骂老鹰女流氓,台上的dj就开始喊口号了,舞池里的人全疯了,双手齐用,紧跟指挥。那dj说得多嗨呀,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性生活,没有性生活,你让我怎么活
乖乖这可是裸的思想侵略我承认在国家军工单位呆久了,整天接触的都是类似于双向绿波带、多源检测、视频监控等高新技术名词,乍一听到这生猛字眼,我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实在是跟不上时代潮流,适应不了这火辣辣的节奏
、八十四真够嗨的
我正跟老鹰感慨着呢,兜里的手机震起来,我摸出来一看,差点在舞池里卧倒,老妈的手机号码闪烁在我那硕大的手机屏幕上,我估计要让她知道我在这种**,我在宁波仅有的几天就不好过了,甚至连去广州都得没戏。
我立刻就当机立断驾轻就熟的往洗手间跑去,老早就知道那里的隔音效果特别好,以前我和老鹰就是这样对付程译然的。果然一进去,一众妖冶的美女们都在忙碌接着电话。
我利落地把电话接起来,然后听到老妈的声音,她问我在干吗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我说跟老鹰在外面吃宵夜呢。老妈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不回家了,晚上回北仑跟老鹰在。她就嚷嚷都快走了,也不多在家待待。我说行,行,明天就回。
结束了通话,内心里我真怕她又给我整个什么相亲对象出来,这几天看我的眼神都虎视眈眈的。要不是因为十一号哥哥之前跟老鹰的关系,我也就摊牌了以安她那颗操劳的心。如何让我爸妈和鹰妈不仅接受姐妹俩男朋友易主的现实,还要我老妈接受“陈世美”的移情小蜜蜂就是她的干闺女老鹰,这还真考验他们的心里承受力我想想都哆嗦。
我抬起眼,老鹰也才挂掉电话,正眉飞色舞得挥舞着手中的手机,她告诉我,有好戏看了。她把我拉向之前的卡座,已经有人在位置上坐着了,我还以为位置被占领了,正想招呼走人,对方却一见老鹰立刻送上一大包牛皮信封就走了。
我一脸的差异,老鹰摇摇手中的刚刚那人留下的东西,示意我们可以走了。我问她去哪,她说当然是去我小窝了,我说喝那么多酒,不能驾驶啊。
她白了我一眼,“不是有代驾吗,落落没喝酒的可是你呀,逻辑怎么这么跟不上啊。”
我真佩服猛灌了几杯酒的老鹰思维还如此清晰。
我和老鹰快挤出门的时候,她顿了一下,指了指舞台上正在领舞的美女们,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几个腚大腰圆吨位级大叔正在抓着美女乱摇着,这几张惊世骇俗的脸,我觉得很面熟,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几年前与华总接待的那几个四川来的客户吗,还都是处级以上的干部。想起当时我陪着这几个超能玩的领导们,白天人模狗样的考察,晚上不是环抱公主、王子k歌,就是在大剧院观看高大上的话剧演出,活动丰富多彩,每天都把我累个半死。
我在老鹰耳边大声咋呼,那几个可是金科公司的大客户。老鹰说,管他什么金科公司大客户,快看那个最高的帅哥我把目光落到了制高点,靠正在跟辣妹大跳贴身热舞的不是张朝前吗只见一边的辣妹们如同蛇一般缠绕在他那修长的模特身材周围。张朝前舞的很投入,表情也甚是陶醉,我想起当初他和四川女客户你坐我大腿,我坐你大腿互唱情歌时的情景,我觉得像吞了苍蝇般恶心。记得事后我还问过他,都有家庭的人了还那么放得开,他却非常轻松的回答我,金风玉露一相逢,胜似人间无数,逢场作戏啦。
等代驾将我和老鹰拉回家,我才猛地反应过来,靠张朝前单独跟金科公司的四川客户混在一起,这摆明是挖墙脚呀,怎么着这华总还没动手呢,他就先下手为强了。我想起回来前许心悦跟我说过,她收到了张朝前送去的二婚请柬,原来张朝前给小蜜蜂单芜正名了,还真把自己的糟糠之妻休了,把我们这些圈内的交通人都给震撼了。
当时梅开二度的喜帖也给老鹰送去了,也顺带送去了我的,老鹰给我打电话说这事的时候我还没回来,顺道让老鹰把我的份子钱也给上了。那时我才知道谢美根本就不是张朝前的四四五五,而是谢美当年写给张朝前的情书被他老婆翻到了,于是就冒出这么个看来张朝前和单芜才是真爱
圈里早就传言张朝前的正老婆是我们大宁波某局局长的千金,名副其实的“白富丑”,为什么叫“白富丑”呢,除了长相有些磕碜,千金大小姐的地位可谓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的。当初张朝前死命追上人家,没少给金科公司带来丰厚的业绩,也正因为如此,张朝前才实现了自己在金科公司的转型升级的梦想,成功统领金科省内市场的第一把交椅,可惜后来碰上了实力更为强劲的陈韶,未能一统华总跑路后的全国江山。更可惜的是,老丈人也年满退役,“白富丑”贬值成“糟糠之妻”了。我恨恨的想起钟丽妮口中的“桃花男”这人就是一陈世美,这才是当代陈世美
老鹰一见床就扑倒上去呼呼大睡了,一嘴的酒气摇也摇不醒,我还等着她给我解谜呢,敢情是烈酒后劲来了,睡得如同死猪一般,我都有种拿开水开烫的冲动,害的我又像丫鬟似的给她洗漱,把她扔进被窝里。
我打开牛皮信封纸,一张张的照片看下去,全是商纣王跟不同人会面的照片,看拍摄的角度,明显像在暗处偷拍的,就如同电视上法制节目啊、新闻联播里我们经常看到的为了办案子或调查所进行的非正常拍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土豪女,居然私下里做起了侦探,居然都不带我玩。
但是,她究竟在查什么呢
临睡前,我躺在床上,盯着不远处的香槟玫瑰花,不经意间很多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已全然盛开,在我新买的玻璃花瓶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好看,选购花瓶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要把这些玫瑰花们好好的养起来。
我的身旁睡着老鹰,她时不时的咕噜着梦话,出神间,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个点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打来的。十一号哥哥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充满磁性,每次电话过来都是一样的开场白,这次同样。他问我想他吗,每次我都回答不想,他还总反问我真的不想,还是嘴硬我说小样,我又没答应你。这次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笑说赶明儿把我娶回家看我还嘴硬我吓的一哆嗦就不敢吭声,我还真不习惯在他的前女友,我的姐妹面前跟他打情骂俏,尽管老鹰睡熟了,我还是有点心虚,况且还是结婚这个话题
我觉的虽然自己也那么大年纪了,也有颗恨嫁的心,但是结婚二字从十一号哥哥的口中说出来,我还是有点懵。见我一时死机了,十一号哥哥问,难道真的吓傻了我轻轻嗯了一声,这时老鹰翻了一个身,手机差点给吓掉了,看我这出息样。
十一号哥哥一笑,然后说最近他很忙也很头疼,公司看来真是要大动作了,不仅要拆了导航事业部,其他业绩勉强达线的事业部也被打起了主意,连职能部门现在也在做着岗位调查,裁剪名额估计这几天就能出来。他现在每天都接很多人的电话,无外乎关系户找过去的,让他接纳下,自感危险的人看来都不想去人力那边只拿个基本工资来待岗。
我说,还真看不出,**oss挺看上我前事业部的嘿。他说,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问为什么,他说,还不是因为你们至少有一个自主研发的产品支撑,目前业务量还算可以,否则早给你们关门大吉了。像安防事业部这样的大部门,有自己的主导产品,但是像便携式指挥所、上下客抓拍等业务前几年就开始大面积的萎缩了,虽然还不至于拆去部门,可是拆掉业务模块和部分人员分流已经是必然了。所以现在看,要想你前部门走得远,必须要转型升级了,再以工程集成为主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看你们接下来的轨道交通和丰富产品线能否发展起来吧。
每次听十一号哥哥分析时事政事,都让我顿感自己的人生也得到了升华,感觉自己也站到了巨人的肩膀上,这与站在商纣王的肩膀上有着本质的区别。虽然两者都是巨人,但商纣王属于严厉下的完美主义者,他的近乎苛刻只会让我内心的压抑爆发在实战上,并且随着压力感的提升成长越来越快。而十一号哥哥在战略布局及深谋远虑的眼光上,更有着他更为独到的一面,这种职业的成熟感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符,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跟他一起工作的原因。即便在工作强度上有着与华总一样的强劲,但是有方向,有目标,更有随着革命志士一往直前的感觉,不像在华总的地图里我总是迷路。
“是骡子是马明天就揭晓了,到时等着佟晓婉、麦麦、李江他们的中标好消息吧”
最后他轻轻的问,“机票订好了吗想你了,工作好搭档。”
我心里荡起涟漪,仍故作镇定的说,“快了,领导,就这周末”
、八十五相煎何太急
等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被窝已经空了,看来敬业的老鹰又准时准点的做金科公司的好员工去了。其实以老鹰现在的地位,有张总队长和程译然在,就算妲己后劲更加强劲,她也一直稳坐商纣王大红人的交椅,相比“大堂经理”还略胜一筹。她上班完全可以随心情,也没有人敢去抓她的把柄,但她依然用漂亮的工作成绩说话。老鹰自己的话说,明明可以拼后台,可她偏偏要靠实力。
这让我想起另外一个人,那就是金科公司三座大山之一的总经理周啸广。三座大山里最不得势的就是他了,曾经还被商纣王当着很多员工的面骂为“人头猪脑”的东西。堂堂一个二把手居然被一把手如此开骂,实在让人无法理解。虽然都传言当时是周总的政治斗争失败才导致商纣王要给点颜色看看,但是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听了都想义愤填膺地跟商纣王拼了,他被商纣王架空了那么多年,吩咐的一句话还没妲己有效力。
我曾经还兼任过一年周总的秘书工作,他和商纣王经常意见不一致,每当我犯难的时候,华总就会教我办事原则,谁级别高就听谁的。当时我心里还想着呢,周总比华总级别高,但是华总不一样让我表面应付周总,私下里依旧听他的吗。现在想想他妈的我就是悟性低,我都是认为谁正确,我听谁的,要不怎么在金科公司这个复杂的大家庭里混不下去呢。程译然说过我是白白给金科公司卖命的超级大傻瓜。那时我不理解,现在懂了,如果我不是傻瓜怎么能把程译然给折腾掉呢
其实我要表达的意思就是金科公司里我最佩服的人就是周总了,这么一个经常被商纣王私下里整的领导,全公司都看在眼里没有实权的领导,忍辱负重那么多年,居然还能坚持每天如一日的准时上下班,我甚至都怀疑大堂经理给是否其考勤了。
我坐在床上,在香槟玫瑰花的熏陶下花了将近半小时来追忆我的职场过往,我发现我记忆里最深刻的还是金科公司,哭的,笑的,累的,受委屈的,又充满希望和绝望的。我这么多年的青春过往全部都是从金科公司那里流淌过去的,曾经一张白纸似的自己经过她的历练之后愈发稳重、成熟。
我挣扎过、抱怨过、逃避过,憎恨过,直到最后决裂,所有关于金科公司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挥也挥不去。我也明知道他的时日无多,但内心里还是充满着感慨。
下午四点钟的样子,我估摸着投标结果应该出来了,于是满怀欣喜地给佟晓婉敲个电话过去,贺喜是假,其实是为了庆祝她旗开得胜,我决定让她请我们一众人胡吃海喝一顿。谁知女博士的电话拨了半天没人接,我捣鼓着难不成又碰到类似于上次李江在广州时的奇葩评标了。
为了一探虚实,我又给麦麦去了电话。麦麦的电话终于有人接了,但是我听到的结果却是彭总临时通知他们不用去投标了,因为公司临时决定让安防事业部去投标。我越听越愤怒,这到底哪是哪啊,公司怎么那么无准则,横加干涉部门之间的招投标,交通部门的标关安防事业部屁事呀。
麦麦说有可能是着了安防的道了,感觉陈池早就布好了一张大网,今天就等着收线捞大鱼呢。她和佟晓婉早就把标书整合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公司居然说不让投就不让投了,更可笑的是安防事业部的陈池居然还中标了。我觉得事情很不对劲,这个项目在李江的运作下,由佟晓婉和麦麦一起控标,招标文件里提到的核心部分也就是技术方案,也明明只有佟晓婉才能做出来,公司也早就把轨道交通业务划给了交通事业部了,安防事业部就算是千方百计想抢占市场,那也是没有这方面的实力的。陈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太匪夷所思了
我问彭总什么个意见。麦麦说,“有意见也没办法了,他正憋着火呢,陈池刚刚才打过电话,等项目合同签订好就把其中的监控部分分包给我们部门做,叫嚣着给我们部门增业绩呢。”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t大,事业部轨道交通的科研合作一直都是佟晓婉去负责的,难道是高校方给安防事业部出的技术方案。这些专家也太不厚道了,临阵倒戈呀。我都能联想出陈池顶着光亮的大脑门,那小人得志的样,真恶心。麦麦说,她也有些怀疑,但佟晓婉说评标专家里就有高校的人,都是提前打好招呼的,他们自己看过安防事业部的投标文件,私下里也纳闷偷拍了几张发给她看,完全是与佟晓婉写的方案如出一辙。现在没办法了,如果是其他公司,还能提交质疑,交通事业部与安防事业部又是同根生,总不能自己公司质疑自己公司吧,现在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我问,难不成有内奸这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可以看出陈池的野心了,他就是要明目张胆的把轨道交通业务全部抢走,以报上次的夺业务之仇。麦麦说内奸与否,包括高校的人都有嫌疑,以后更要注意信息保密了。现在雍大吹正利用这个夺标的契机找佟晓婉和李江的麻烦呢。佟晓婉处境稍微好点,毕竟是跨组,不属于他的管辖范围。但是李江就悲催了,目前还在雍大吹的市场管辖内,开始在部门里制造各种舆论与卑劣手段对李江实行全方位的打压,小燕子、王婷等人又在煽风点火,可怜的李江里外都是孤军奋战。
我差点滚到地面上,靠该不会搬弄是非、黑白颠倒到暗示内奸是佟晓婉和李江麦麦说雍大吹就是这么个意思我立刻就想起当日在机场李江送别我的话,我把他给坑了我何止坑了李江一人,我连佟晓婉都给坑了
十一号哥哥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把已经做好的决定告诉了他,他并未表现出太大的惊讶,他告诉我他尊重我的选择,既然我决定回来,他也要努力处理好广州的事情,争取早日调回来与我团聚。我问回来有他的位置吗他说我就是他以后的风向标了,不管有没有位置都注定要随着我的步伐而前进了。
我听着内心挺感动的,跟十一号哥哥在一起的感觉与程译然时期完全不同,以前的我内心里经常小鹿似的乱撞,悲喜也非常明显,也许这就是时间的落差,放在现在就不会如此。
现在的我们早已经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这种相濡以沫的理解和包容,这让我觉得非常安心。
其实在做这个决定之前,我花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连捧好几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坐在小窝的阳台上,看着外面灯火辉煌下车如流水马如龙的世界。我反复思索着麦麦的话,内心里又做了一次决断和选择。
我非常清楚李江和佟晓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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