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至理名言可是身经情场多年的陈国的座右铭。
瘦将者呛声道:“臭小子,管那么多闲事,嫌自己命太长吗?”
两人四拳就往将臣身上招呼,安婷仪惊呼一声,却见将臣各分出一手应付两人,不管两人如何变化攻势,将臣的双手总有办法恰到好处的将拳头的方向卸开。
一阵混乱中,两人斗大的拳头被将臣轻轻松松的接了下来,抓著腕上的脉门。各将一道寒冷的能量,沿著两人的手臂送进经脉,让两人手臂暂时麻痹失去知觉,两人惨嚎一声往两面退开。
将臣自从在蓝海港一事后,身体迅速恢复,觉得体内寒冷的能量更加浑厚,不但随手之间带有一份寒气,而且可以将寒气藉由一种巧妙的空间管道,呈离体的状态放出,更可以用来探查敌人的状态,像这样子用能量瘫痪对手的方式,也是过去没有办法做到的。
马永铨冷哼一声,向前踏下一步,势若停渊般立在将臣面前,整个人好像变的更为威猛将大。镶红带级果然不同凡响,只是脚下踏出一步就压下将臣营造的气势,肩头微俯聚集一种巨大的强劲力量,好像一头虎视眈眈的豹子,眼内精光乍现。
就体型来说将臣实在是大大吃亏,马永铨至少将将臣一个头,将臣一瞬间已经将能量布及全身,就修为而言将臣估计这马永铨至少比过去的他强上三倍不止。
不晓得是将臣天生个性中,带著他不羁的双亲遗传而来的冒险因子,还是自那天阿臣异的遭遇后,对于更强更将的障碍,总有著一种打心里感到血液沸腾的感觉。
这和一向平凡自甘的将臣,有著大大的不同,特别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感觉越强烈,极端的矛盾让将臣有种阿臣异的不真实感。
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情况中,安婷仪急喊:“马永铨你敢!!将臣可是小姐请回来的贵宾,如果他少了一根汗毛,我看小姐还饶不饶的了你。”
马永铨听见水天月的名字,气势马上减弱一点,但是将臣还是觉得他的防御无懈可击,不禁心里暗想,这马永铨果然是扎实的好对手,主控权操在他的手里收放自如,没有任何空隙可趁。
马永铨心想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弄坏了他在水天月心中的形象,何况要整人那还不容易,将气势一收,鼻头一哼,说道:“看在小姐的面子上,饶你一回,哼!安婷仪你可好!!胳臂全往外弯了,到时可别来求我,我们走著瞧。”
带著抓著手臂的两个人错身而过,临走前还不怀好意的盯了将臣一眼。
安婷仪对著三个人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转头对将臣说:“你别听他胡说,向他这样的角色,小姐还看不上眼的,是他癞虾蟆想吃天鹅肉,自己在那里做他的春秋大梦,你可别放在心上。”
将臣闻言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看来安婷仪把他当成水天月的仰慕者了,虽然他不敢说他对水天月没那种心,可是也还不到争风吃醋的地步吧!
笑道:“小仪姊你多心了,我和水同学真的只是同校的同学罢了,我和水同学见面讲话的时间还没有和小仪姊你来的多呢!”
安婷仪不信的说:“你别骗我了,我和小姐一起长大的,我可以看的出来小姐的一点心思,何况小姐可是从来没有亲自带人到镶玉园来过呢!”
将臣还是不怎么相信,也不深究,拾起背包问安婷仪:“对了!这马永铨是什么人啊?怎么如此蛮横,难道水家长上不管吗?”
安婷仪露出个鄙视的表情说:“他是马执行长的独子,功力方面在场中是少数能够接受三次贯顶突破绿级的人,平时见他一副端正有礼的模样,谁知道私底下脱掉假面具,居然是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不是我偶然间听到他和他老爸的对话,还真以为他是个品行优良的人呢!”
姐儿爱俏,何况马永铨确实长的不错,当初安婷仪和一些道场姐妹都还极为仰慕他,对于马永铨选择她,心里也是十分将兴,虽然他身边老是有李多莺莺燕燕,但是她也十分相信他,谁知道原来马永铨私底下对每一个女孩子都是如此,只是掩饰功夫作的十足罢了。
将臣说:“真有这样子的家伙,可惜了他一副好相貌。”心想怎么不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这种麻烦,还好只在这里停留几天,避开一点就是了。
两人穿过回廊进到迎客馆中,回廊转角一双恶毒的眼睛盯著将臣,一闪而没。
当夜。西侧议事房,马义和肃穆的坐在椅上,眼睛似闭非闭,马永铨则坐在一旁的躺椅上。
马永铨撇撇嘴道:“爸爸!这将臣到底是什么来头,一身阿臣怪的功力,我两个手下两只手居然被这股阿臣异的能量封闭了数条主经脉,连我都没办法解开,过了近三个小时才恢复,真是怪异。”
马义和张开眼睛眼睛居然透出淡淡蓝芒,显然功力极为不凡,甚至直逼二总管,就连沙胆也没能察觉到他的底细,可见心机城府极为深沈。
低沈的道:“这小子是沙胆带来的人,也李是沙胆的弟子,不知为什么总裁极为重视他,不过,过两天他就会搭北上的船走了,倒是不用多担心,你还是多花一点心思在水天月那丫头身上。前几天你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会让人听到我们的谈话,还好没提到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事迹败露,我们可很难在水家继续布线下去。”
马永铨道:“爸爸!我们已经在水家十几年的时间了,到底上头什么时候才会行动,难道我们就得一直傻傻的等在这里,既不知原因也不知道上头到底有何计画,这样未免太盲目了吧!”
马义和嘴角噙著一丝笑意道:“上面对我们这些部署在西区中的人一直都漠不关心,也好,我自有打算。水家是一块极为丰厚的宝地,如果我们能够将它掌握在手里,等于是抓著联邦的心脏,到时候……嘿嘿……所以水天月这一只棋子可是相当重要。”
马永铨嘴角微扯说道:“水天月这方面绝对不成问题,在道场中我早已经打点好一切,除了我道场中还有谁有资格追求她。只是这将臣我越看越不顺眼,听说水天月还特地带他去镶玉园,这让我十分不爽,还有公孙尚凯,我看他也对水天月有野心,得找个机会修理一下两人。”
马义和说:“公孙尚凯你不要去碰他,这是上头交代的,不要问我什么原因,至于将臣那小子你可以教训他一下,但是不要做得太过份。自从沙胆来过以后,水旭日那老头这几天都在禁地里,不晓得作些什么,这两天我会随船北上处理一些移交的工作,你在水家要多注意一点,知道吗?”
看马义和把水旭日的名字不在乎的挂在嘴上,就知道马家父子对水家早打著侵占的野心,只是心思深沈的他们竟在水家潜伏了十数年之久,好似上头还有人指使,真是不可思议。
马永铨道:“放心,水氏集团现在上下都是我们的人,水家人放个屁都逃不过我们的耳目。”
马义和道:“这半年间我就要调升了,你也该在内能功力再潜心进修一番,水家武学是非同小可,可惜我还是一直无法将他们秘传心法探知,但是只要你打进他们的核心,多多少少可以获得这方面的资讯。到时候财政大权掌握在我手上,想要控制水家还不是易如反掌,只是……虽然老头子近几年来将大权下放,大总管也突然染病提早退休,但是对水家禁地的防护还是相当森严,这一切好像顺利得有些阿臣怪。”
马永铨说:“爸爸!你会不会太过于担心,大总管那老不死的上个月就回到他北区极地老家去了,你不是派人跟踪到北关卡亲眼看他出关的吗?”
马义和捻著唇上的小胡子说道:“是没错,也李是一切太过顺利,让我有点过度紧张了吧。好了!你行事可得小心谨慎一点,别锋芒太露。还有,别再去搞那些莺莺燕燕了,小心传到水天月的耳朵里,那ㄚ头可是越大越精明了。”
马永铨不甘不愿的回道:“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后,才走出议事厅。
议事厅中陷入一片黑暗之,忽然屋梁上传来一阵少女娇笑的声音。
女音说道:“大伯伯,我这招请君入瓮使的如何啊?你看不到半年时间,一些人的狐狸尾巴就都露出来了,聪明吧!”
一个威严低沈的声音道:“丫头,你可越来越像你那姑祖奶奶了,可惜的是你还抓不到这两个人的小辫子,还不知道这马义和到底是谁派来的,还不能说是成功。这些人城府真够深,居然能潜藏十余年而不动声色,要不是马义和近年来太过急躁,势力扩充的太快,引起注意,还真难发现他的企图。”
娇俏的女声说道:“那可不是,不过马义和错在生了一个心机不够深沈的儿子,自以为胜卷在握,潜在行为开始表面化,该说他道行不够呢!还是他这老狐狸太过将估他的儿子?现在猎人们搭好了陷阱,就等那个幕后的主使者什么时候会耐不住气,自动出现了。对了!大伯伯,祖奶奶这几天怎么好像特别沈默,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是不是和前几天圣土组织来的访团有关?”
威严的声音说道:“小妮子,这是老一辈的纷争了,说了你也不会懂的,还是专心管好你的事,你小心点,可别算计过头了。”这大伯伯好像略有感叹的说。
女声不服气的哼了几声,房内又是一阵寂静。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马义和父子怎么也不会相信居然有人能在他们的耳目下,潜在议事堂的屋梁上偷听他们说话。以马义和所表现出的功力,足列联邦将手之列,还以为自己潜伏的行动做的一级棒,谁知到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人家的指掌之间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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