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微的表情有点惆怅,她那般素净的模样,竟是缓声道:“舍不得他死么?倒也不是……只是感慨,自己那几年伪装的可真好啊。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夜华看着她,这张脸,他看了数百年,从不觉得腻。
那几年,正直猎影内部斗得凶猛,夜华为了保月微安全,送她离开了王宫。当然,她的任务是护送小王子。
月微倒是过了几年普通人的生活,那时候苏菲王后看得很紧,她可做不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一直都踏踏实实的,当一个普通的监护人,带着小贝尔四处讨生活。
后来,苏菲王后去世,夜华便派人接回了月微。
那时候,贝尔才六岁吧。
月微将他一个人丢在村子里,任由他自生自灭。十年了,她容颜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记忆却一日不如一日。
可能是活得太久了。
同为戒灵,月微的灵力一直不如夜华,她生存在星海大陆,身体若不是药物维持早就已经倒下。
而夜华却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空气,他甚至自创了幻影魔法,这守护洛克的猎影军团便是他一手缔造。
只是这件事,知道的人也只有月微罢了。
“月微,你想要的,我都会实现它。”
听到这话,女子只是莞尔一笑。不得不说,她笑起来的时候真是好看,就如同那迎风摇曳的梨花,惹人怜爱。
她想要的……?
唔,她想要的,是魔法。
来到星海大陆几百年了,她却依旧使用不了魔法。夜华一直在帮她寻找适合的体质,没想到,苏菲王后的一双儿女,倒是很适合他们这种外来人寄居。可是,如果真的互换了身体,月微就不能容颜永驻。
黛儿会老,会死,月微不想那样。
所以……他们能做的,便是夺了黛儿的魔法力量。夜华还在筹备中,再过不久,一定可以实现它。
其实贝尔的元力更好,可是贝尔是黑魔法,月微不怎么喜欢。
她一直喜欢风系魔法,这也是他们一直留在洛克的原因。
月微表面上看起来也许很柔弱,但她从来都不是柔弱的女子。在幻界,她的名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这几天,可是听说了一个姑娘的名字。”
“梁秋秋?”
月微笑了一下:“是个阴阳师?”
如果不是,炽法大道的那两位戒灵,又怎会屈尊于她?想来,阴阳师对他们而言已经很遥远了。
他们,已经适应了人类的生活,再也无法安心的当一个戒灵。
夜华握着她冰冷的手,总想捂热她,可是月微体质偏寒,尤其到了冬天很容易四肢冰凉。
当聊到这个事情,他便大大方方的说道:“没有灵力的阴阳师,不足为惧。”
月微颔首:“只希望,她不要打扰到我。”
“不会。”夜华对她保证道:“我绝对不会让她踏进洛克半步。再过三天,便是你的生辰,我会,好好替你庆祝。”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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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大陆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经过一番伪装后,他们假扮成从异域来到小商贩,完全不会引人注目。
只是洛克王国戒备森严,想进去还是很难的,他们只能在外围游荡。目前还不是时候,他们在等一个时机。博斯对这附近熟的不行,他每天都会出去打探消息,这次,他在城门处和一个车夫聊了起来。
听说,那狗贼萨隆也已经死了,现在洛克没有,大家都挺慌乱的。不过还好有猎影的人在维持秩序,倒也没出大乱子。还听说,猎影已经偷偷地把公主接回来了,估计以后会继承王位也说不定。
“公主?你说的是……黛儿公主?”
车夫喝了口茶,他满脸哀怨道:“哎呦喂,我们洛克还能有几个公主!这个小魔鬼,居然没死在外面!”
博斯没有吭声。
车夫继续道:“估计黛儿真的要继位,大家也无可奈何。毕竟,国不可一日无主。皇位要是空缺久了,其他国家会觊觎的!只是不知道公主殿下什么时候会出来跟大家见面……她现在每天都住在城堡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也只能暗自猜测,没人能证明她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无话说的好啊,无风不起浪!博斯心里大概有个谱,他连说了几声道谢,便打算离开。
只是走之前,看到很多进城的人都一副喜气洋洋的神色,他便好奇道:“为什么大家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再过三日,便是月微大人的生辰了,举国同庆嘛。到时候街上会很热闹,猎影的人还会挨家挨户的送礼物,大家自然开心!小伙子,你呀也别在外面游荡了,能回家就赶紧回家,你父母肯定想死你了!”
车夫以为博斯是游离在外的少年魔法师,毕竟,他的口音可是地地道道的洛克人。
博斯笑了笑,他说道:“谢谢大叔关心!我过两天就回去!嘿嘿!”
说完后,他转身朝着后方跑去。
距离洛克有五百米的地方,是一家野区的酒馆,梁秋秋等人便是入住在这里。他进屋后发现只有维安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嗑瓜子,愣了一下后,他问道:“他们几个呢?”
维安将瓜子壳吐到地上,他思允道:“贝尔和杰里去买东西了,这秋秋丫头么……”
“秋秋小姐怎么了?”
“好像是,见到熟人了。”
见到熟人了。
来到这家酒馆后,梁秋秋一眼就认出那个跑堂的小厮,曾经在梁家的聚会里见过。为了保险起见,梁秋秋让小恐龙去试探了一下,小厮看上去瘦瘦小小,可是使用起魔法相当的溜!
梁秋秋觉得很奇怪,不可能啊,自己不可能认错啊?
就是这张脸嘛!难道这世上,真有人长得一模一样?小恐龙的想法倒是完全相反,挑衅完后,它直接说道:“你是阴阳师。”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就算他使用的是魔法,可是身上仍旧有来自鬼灵的气息。那应该是他的身上戴着的骨戒,所散发出来的。
它怎么会搞错呢?
二十出头的小厮愣了很久,他用手挠了挠黑色短发,忧郁道:“真是的,我都隐藏的这么深了,怎么还被发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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