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艹你大爷的,过来…过来”
其中一个手里提着大斧子覆甲男,正在奔跑中一怔,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呐,还指名道姓的。
就看着他提着大斧子,脚下趟起一片灰尘,对着这边极速冲来。
势大力沉的斧子,在耳边带着怪风呼啸而过,这孙子不光迅猛,还跑得贼快。
由于是初战不假,可是初战不是怯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忘记害怕了,打着打着,就开始滴溜溜的在他周围乱转…
在他大起大落的斧花中,身影分化纤荡,以自身灵巧的优势去繁化简。
他们的攻击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抡,劈,横扫,近身还用脚踩我。
这种战法不是没有优势,而是更加适合在战场发挥,而不是在这里做困兽之斗。
就像我发现麦姆的攻击有缺点一样,麦姆的凶狠只适用于单打独斗,也只限于格斗场上,假设是在战场上,麦姆绝对不会比别人更幸运,更有可能会惹祸上身,但是我不能说,也不敢说。
打着,躲着,一直在与他搏命中游走,观察他下一步的走向,越打这家伙越有劲,冒烟起的场地,被他砍得破头烂齿的,人群中越是欢呼,他越猛烈,像似一个虚荣心被满足的蠢货。
为了避其锋芒,只能消耗体力跟他比耐力,一个飞扑出去后,紧接着偷瞄了一眼对面。
“糟了…”
对方躺一个,这边还好,不过这种形式并不乐观,虽然这边暂时没有伤亡,可不代表他们三个就能笑到最后。
奔跑中已经有人拖后腿了,
“嘭…”
就在分神的功夫,险险的躲过一斧子,他手中的斧子带着撕裂空气的风声,贴着头皮划过。
不过就这么折腾他也知道,把他调来的目的,可还是是毅然决然的攻击,因为他很有信心吃掉我。
还有一层原因就是,他根本就没有团队意识,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死活,所以说能穿铠甲的人,除了任性还有不好惹。
不过对这个叫渡边的我很不爽,就目前的情况,拿下他不是不行,而是硬干会很吃力,弄不好自己就归位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延。
因为对面的战斗还在继续,等他们分出胜负来再动手不迟,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家伙确实不好干,太硬了!
终于他的斧风变弱了,也能听到铠甲后面拉风箱的声音…
虽然我没出手,可光是躲避也很消耗体力,但是优势还是有的。
就在他想喘息的时候,猛地伺机贴向他,他本来笨拙的斧子又开始发力了,也就是那么几下后,笨重的斧子开始缓慢了下来。
行了…可以了,那边也差不多了,更加惨烈的是,这边已经死俩了,那边也死俩…
不过这边好像还是差点劲,再不动手怕他们二对一,那就玩大了。
突然朝着对面喊道;
“唉…大个子,你妈叫你回家吃饭”
突如其来的一嗓子,使原本赛场上空呐喊声更加狂野,群嘲呐喊着,杀死他,蠢才你倒是上啊,场外的烘托与讥讽更使得他面目狰狞。
人们欢呼着,怕打着护栏,尖叫呐喊…
这一嗓子喊出,不管是这边还是那边都是为之一怔,机会给你了,就看你怎么把握了。
趁着渡边一愣神的功夫,一把扣住他手臂铠甲的缝隙,渡边本能的一甩…
就等你这千古的一甩呢,他个子太高,四处乱转的我,完全的够不到他的脸,这一甩正好把我提起来,
“滋溜…”
一声轻响,任谁都能看出来,是大个子把小个子举起来要爆摔。
可别人没看到的是,我的手指头已经深深地戳进渡边得眼窝里,随着渡边一声震彻天际的嚎叫。
现场瞬间发生了变化,一只眼睛确实很重要,但对于一个职业的斗士来说,那可不是全部的战斗力。
再过去的战斗中,失去眼球的场面比比皆是,只不过有人不希望,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明明可以完胜的一场,被反杀的几率几乎微乎其微,在这不可预测的格斗场里,还是会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最终导致失利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这才是人们痛恨并为之疯狂的魅力所在。
慌忙中从地上爬起来,而那个已经接近疯狂的渡边,决心用重甲冲撞来结束这一切。
一直身心俱疲的牵制着他,这要是让他撞实心,一切就拉倒了。
所以,人在疯狂时刻,都有两面性的,在你以为一定是对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犯错了,尤其是战场上,高手都讲究毫厘之差。
再说了,一个已经放弃了什么是武德的人,无非就是这两种结果,一种是在自以为是中,轰轰烈烈的死去。
另一种是在狂妄中蠢死…
一把扯掉渡边得头盔,半边脸已模糊不清,已经失控的渡边一扬手,斧子像风车一样呼啸而过。
就像三国里的志张飞,张开着血盘大口,双手屈指恶狠狠向我抓来。
对于一个失去理性的武者,只进攻不防守是不明智的。
以前是覆盖的严实,没地方可打,现在是想打那打哪儿。
就在被他抓住的瞬间,屈指空拳对着渡边凸出来的喉结,这就是以伤换伤的一种搏命的打法,看谁更狠,更快,更不惜命,
“砰…”
一声闷响,渡边只是一缩脖子,再次抓来,脸已经扭曲的渡边,此时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地步,就是我不打他,他想要活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喉结以被打碎,只凭着一口气硬撑着,不过我得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让你像英雄一样的死去,
“啪…啪…啪…啪…啪…”
大耳刮子落在他脸上,可能已经没有痛感了,而迟缓的动作,也预示着,那是他最后的挣扎。
我就恶心你,你不是能打吗,来啊,咬我啊!
大耳帖子再次的降临,
“啪…啪…”
闲不贱儿的一抬头,我去…
光顾着输出了,我们这边已经死干净了,对面还有大个子远远的在看戏!
结束吧…
屈指空拳再次的打在渡边的喉结上时,人已经像块死肉了,偌大的身板砰然倒塌后,砸起一片灰尘向四处荡开。
紧退几步,怕这大个子没死透,远远的坐下休息观察对手,顺便喘喘…
刚坐下,那边的覆甲男,是女将,我去…!
她远远的就看出了我的意图,猛然发动攻击,这是要搞偷袭啊。
事实证明,一个没有蛋蛋搁底下坠着的人,是玩不起的。
突然奔跑中的女将放慢了速度,一边走还一边脱铠甲,显然她想速战速决想法,以昭然若揭。
杀渡边并不容易,消耗体力很大,索性坐下等她,三十步的距离,她也得跑会不是,慌鸡毛…
在十步左右的时候,她铠甲就行领脱干净了,左手斧子,一低头捡起地上的另一把斧子,这阵势可不光是唬人这么简单。
已经得到充分休息好的女将,挽着斧花直面冲来,一对一的时刻,已经完全没有耍阴谋诡计的必要了。
她心里肯定清楚渡边得实力,不然她也不会上来就直接放大招。
这回可惨了,跑没人腿长,速度更没人快,武器大风车一样的开轮…
机会只有一次…
瞬间跳开后,把裤子一脱,谁知道这货根本就不在乎这个。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