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拿百无禁忌箓的事发的都有没怎么快吧?
针对我是吧?
“那个持有百无禁忌箓的人我已经去警告过了,并非单独针对你一人,原本按璃月古时规矩打着我名号招摇撞骗的,这时候应该已经趟在地上哀嚎了。”
他抱着双手,神情自若的恐吓我。
“不过念你初心不坏,且在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受伤,就放过你这一次,若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那我能说什么呢,你大半夜的翻我窗就是为了吓唬我玩?
“谨遵降魔大圣教诲。”
这望舒客栈简直有毒,妖魔鬼怪全找上门来了,以后没事绝对不来了。
“嗯。”
他惜字如金。
我点了点头,表示顺从。
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
“....”
“降魔大圣?”
你怎么站在原地发呆啊?不打算走好歹关个窗啊,这冷风呼呼的往里灌,吹的我有点冷。
我下意识的裹紧了被子。
这个带着面具大晚上出来吓人的护法夜叉,站在原地,没有关窗的意思。
生活不易,夏天叹气。
我只好自己起身关窗。
“你不必如此做,我说过,我已在此设下了结界,我们说的话不会被其他人听见。”
“我只是觉得冷,关个窗而已。”
我搓了搓手臂,赶紧又钻回了被窝里。
“人的肉体与灵魂远不如仙人强韧,只是这点程度的风就能让你经受不住,那些辛秘,你守不住的。”
他抱着双手,看着我走来走去。
“啥?”
他是不是拐着弯在说我废柴。
“你说你知道层岩之底的辛秘。”
他声音凝重。
我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到他的迫切。
我猜的。
“我瞎几把吹的,你知道的,人喝多了就会胡言乱语。”
我连忙摆手拒绝。
“不,你没有在说谎,我可以肯定,你那时在望舒客栈说的绝对是真话,关于寒天之钉,关于魔神奥赛尔。”
他隔着面具死死的盯着我。
我通过面具眼部的发光体猜的。
毕竟那个道光芒在夜里还是很显眼的,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不,我啥都不知道,那是我瞎说的。”
我死鸭子嘴硬。
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嘴巴严实一点总没错。
“你现在在说谎,我能察觉到。”
他抱着双手,好像有点生气。
“....”
我要怎么活下去,动起来,我的大脑,想想办法。
“.....”
他也不说话,就抱着双手看着我。
我也依旧保持沉默,思考着跑路的办法。
双方保持沉默良久。
似乎在玩木头人游戏。
我现在有点缓过来了,我是刚刚被冷醒,又被吓了一跳,现在既关上了窗,又弄清了‘怪物’的真面目。
现在是深夜,我犯困想睡回笼觉不是很自然的吗?
不行,得保持清醒,至少在他走之前想一个跑路的办法。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唉。”
他叹息。
“?”
咋了,木头人游戏没玩够?
“我在层岩,有一个一直想知道的事,如果你能给我答案,在不违反与帝君契约的范围内,我可以帮你办任何事。”
他的语气沉重且复杂。
“额。”
磨了我半天,结果是想问浮舍吗?
还以为你打算就坎瑞亚和深渊教团的事拷问我一番呢。
突然感觉我睡眠时间都被浪费了好大一块。
“腾蛇太元帅,浮舍,你是想问他对吧。”
我的坐姿随意了起来。如果不是人还在这里,我都想躺下了。
“你果然知道!”
他的表情变了。
不用看面具我也能猜的到。
“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他的语气恢复平淡。
“他人都死了,我能告诉你什么?他埋遗产的地方吗?”
我摊开手。
“遗产?他死了?”
他似乎不是很震惊。
“遗产埋在绝云间的斜上方吧,埋了三个吧。”
我挠了挠头,只记得拿宝箱的过程很阴间来着。
“应达,伐难,弥怒....”
他扑上床,抓起我的衣领。
“还有什么!通通都告诉我!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快说!”
那位大概没有尸骨留下。
“他本来是在那里隐居的,不过后面听说璃月出事了就又跑去层岩了,临走前把所有的东西都埋那了,说是有缘者可解自取。”
“有缘者自取.....”
他放开了我,站直了身体。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似乎平静下来。
“额。”
这我咋说,说我玩过吗?
“算了,我不关心,层岩发生了什么。”
他平淡的揭过了这个话题。
“嗯,他一边发病一边打怪,在清醒与疯狂中徘徊,刚开始有千岩军在旁边照顾其实还好,不过后来战况越来越不妙.....”
我顿了顿,看向他。
这该死的面具,我啥也看不到。
“这些与我所了解事情的相仿,但后面呢,他们之后去哪了?怎么会凭空消失?”
他锲而不舍的追问。
“也没凭空消失啦,只是一些人自愿当诱饵把魔兽勾引在一起,然后用了什么法术,把大家伙一起埋进了土里,施术者和腾蛇太元帅为了让魔兽出不来,选择和魔兽一起耗死在里面。”
我摊开手,言简意赅的说。
“层岩巨渊我托人寻找过,并没有你说的那些痕迹。”
“埋的挺深的吧,好像是通过那个什么法宝太威仪盘办成的。”
我挠了挠头,那玩意好像在层岩的寒天之钉的下方,总之就是很深。
“....”
他沉默良久。
“以夜叉的寿命来说,他现在应该还在里面....”
他好像闹别扭的小孩子,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话。
“那个太威仪盘创造的空间好像有什么勾引...反正是让人很想家的特效。”
“浮s...我是说腾蛇太元帅疯病缠身,分不清别人,也认不得自己是谁,却又一直想知道自己嘴里不停念念叨叨的金鹏,弥怒是谁,他们是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直到有一天,他在墙上看见了四个影子....”
“我名浮舍,意为——浮生一刹,万般皆舍。”
我最后用这句话做了总结。
他仿佛泄了气,摇摇欲坠,仔细看他又站的稳稳的。
但气氛突然就凝重了起来,仿佛空气都突然变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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