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直人和弗兰基米尔一番寻找,到头来什么都没有能够发现。
是非之地不易久留,秋山直人见一无所获,便催促弗兰基米尔离开。
对此弗兰基米尔有些犹豫不决,让这样一个美的冒泡的大美女,冷冰冰的坐在这杂乱无章的洞穴内,未免显得他们两人时候有太不绅士了。
秋山直人则表示,此刻先不用去管冰姬的尸体,稍后自然会有人来为她收敛尸体,如果他们就这样大张旗鼓的,把冰姬的尸体从这里给抬出去,那么瞬间便会惊动整个温泉酒吧。
一定会有人毫不犹豫的站出来说,是他们这两个猥琐丑恶却道貌岸然的男人,右拐并残忍杀害了这个倾城倾国的女人。
说不定还会有人立刻就把他们,同连续杀害九名年札幌轻女性的凶手联系到一起,这显然只能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如今为了安全起见,尽可能避免节外生枝,所以尽管于心不忍,还是只能暂且将冰姬留在这里,以免到头来画蛇添足自取其辱。
可是弗兰基米尔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果他们把冰姬留在这里不闻不问,那么还有谁知道她已经死在体制内,有谁能够随后赶来替冰姬收敛处理后事。
面对弗兰基米尔的疑惑,秋山直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犬神,便转生走出了这杂乱不堪的洞穴。
恋人离开了洞穴,雪女任就飘来荡去的,在花园中时隐时现,弗兰基米尔突然感到一阵凄凉的酸楚。
他们快步走出花园,重新回到温暖之内。这时候弗兰基米尔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此时的温泉同之前略有差别,可就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这差别究竟出在什么地方,只是刚到无比的压抑和沉闷,或许这都是因为刚才看到冰姬尸体的缘故。
“这是怎么回事?”秋山直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弗兰基米尔不解的问道。
“你自己看看吧!”秋山直人说道。
这时候弗兰基米尔才注意到,整个温泉酒吧的确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此时古色古香的酒吧木屋长廊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来时不出十步便设有一盏灯笼。而此时这些灯笼似乎全都熄灭了,整个温泉酒吧,成绩在一片黑暗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弗兰基米尔重复着秋山直人的问题。
“天晓得!”秋山直人随口答道。
“难道是夜太深,他们全都睡了吗?房间里没等这可以理解,可是就连走道上。也如此的一片漆黑,未免有些不可理喻,还有这温泉酒吧,夜里没就不需要夜班服务生吗?”弗兰基米尔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的确很反常,我来过这地方,可没有一次像这样,我们最好还是小心点为妙。”秋山直人面沉似海的说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弗兰基米尔问道。
“当然是尽快离开,你认为这还用问吗?不论这里发生了什么,我想恐怕都不是好事,我刚才就告诉过你。是非之地不易久留,我们越早离开就越好。”秋山直人说道。
“我开始有些怀疑,我是否因该什么都听你的,真是因为听了你的话,莫名其妙的跑到这种地方来,才会没完没了的遇上这么多麻烦!”弗兰基米尔气急败坏的抱怨道。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如果你真想和我好好谈论这个话题,那么还是等我们离开这里再说不迟。”秋山直人说着走出了温泉裹上他们来时的浴巾朝酒吧木屋走去。
弗兰基米尔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匆匆走出温泉裹上浴巾,仅仅跟随在秋山直人的生后。两人同时走进了漆黑的酒吧木屋。
这酒吧木屋尽管只有两层,占地面积却足足超过十亩,有七十多件客房,其他的房间更是数不胜数。这一点来时的弗兰基米尔,就已经明显注意到了。
然而,当时他们来到这里,仅仅只是抱着泡温泉看美女的心态,再加上始终有服务生为他们引路,因此弗兰基米尔并没有。仔细观察过这里的结构和布局,如今面对眼前的一片漆黑,弗兰基米尔还真有些后悔不迭。
酒吧屋狭窄的走道内,漆黑一片没有半点光亮。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人心有余悸,总是感到莫名的恐惧。
此时走走道里静悄悄的,吹过走道德午夜的凄凉晚风,也能够被听得清清楚楚。
寂静的黑暗之中,脚步声、心跳声、呼吸声似乎在一瞬间都放大了数百倍,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弗兰基米尔和秋山直人,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血管里,血液流淌时所发出的声音。
在黑暗的最深处,弗兰基米尔和秋山直人,似乎能够同时觉察到,一种令人生厌的被窥视感觉,仿佛在走道的某个角落里,正有双狰狞可怕的眼睛,在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他们,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让他们浑身都感觉很不自在。
弗兰基米尔和秋山直人,情不自净的加快了脚步,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影越响,就越好像后人在他们身后,步步逼近,仅仅追赶。
弗兰基米尔和秋山直人,脚步变得越来越急促,他们都不想在此多留片刻,仿佛只要稍微走慢了半步,就会被无尽的黑暗给彻底的吞噬。
此刻,只要他们稍作停歇,便会立刻从身后的黑暗中,伸出一只无比可怕的手,将他们给牢牢抓住,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去。
至于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弗兰基米尔不知道,秋山直人也不知道,但他们又都不愿去想清楚,因为越想越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终于,隐约中他们看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里仿佛隐约传来一丝悠悠蓝光,光明总是能够带给人们希望,弗兰基米尔和秋山直人紧绷的神经,也因此得到了些许的放松,可是他们脚步却变得更加急促。
由于两人的脚下。沾满来自温泉的水迹,使得抛光的实木地板,显得异常的湿滑,弗兰基米尔一不留神。不慎滑倒在地,更同时牵连了秋山直人,两人就这样坐在地板上,滑出去数米远才算是稳住身子。
这一下摔得两人着实狼狈,同时忍俊不惊的笑出声来。笑声令紧张的情绪大为纾缓,周围黑暗也不再是恐惧和不安。
然而片刻之后,弗兰基米尔首先发现了,地板上不大对劲的地方。这地方似乎到处都是湿乎乎的,儿童跳绳的手机根本不可能这么多,怎么这几天又究竟是从何而来。
弗兰基米尔不明所以的,用手摸了摸地板上的液体,同他们身上的温泉水相比,这些液体似乎显得有些粘稠感,弗兰基米尔抬起沾满粘稠液体手。想要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此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弗兰基米尔瞬间明白了,他手上的液体究竟是什么东西。
“血!这里有血,很多的血。”弗兰基米尔情不自禁的,大声对秋山直人说道。
他并不害怕血液,也不害怕死亡,只是来的太过突然,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怎么?发审了什么事?”秋山直人问道。
“快看看这地上吧!刚才将我们滑倒的,并不是什么水迹。而是不知从何而来的血!”弗兰基米尔回答道。
闻听此言,秋山直人打进是色,他立刻俯身在地下观看,黑暗中隐约能够看见。的确有好大一片的液体,正从前方不远处的房间内,缓缓的流淌而出。
“来时你还记得,前面那是什么房间吗?”秋山直人向弗兰基米尔问道。
秋山直人非常清楚,弗兰基米尔的记忆能力,远远超过自己百倍。或许他记得更加清楚。
“那似乎……那似乎……我想是个餐厅,我们路过的时候,我记得有几个人,正在那里面谈笑风生的喝酒。”弗兰基米尔努力会想着说道。
“我想我们应该过去看看!”秋山直人说道。
“这种时候,我们还是少管闲事的好。”弗兰基米尔说道。
“如果我们眼下真有麻烦,你认为我们能够夺得开吗?不要畏惧困难,因为你越是害怕困难,困难也就来的愈发猛烈。”秋山直人说道。
听了秋山直人这番似是而非的道理,弗拉基米尔自然也无话可说,只有任由秋山直人胡作非为,可是在他的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愿意。
两人缓缓朝黑暗中的房间走去,随着他们不断靠近那静谧的房间,突然听到从房间内,传来令人不安的低沉声响。
这连续不断的沉闷声音,就像是蛇在爬行时发出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微乎其微的喘息声,以及若隐若现的悲鸣声,还有不明所以的呻*吟声,总之这声音听上去使人不寒而栗。
弗兰基米尔和秋山直人,立刻屏住呼吸,放慢脚步,若有所思的,彼此对视了一眼。
弗兰基米尔立刻调整好古斯塔夫之心,准备随时展开不失时机的进攻。
这时候秋山直人的手中,不知何时突然多出来一金一银,两副光满璀璨的扑克牌。
“这是什么东西?”弗兰基米尔很是疑惑地问道。
“当然是扑克牌!”秋山直人好奇的看着弗兰基米尔说道,仿佛弗兰基米尔的表情,令他感到无比的震惊和意外。
“扑克牌!你从哪里弄来的这玩意儿?”弗兰基米尔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岁生携带,你认为这还用问吗?”秋山直人说道。
“可是你身上!”弗兰基米尔疑惑不解的看着秋山直人。
此时的秋山直人身上,除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之外,其他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把这两副扑克牌,随身携带在自己的身上。
“这两副牌扑克牌,一副牌五十四张,两幅一共一百零八张。就这么一点儿的牌,当然是放哪都可以,你自然是不会注意到的。”秋山直人显得理所当然的说道。
“一百零八张牌?”弗兰基米尔当然知道一副扑克牌有五十四张,只是一百零八这个数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可是一时半会儿的又有些想不起来,在说这也不是想这些无聊事情的时候。
眼前的危险近在咫尺,弄清楚房间里究竟有什么,这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或许正如秋山直人所说,面对未知的恐惧之时,任何人都不应感到害怕。
两人缓缓来到门前,秋山直人看了看弗兰基米尔,又看了看古斯塔夫之心,示意他朝后一点,由自己来开门,如果门内有什么危险,他可以立刻用古斯塔夫之心攻击。
弗兰基米尔心领神会的,往后退了两步,来到秋山直人身后,并同房门成水平位置。
秋山直人也蹲下身子,为弗兰吉尔随时可能发起的攻击,预留出足够的空间和位置。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一切都是那样的不言而喻,他们过去从未有过合作,却能配合的如此默契。
秋山直人缓缓推开花门,漆黑一片的房间,逐渐显现出来,由于他们在黑暗中,已经停了了这么长的时间,因此当这同样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洁白墙壁所反射出的微弱光线,让他们能够将这昏暗的房间,给尽收眼底看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似乎并没有任何异样,至少站在房门外,他们目力能及之处的确没有任何异常,出了那滩深色的液体。
秋山直人和弗兰基米尔,相互对视了彼此一言,然后分别保持这自己的姿势和位置,缓缓朝漆黑的房间走了进去。
来到屋内这还真是间餐厅,弗兰基米尔的记忆力的确不错,就连来过温泉酒吧多次的秋山直人,黑暗中也没能够记起,这时一个怎样的房间。
屋子里摆放着七八张,最高不过三十公分的餐桌,餐桌上可谓是杯盘狼藉,就连整间屋子都给人一种乱糟糟的感觉,幸亏这间屋子里除了餐具和食物,似乎并没其他的什么东西。
这时候秋山直人,回身拍了拍弗兰基米尔,弗兰基米尔心领神会的低头查看,赫然发现一个大块头的肥胖家伙,正衣衫褴褛的摊在血泊之中,整个房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周围冰冷的空气也在瞬间凝固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声音,身披长长的浴袍,摇摇晃晃的朝他们走来,就在那家伙不断靠近的同时,更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那人的嘴里爬出来,顿时吓得弗兰基米尔和秋山直人,目瞪口呆,面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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