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这一次终于不像以前一样和一个绝育的公猫一般毫无反应了!”
感受着在体内流转的那股精纯的能量,余闲心中激动的想着。
在他从第一只丧尸身上获得积分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一股精纯的能量被吸引到他脑海中的那个面板中。
那股能量之隐秘,要不是他渡劫期强度的灵魂,还真发现不了。
从那一刻起,他就在想是否能利用那股能量进行修炼。
现在终于有机会试验了。
心念几转,余闲继续运行着法诀,将获得的积分一点点的转换成修为。
余闲没有注意到,在他沉浸于修炼时,远方靠在墙边休息的楚义睁开眼,定定的盯着他。
……
时间回到大约一天前。
“下班咯!下班咯!”六点一到,余闲点击保存,关闭电脑。
正准备起身离开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大家先别走,我们开个小会……“
余闲:*( ̄皿 ̄)/#
片刻间,开个小会的时间过去。
晚上九点,余闲疲惫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听了领导三小时废话的他现在头脑空空。
突然,他将脖子上的工作证用力一扯,摔在了地上,怒吼道:“特么的,天天下午才来公司,来了就坐在那里玩手机,到了下班说要开会了。“
“我特么迟早有一天要把你变成秃头!”
哼哧哼哧的喘着气生气了一会,余闲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唉……三年了,我来这已经三年了。”
“三年了,我除了头发比最开始浓密了一些,身体修炼的强了亿点点……完全没有别的进展啊!”
“呜呜呜,师傅,我想回家……”
余闲,或者称呼为云杪子,通俗点来说,是个穿越过来的人。
不是那种从蓝星上被车撞到异世界的穿越,而是那种从异世界穿越来蓝星的穿越。
他原本是云霄大陆的一名修士,被誉为是近万年来最有可能成仙的人。
在他师傅云霄子的教导下,他三岁筑基,五岁结婴,修到十七岁时,已然成为云霄大陆上唯一一名渡劫期圆满的修士。
而他的师傅云霄子,作为原本云霄大陆第一强者——现在是第二强了,也才刚入渡劫期的样子,还在巩固境界中。
不要问为什么这么多云霄,问就是这是作为云霄大陆第一门派掌门人的传承道号。
而云杪子修炼的速度实在是太亏了,他的师傅还没嗝屁,他的修为已经比云霄子强了。
这就导致了他还没有继承云霄子的道号。
在他十八岁成年宴那天,云霄派宴请天下宾客来给他庆祝,在他的盛名下,四方门派的掌门纷纷携带重礼,亲自上门给他庆贺。
宴席开始后,云杪子站在高台上,身后坐着的是他的师傅云霄子。
在众人的道贺下,云杪子表情冷漠的点了点头,伸手手从面前的玉盘中端起酒杯,举杯而尽。
众掌门看到他的动作,也纷纷将面前的酒水饮尽,随后云杪子一挥手,众人纷纷坐下,开始了他的成年礼。
宴席结束后,云霄子带着云杪子回了掌门峰。
“辛苦了,杪儿。”进入掌门山峰后,云霄子对他道。
见终于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云杪子长出了一口气,随后嘴巴一瘪,呜咽道:“师傅,好多人,好可怕啊……”
见着徒儿这个样子,云霄子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徒儿天赋好是好,可是从小到大一直在修炼,就算是下山试炼也是很快就完成了任务回来继续修炼,极少跟其他人打交道。
导致修为已经比他高了,但是心性还是跟小孩子一样。
如果云霄子是个现代人的话,他就会发现他的徒弟不是心性没有成熟,只是单纯的社恐。
毕竟社交哪有修炼好玩。
“没事的杪儿,你看他们人虽然多,但是加起来还不够你一个手打得。”云霄子安慰道,“你上次跟我说,感应到雷劫的气息了,近期有变化吗?”
谈到修炼的话题,云杪子表情一变,兴奋道:“有的师傅——“
“我近期感应越来越清晰了,感觉不出三月就能渡劫了!“
“渡劫成功后,我就能成仙了!“
看着眼前一脸兴奋的徒儿,云霄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是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欣慰道:“不愧是我的徒儿啊!到时候你会是云霄大陆近万年以来第一个成仙的人了!“
听到师傅的夸赞,云杪子开心的笑了。
……
画面一转,云杪子面色苍白,嘴角带着血迹,手中千劫剑的最后几片剑刃被上一道雷光崩碎,身形狼狈的看着天空中酝酿着的下一道劫雷。
“这才第六道啊……“云杪子苦涩的想道。
随后,劫雷落下。
在劫雷劈到他之前,云杪子最后一次看向远方。
只见他师傅一脸惊惧地向他的方向飞来,皮肤被体内的爆裂的灵力冲的破裂。
——那是通过燃烧生命换来的灵力爆发导致的。
“不要啊……师傅……“
“对不起……“
……
“我死了吗?“
感受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云杪子用力挣扎着,费劲地抬起眼皮。
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发着光的水晶制品,水晶制品中明亮的白光刺入他的眼睛,适应了一阵后,云杪子抬起头观察着他所处的环境。
只见他在一个房顶是白色的房间内,身边被几个粗制的蓝色帘子笼罩,帘子后可以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在他的右侧,一个铁质架子上挂着一个透明袋子,袋子中装满液体,底端伸出一个管子连着他的右手手背,传来阵阵刺痛感。
“这是什么法器?“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疼痛感,云杪子生出一丝警觉,正准备动用灵力将法器震开时,惊恐的发现原本体内充足的灵气消失的一干二净。
随后云杪子紧咬牙关,吃力想要抬起左手,打算将连接着他手背的那个管子撤下。
“肯定是这个法器搞的鬼,只要断开就好了!”
然而他的身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实在是太虚弱了,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堪堪将左手抬起一点,更别说伸出去拔下右手的管子了。
可能是听到了云杪子挣扎的动静,帘子后的谈话声一顿,随后一阵脚步声向他的地方走来。
听到帘子后方的脚步声,云杪子停下了动作,手重重的掉在了床上,警惕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脚步声越来越近,到跟前时,一个纤白如玉的手从帘后伸出,随后将帘子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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