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下午的各种尝试后,鼻青脸肿的堕天使看着同样灰头土脸的千仞雪不知所措。
“完了,我妈估计是给你加了什么以我为主导的思维刻印了。”,千仞雪抬手搭在身边人的脖子上安慰道:
“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们今天都看到了,我能让你做的也都只有小事,特别麻烦的事,是做不了的。”
“嗯,看出来了,教皇就是想让我顶替她照顾你啊!你可倒是舒服了…”,堕天使翻了个白眼,无可奈何的泯了泯嘴唇。
“嗨呀,别担心啦!我不给你下指令不就行了!”,千仞雪勾在堕天使脖子上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Q弹的脸颊,轻笑道:
“换句话来说,咱们可是留着一管血的,是正儿八经的一管血,比双胞胎关系都近的那种。”
“也是…”,堕天使嘴角抽搐了几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呀,反正我们彼此之间已经是有着血脉纽带的人了,我这具身体出现的早你一些,而且你的血脉来自我,你应该管我叫什么?”,千仞雪手臂上的力气加大了那么一些,让二人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一起,循循善诱道。
“额…”,堕天使沉默了片刻,有些无语的挤出一抹尴尬笑容,戏谑道:“妈?”
“叫雪姐!”,千仞雪脸色一黑,低吼道:“我都没碰过男人你叫我妈?”
“那…雪姐!?”,堕天使又问。
“诶,这还差不多,妹妹真乖!”,听到这,千仞雪满意的点了点头。
“幼稚…”,堕天使小声哔哔了一句,立马就被千仞雪拖到她的棺椁前站着。
开始的堕天使还看不明白千仞雪到底想要干嘛!
直到千仞雪从自己的棺椁里掏出一块奇形怪状的石板,温柔的用手拭去上面的灰尘,她侧身定睛一看,看到了上面的几个字,便也没有舍得发声打扰。
她就这样看着千仞雪擦拭着那块写着千道流名字的灵牌,千仞雪擦了多久,她也就那样看了多久。
又过了一刻钟,千仞雪站起身,把千道流的灵牌放置在自己的棺椁上,拉着堕天使走上前,鞠了一躬,颤声道:“爷爷,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千家终于又有新鲜血液了!我今天就带着她来给您看一看。”
“诶?!”,堕天使呆立在原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千仞雪,手足无措的站了一会儿。
最后,她抱着死者为大的心态,象征性的对着千道流的灵牌鞠了一躬。
千仞雪紧紧的攥着堕天使的手,坦诚道:“我上辈子没给我天使一脉留个后,今天勉强算是有了,你若不嫌弃,就和姐姐姓吧!”
“啊不是,我怎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呢!”,堕天使秀眉微蹙,死死的盯着千仞雪,似乎是在纠结这特么是个什么事。
别人穿越都是系统傍身,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她就是性别反转,最后被拽进别人家谱呢!
没道理啊!这不合理!
“有什么不对劲的?!”,千仞雪骄傲的挺着自己的胸脯,捏着对方的命运的后脖颈促狭道:“从血脉上来说我们是不是亲人?”
“是。”,堕天使点点头。
“那我们是不是长的很像?”,千仞雪又问。
“…是。”,堕天使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那你…”,千仞雪还问。
“够了,打住,我服了行叭!伱想怎么的直说吧!我照做就是。”,堕天使无奈的叹了口气,翻着白眼走到千仞雪的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千仞雪拿着族谱在那边给自己取名字。
“让我康康,我这個仞字辈下面…男孩是远字辈…女孩是灵字辈…”,千仞雪瞥了一眼堕天使,询问道:“想好叫啥没?”
“没有,但我感觉非常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堕天使敏锐的发觉千仞雪嘴角那不易察觉的弧度,顿时反应过来了。
千仞雪这个腹黑女人哪里是要当她姐,这模样…分明是不希望自己叫她妈,只是要在族谱上当她妈!
好啊,我拿你当姐姐,你居然要当我妈!真看不出你千仞雪这浓眉大眼的心眼那么多!
强忍着心底的不满(被迫抗议无效和被一票否决),堕天使眼睁睁的自己的新名字被千仞雪记到了族谱的上面。
“来,灵纭,到姐姐这里来!哈哈哈!”,千仞雪故作浮夸的张开臂弯示意自己这个长得越来越像比比东的妹妹过来让她rua一rua。
“给我爬!你姥姥的真把我当小孩了!”,喜提新名字的千灵纭的表情似乎是这样的,凸(凸)。
“我本来年纪就比你大的多,另外…小丫头片子长本事了?居然对姐姐比出这种不雅的手势!?”
从位面意志那边接受了一部分蓝星记忆的千仞雪自然知道这个手势代表的含义,她表情淡然,看不出喜怒,只是一步步向千灵纭逼近。
当千灵纭反应过来后,才知道为时已晚,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被捏住命运后脖颈的千灵纭努力的挣扎,但在战斗的技巧这一方面,大部分情况只能靠口嗨的她哪里比得过经验丰富的千仞雪。
最后,在她毫无乱用的奋力挣扎下,千仞雪的巴掌恶狠狠的拍在了她的腰臀处。
望着和比比东好似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千灵纭,千仞雪这一顿巴掌拍下,除去手心传来的柔软触感,那种…令人羞愧又暗爽的舒适感令她无法自拔。
在那一瞬间,千仞雪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得到了一丝小小的升华,她现在揍着千灵纭就好像是把比比东当初为她带来的阴影给还了回去。
千灵纭怎么也没想到,千仞雪居然揍她还揍出了心得和手感。
小姑娘的泪腺是非常丰富的,纵然她本来并不想哭,但执行家法之后,她的眼里依然很不争气的噙满了泪珠,她一边揉着隐隐作痛的地方,一边抛着手里的金魂币,“喂,这里面的干粮可吃不了几天,我们要不要…出去买点吃的什么的带回来?”
“可以,我们穿着这个出门?”,千仞雪沉吟了片刻,立马同意了千灵纭的建议。
但在离开之前,她固执的要求千灵纭披着那身看起来有些阴森的黑袍子再走。
“这玩意闻着怪难闻的,能不能不穿啊!”,千灵纭嗅了嗅手里的这袍子,颇为嫌弃的对空处甩了甩,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手里的黑袍子散散味。
“傻姑娘,别看这袍子闻着难闻,那其实是一种驱虫的药粉,不出意外的话,它们一定是从一个虫子很多的地方赶来的。”,千仞雪老道的分辨出袍子上的味道,随手就给了千灵纭一个暴栗,恐吓道:
“要是不穿这个袍子,保不准你一出去就被一群虫子叼走!”
“切,我才不信呢!”,千灵纭斜了千仞雪一眼,正要笑千仞雪讲故事吓唬人,但她又想到这里是TM的斗罗大陆,不是蓝星,保不住还真有巨型蚊子魂兽把人叼走的这种情况。
想到这,她强行把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老老实实的把那臭烘烘的黑袍子披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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