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为家里有点小事,没有时间码字,从下午五点半写到现在,终于码够6000+,明天可能还不能按时更新。
没存稿,真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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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紘听着王大娘子有点认真讲理的话,眉头皱了皱。
“你想怎么样?
枫哥儿和墨兰,不也是你的庶子庶女吗?
你又何苦要为难她呢?
你看看,各院的仆从、丫鬟,哥儿姐儿身边的随从,哪一样不是都矮了一头,娘子,都是一家人,家和万事行啊。”
“哼,家和万事兴,她一个贱婢,不过侥幸被主君赏识,才有了几分光彩,我也不怕跟你直说,我就是看不上林栖阁的那两个。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要不是因为他,我的华儿也不会成了区区一个妾室,还有要那个小狐媚子,从小就不像个好东西。”
“胡闹,都说了,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还要怎的?
华儿和明儿现在过得很好,这样算是阴差阳错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你也应该听说过,她们的机缘可是多少人都想不来的。”
“那是我华儿命好,难道我还要感谢他不成?
你若是嫌弃我来管家,大可将对牌、钥匙再拿给那个贱人,否则有些事情免谈,主君,你也不想宠妾灭妻的事情,传出去吧?”
“你就在那胡扯什么,宠妾灭妻,宠了谁,又灭了谁了?
你身为盛家主母,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想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盛家,无论哪个孩子争气,都是你作为主母的功劳。
这件事无需再议,等请了那庄学究之后,所有孩子都要入学,我盛家绝对不能亏待任何一个孩子,你可明白?”
“好,既然你这么说,有一件事情我也要说,华儿离开盛家已经几个月了,母亲一人住在寿安堂,难免有些寂寞。
我打算将栋哥儿送到母亲那里抚养,此事你得依我。”
盛紘看着眼前的大娘子,有点不认识了一样,她是如何知道,自己要将墨兰送到寿安堂抚养的想法?
“娘子,母亲年岁大了,栋哥儿不到一岁,恐怕会吵了母亲的清净啊。”
“哼,你不是要一碗水端平吗?
栋哥儿也是家里的孩子,难道只有墨兰丫头才是你的孩子不成,而且这个事情是明兰拜托华儿跟我说的,你不能伤了孩子们的心吧?
再说了,卫恕为人向来素净、性子平和,不喜欢争强好胜,总比那些妖艳贱货性子好的太多,在你身边伺候,我也能放心一些。
母亲抚养出了你,抚养出了华儿,将来一定能将栋哥儿教养成一个有用的人,相信母亲一定会答应的,不是吗?”
“好,我答应了,母亲那里我去说,若是母亲不答应,你也别怪我,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些公务要做,你先歇了吧。”
说吧,怒气冲冲的出了葳蕤轩。
王大娘子身边的钱嬷嬷看着傻傻开心的王大娘子。
“大娘子,你这般逼着主君,恐怕主君心中要生怨怼了,您这么为卫小娘那边着想,但是她也未必领你的情呢?”
“哼,我不说,他就不怨了,自从管家之权交到我手里后,他哪次不是在林栖阁那里得了几句耳旁风,就跑我这发牢骚。
都怪这卫恕不中用,一样是做妾的,林噙霜那个贱货就能牢牢把持主君,而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真是个废物。
此事你是知道的,华儿如今小公爷身边伺候,颇得小公爷看重,这个事情也是华儿说与我听的,她说这是小公爷想的法子。
即便是为了栋哥儿,那卫恕也得多出出力吧,回头你去点点她,她自己可是无所谓,难道要让自己的孩子,也低那林噙霜的孩子一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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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和平看着眼前的姐妹花,一个温婉大方,一个机灵狡黠。
“妾身谢过爷帮忙想的法子。”
“你是我的人,爷自然要帮你的,再有两三个月,你和明兰都要跟我一起去真定,爷也是不想让你们分心,要不然就伺候不要也了。”
“不管怎么说,明兰谢谢爷帮我弟弟。”
“你个机灵鬼,这么会说话,是不是英姐教你的,你那庶母我听说过,是为了家中人看病,才卖身盛家的。
为人性情淡然、不争不抢,这可不好,若是只有王大娘子倒还好说,二人说不定能相安无事,毕竟你父亲太过宠爱那个林小娘,将来难说。
这些都是盛家的家事,爷也不好掺乎太多,最终还是要看她们自己的造化,做人一定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不能做什么、不能要什么。”
盛明兰有些不懂,刚想要问,就被盛华兰拉住。
“妾身姐妹,谢过爷的提点。”
“好了,不用拘束。”
等二人出了曹和平的书房,盛明兰看着盛华兰。
“大姐,刚才你怎么不让我问呀?”
“傻妹妹,你想问什么,咱们爷将来的大娘子,是英国公的嫡女,也是独女,爷死想告诉我们将来要和睦,不可生事。
这次爷帮
咱们,也是为了让盛家少招惹一点麻烦,咱们现在是曹家的人,如果盛家有事情,难免会对国公府有所影响,哪怕只有一点点,但是也不是爷能容忍的。
你也看出来了,爷不是那种一般的勋贵子弟,咱们姐妹两个一定要好好的学着伺候爷,这对盛家、对咱们自己都有好处,不过要分清主次,要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啊,大姐,我听不懂。”
“你还小,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姐很羡慕你这样的岁数呢,长大了就有了长大的烦恼,你只要记住一句话。
在曹家,爷就是天。”
“大姐,我记住了。”
盛华兰摸了摸盛明兰的头,有时候她明显感到曹和平,对自己这个妹妹更上心一些,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
“不用这么严肃,咱们是亲姐妹,我不帮你,谁帮你。”
其实对于盛家的事情,曹和平并不是太想掺乎,毕竟姑娘们都还小,只不过是念在能得一些积分的份上,搭把手而已。
看着面板上快三十万的积分,都是因为盛家而产出的,这样的积分宝宝,说什么都不能放弃,牢牢捏在手里才是正道。
盛家进京,袁家很是愤怒,而袁家的袁文绍更是愤怒,自己三媒六证都娶不来的大娘子,现在成了别人的小妾,还是买一送一那种。
他不敢怨恨曹和平,更不敢怨恨自己的母亲,但是心中对袁文纯夫妇和盛家的怨恨,是与日俱增,越来越深了。
想着当初弄黄自己的婚事之后,自己的好大哥不过被责骂了几句,就轻飘飘的被放过了,这何等不公啊。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都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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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二十九年九月二十一,曹和平十二岁的生辰,在保国公府举办了元冠之礼,张先做为主礼人,将他的两个辫子打散,用一尊玉冠将头发束在头顶。
总角之年就此离去,从今天开始曹和平正式踏入青少年序列,也意味着成人了,如果是着急一点的人家,娶亲都不在话下。
来的宾客也不少,老亲旧眷自然是都到齐了,朝中的几位相爷,也都派遣了子侄辈分的前来恭贺,皇帝和三皇子也都送了厚礼。
邕王、兖王虽然在宫学中的时候,处处使绊子,但是见到曹和平很是知趣,这次也都派人送了礼,毕竟保国公府手里可是有三万真定铁骑的。
这可是太祖皇帝给曹家的一项特权,也是为数不多敢跟辽国骑兵对冲的队伍,远离朝政、一心为朝廷拼杀的保国公,才是好的保国公啊。
曹和平看着手中的礼单,汴京城中有点份量的人家,大多都送了礼,就连齐国公府这种弃武从文的人家,也没有例外。
看见张红梅从外面进来,随手就把礼单丢在桌子上。
“母亲,您来了。”
“好了,这会礼数倒是多起来了,咱们母子俩,很久没有好好的聊过天了,今天咱们就好好的聊一聊。”
“母亲,您坐,儿子给您泡茶。”
“好,让我也吃上一盏我儿泡的清茶。”
坐在曹和平专门打造的茶台前,张红梅看着他娴熟的弄着碳炉烧水,清洗杯子等一系列功夫茶套路,不一会一杯茶水放在她的面前。
“请母亲品鉴,这是从杭州弄来的狮峰龙井,可惜放了不短的时间了,要是能在清明之前喝上一杯,才算是唇齿留香呢。”
张红梅喝了一口,便放了下来。
“比起点茶,味道清淡了不少,但是胜在爽口。
儿子,无论是点茶、煮茶,还是这泡茶,最关键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门面,一个是解渴,母亲以为解渴最为重要。
从今天起,你就算是成年了,以前的时候想着咱们家人丁稀薄,希望你能走上文路,从此远离沙场,以科举出仕。
奈何你不愿意,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如今一身武艺不比你爹当年差,但是战场不比江湖厮杀,多的是冷枪冷刀冷箭,还有朝廷法度和朝堂之上的影响。
有时候打仗的输赢,可不是因为打仗的输赢而定论的,有多少人赢在了战场,而输在了朝堂之上,落得一身凄凉的下场。
咱们家的真定铁骑跟其他军队不同,主要面对的是辽国,咱们大周从立国开始到现在,打了近百年,打了谈,谈了打。
没有真正的谈出来什么道道,也没有打出来什么真正的战果,每一场大战之后,胜利都是朝堂上的那些些相爷们。
儿子,这条路非常的艰险,当年你爹就是觉得不甘心,所以落得三万兵马折损大半,和你二叔留在了白沟河。”
“母亲,你是说,当年爹和二叔那一场仗,背后有人捣鬼?”
“哼,哪一场仗后面没有人捣鬼,这些都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了,除非你有镇压当世的能力,否则大周上下都是你的敌人。
这可不像你在汴京打几个纨绔子弟、在扬州抢人家两个姑娘那么简单,若真是到了那一步,别说你救了三皇子,就算是你救了官家,最好的下场就是留下一命而已。
大周绝对不允许有人突破那个底线,毕竟在大周之前,可是兵强马壮者为王的时代,另外咱们大
周开国世宗可是姓柴的。
这些话你可以牢记,但是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儿子,现在距离你袭爵,还有三年时间,你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
其实有时母亲就在想,你若是个败家的纨绔子弟,说不定母亲还能少担心一点,可惜啊,母亲看出你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
这恰恰是最危险的,儿子,无论是张家,还是曹家都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没有一个孬种,无论你做什么母亲都支持你。
但是你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做每一个决定之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要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不值得,明白吗?”
曹和平又给张红梅续了杯。
“母亲,儿子在您眼中就是这么莽撞的吗?
太祖曾言,收复幽云十六州者为王,不过您放心,没有绝对的把握,儿子绝对不会动一分念头,也不会有任何的行动。
但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想法,儿子还等着称您一声王太后呢。”
“那母亲就等着,这是一条只许进、不许退的路,太祖当年的封的王,如今可是一个不剩下了,你心里有数就行。
不行就回来,母亲养着你。”
“儿子没有那种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
“没有最好,你做事情,母亲放心,咱们保国公府其实已经是富贵至极,当年曹家祖上雄踞河北历经百年不倒。
不是没有逐鹿中原的能力,只是当年的先祖仁厚,不忍百姓流离失所,而且当年也看中了世宗皇帝雄才大略,才真心辅佐,从而一统中原。
就像是他说的,即便是再进一步又能如何,还不过是一日三餐、睡那三尺之床、葬那六尺之棺,到头来都是黄土一杯。
能维持曹家门楣不坠,便是最好不过的了,母亲也不求你将来能列土封疆,但求曹氏生生不息,将来到了地下,能给你爹一个交代。”
“母亲教诲,儿子谨记在心。”
“好了,时候不早了,今个忙活了一天,早点歇着吧,所谓是儿大不由娘,你从小跟其他的孩子不同,为人行事自有章法,一切遵循本心而做便是。”
说罢,将杯子里的水喝了之后,便起身出了门,看着她的背影,曹和平都有点恍惚,自己这个便宜母亲,看事情真的是相当的通透。
但是手中有剑不用,和赤手空拳可是完全两码事,而且自己虽然不知道这个扭曲时空的大周朝,会不会同那大宋一样,百年之后发生那件大事。
连皇帝都要被人掳走,从此偏安一隅,北地百姓从此沉沦在蛮夷铁骑之下,若真是有这么一劫,还不如让自己先从源头终结掉他。
她这般苦心,终究是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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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和平一个人坐在书房,开始梳理起自己这四年时间,自己在知否世界中的收获,因为直接用最粗暴的手段,改变了男主女主的命运。
自己的积分已经累及已经289500分,就连激活点数69点,若不是买了不少改变体质的丹药,和保命丹花了23000积分,此刻已经突破了三十万大关。
不过这些积分花的很值,目前国公府的卫队纯粹以武力值来算,最少都是江湖二流高手,像是曹真、曹爽二人已经进入一流之境界。
武学天赋最佳的陈芝豹,目前已经在一流巅峰,只要能熬过时间的积淀,突破到宗师境界指日可待。
若是在汴京城中搞暗杀,基本上没有什么敌手,正面交锋肯定是差一些的,毕竟拱卫汴京禁军共有四大营,每营有三万兵马。
这还不算,城内还有城卫东西南北四所,共八千兵马,另外拱卫皇城的到御林军内外两营,共有一万二千兵马。
除了这十几万兵马,郑州、通许、封丘、兰考,还各有厢兵五万,大周对外宣称百万大军拱卫皇城,真不是说说而已。
三十几万兵马驻扎在国都半天行程之内,在冷兵器时代,已经算是巅峰了,就曹和平那三百人,除非是机器人,要不然站着不动挨个杀,都能累死。
历史上的大宋,和如今的大周在制度等方面,几乎相差无几,就连遭遇也差不多,基本上每年都有一到两次起义。
起义→诏安→复叛→再诏安,在这个基础的套路上,是越玩越花哨,各种手段是层出不穷,这也让大周面对造反的应对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就目前而言,杀皇帝就在曹和平的一念之间,但是想造反却是难如登天,如今只能把目标定在燕云十六州上面了。
燕山环保,王者之基,必须要拿回来。
至于女人现在还有点提不起兴趣,毕竟只有十二岁而已,自己身边最大的女人是盛华兰,也才十六岁,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再等等也来得及。
回想着原剧情中的那些配角,早晚都要收拾一番,只要自己出手,积分应该都是手到擒来,眼下真定的三万骑兵,毕竟要捏在手里了。
正在想着拿下幽州之后的打算,门被打开了,是盛华兰。
“爷,看您还没有休息,妾身熬了一碗参汤,您今天喝了不少酒,趁热把参汤喝了,省的明天早起头疼。”
曹和平看着眼前的盛华兰,一副
小妇人的打扮,但在眉目之间却是那种少女独有的稚气仍存,这两种气质在相互的交融之下,竟有一种奇特的气质。
也不是纯欲,就是那种容易勾着你动手,动手之后,罪恶感又特别强的那种,曹和平接过参汤,一口干了,随手将碗丢在桌子上。
然后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稳稳的坐在腿上,一只手揽着腰,一只手抓着手,这突然的举动让盛华兰有点措不及防。
“呀。啊。。”
惊声尖叫,但是马上就止住了,尽管知道自己现在身份,但是生理上的这种感觉难以抑制,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过外男的她,整个身子似乎都在颤抖,很是紧张。
“你紧张什么?
难道爷还不能抱抱你了?”
“没有,就是,就是爷突然这样,妾身有点激动。”
“激动?
这有什么好激动的,你是我的身边人,随时都要做好有这一天的准备,若是你不愿意的话,爷可以收手的。”
这样随意的腔调,让盛华兰有些说不出的感受,这半年多时间,她回过好几次盛家,每次回去王大娘子和盛老太太都会教她不少东西。
也出过不少主意,她甚至也想过给曹和平生一个庶长子,但是曹和平对她一直都是不冷不热,而且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接触尺度。
被曹和平这么一说,身上好像打开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心脏极速的跳动,把身上的血都泵向头部,脸就像是红布一样的红。
耳朵里也传出了轰鸣声,脑海里就像是一团浆糊,再也控制不住嘴巴。
“爷,不是的,真不是这样的。
妾身一直在准备着,一直在等着爷,可是您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妾身,是不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对,让爷生气了。
爷,请不要收手。”
口不择言之后,盛华兰的脸都要滴血了。
都说的什么话啊,太不要脸了吧。
人就像是鸵鸟一般,趴在曹和平的怀里,不敢起来,这模样让曹和平想到了,自己在主世界初中那场恋爱的女主角。
她也喜欢动不动就害羞,但是每次害羞,都咬的特别好。
“好,如你所愿,那爷就不客气了。
不后悔?”
反正这事在大周是合法的,别人管不着,而且十二岁的曹和平的身量,就跟十七八岁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妾身,不后悔。”
二八娇娆冰月晶,桌旁不吝好风情。
花蕊柔腻含春露,柳骨渡穴如精金。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盛华兰咬着牙关,喊出了不少不能描述的话语,这模样完全颠覆了她平日里的风轻云淡。
真是个极品。
次日一早,盛华兰强撑着身子要起身,被曹和平拦了下来。
“你歇着吧,昨夜累着你了。”
等侍女进来收拾一番之后,曹和平刚出房门,就听见皇帝赐那个领头的宫女,名字叫含香,朝着他行了一个礼。
“爷,留不留?”
嘶,专业啊。
“留着吧,不打紧的。”
“遵命。”
不多会的功夫,保国公府两房的大娘子,都知道曹和平真的长大成人了,尤其是婶娘,特别的夸张,还专门炖了补品。
又过了三天,经过准备之后的曹和平开始启程前往真定,三百卫队带走了一百,一路乘船沿着黄河向北驶去。
而御书房内,皇帝看着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吕夷简。
“吕卿,保国公府的真定铁骑,又迎来了新一代的主人,此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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