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和平在清华逛了一圈,又去圆明园逛了半天,看着那里的残垣断壁,可以想象当年多么的壮观宏伟,着实是有点可惜了。
最后经过最牛逼的D校,没敢仔细看,起点不允许啊,最后去了颐和园,现在还没有过度的开发,自然景色还是非常怡人的。
回到留学生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吃过晚饭的时候了,随便对付了几口,曹和平便躺在了床上,几乎毫无困意。
干脆思索起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打算,自己虽然没有保留前几个世界的情绪记忆,但是通过回放知道自己在那里过得不算好,算得上是如履薄冰。
这个世界是自己熟悉的现代社会,而且跟主世界自己亲身经历的时代也差不多,赚钱什么的对自己来说,太简单不过了。
可是这个黄亦玫不是个简单角色,是一个为了爱情什么都可以不顾的人,拥有有情饮水饱的人格,不太好搞定。
说真话,靠体力、靠钱砸,自己是一点都不惧怕,唯独让自己去谈恋爱,这比让自己自杀都难。
至于其他几个,简单。
姜雪琼、韩鹦、关芝芝、苏更生、白晓荷,她们几个身上,都有自己可以拿捏的点,尤其是姜雪琼最为简单,毕竟是独立女人的典范,独立意味着成熟。
那便有了更多的可能性。
翌日,清晨,与昨天相同的时间,曹和平又去了食堂,果然还是在同样的位置,发现了同一个人。
他依旧端着餐盘走过去坐下,开始吃饭,瞟了白晓荷一眼,跟昨天见的一样,两个杭州小笼包,一碗小米粥和两碟小咸菜。
衣服倒是换了,成了下身白色褶皱裙子,灰色球鞋,上身一个白领子带扣的灰色T恤,扎着马尾,戴着眼镜。
而白晓荷也看了一眼曹和平,随即就开始专注的吃起了早餐,二人一句话都没有说,终究是男生吃饭快一点。
“再见,学姐。”
留学生的课程并不多,尤其是曹和平学的社会心理学专业,主要是研究社会行为、群体动态、社会认知和互动,探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心理过程和行为。
社会心理学关注文化因素,对个体心理的影响,以及如何将心理学理论,应用于实际社会问题解决。
说白了,就是你教你如何玩心眼子,没有什么诀窍,初期就是多读书,这对精神高达11的曹和平来讲,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每天除了必要的课程,他还买了一辆摩托车,没事就骑着摩托车,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瞎窜,这个行为很留学生。
至于为什么有驾驶证,问就是留学生有政策,也就是他这种行为,加上他帅气,再加上他的身份,还有那一辆好几万的摩托车。
曹和平出名了,不要以为象牙塔里的天之骄子们,不关注这些东西,学习知识就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当一个相对强大的个体出现在身边周围,多少都会关注一下的,他的个人资料出现在不少人嘴边,有喜欢的、有羡慕的,当然也有讨厌的。
但是都没有影响到他,这半个多月以来,每天早餐都是在食堂吃的,每次都和白晓荷坐在对面,从未间断过。
这日,曹和平刚吃完饭,习惯的打了招呼要走。
“等一下。”
看着白晓荷擦了擦嘴。
“学姐,有事吗?”
“能聊几句吗?”
“和我聊?
学姐打算聊什么?”
“随便聊几句,能出去聊吗?”
“当然。”
二人走出食堂,到了一个小花池旁边。
“我知道你叫曹和平,23岁,来自濠镜的留学生,读的是社会心理学硕士研究生,今年研一,几乎每天都骑着摩托车在京城大街小巷游玩。”
“学姐调查的很清楚,但是究竟要聊什么呢?”
“我是说你的条件很好,没必要用这种手段引起我的注意,我上一段恋情刚结束不久,还没有开始一段恋情的准备。
我的姓名和一些简单的资料,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白费心思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看着白晓荷认真的模样,将理工女的形象展现的淋淋尽致,曹和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白晓荷,等了好一会。
白晓荷觉得有点奇怪。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叫白晓荷,本地人,学的是应用化学,在读博士一年级,清华人称白玫瑰。
不瞒学姐说,我对你挺有兴趣的,不过不是想跟你谈恋爱,而是一种雄性生物,对一个雌性同类生物特有的占有欲。
这种本能源于动物界的生存和繁衍策略,雄性动物为了保护自己基因的延续,保证血统的纯正,会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
其实,这并不需要学姐答应什么,或者同意什么,人之所以人,就是因为不是像动物一样肆无忌惮。
我做我想做的,学姐做自己想做的便是,如果学姐觉得每天在同一个公用餐桌吃饭,对学姐造成了影响。
这可能是学姐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不是吗?”
听着曹和平说的话,白晓荷的表情似乎没有发生任何
的变化。
“学弟的专业课,学的不错。
进入文明社会后,这种占有欲的表现形式不再那么粗暴,但仍然存在,假如学弟想通过同桌吃饭而宣示什么的话,必定想法是要落空的。”
“既如此,学姐又怕什么呢?”
这次白晓荷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小花池,曹和平也像是没事人一样,朝着教室走去,心中腹诽。
你一个理工女,跟我一个学社会心理学的辩驳,岂能赢乎?
白晓荷也是边走边想,这曹和平说话很强势,长得也很帅,但真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自己或许再也不会喜欢一个人了吧。
想着在安徽的那个人,从大二开始谈恋爱,一起学应用化学,五年时间的相伴,却抵不过三个月的异地恋。
或许从毕业那天,他决定要回安徽老家的时候,就注定了和他的结局吧,可是为什么,难道他真的不曾爱过自己吗?
思绪越来越远,转眼就到实验室楼下,看着门口挂着的牌子,白晓荷笑了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起这些。
等她进到楼里的时候,脑子里的一切杂念,都被化学公式所压制,熟练的走到自己所在的实验室,开始忙碌起来,动作异常的标准。
又过了半个月,每天依旧是食堂见面吃饭,不说一句话,从来没有间断过,曹和平也从来不问她,你为什么周末也不回家。
白晓荷也从来不会问,你为什么周末也不休息,就像是陌生人一样,但是又存在一种默契,今天是九月三十日。
吃过饭之后,曹和平起身要走的时候。
“学姐,明天国庆假期开始,我要回濠镜办点事情,不出意外十月八日回校,十月九日来食堂吃饭。”
白晓荷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吃着包子,当曹和平说完转身的时候,白晓荷擦了一下嘴,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我假期回家陪爸妈,就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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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曹和平坐飞机飞到了濠镜,走出机场的时候,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的黄毛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
“平仔,好久不见呐。”
“刀哥,劳你亲自来接我,多谢了。”
“说这个做什么,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操哥走的时候,让你不要再回来,你不应该回来的,读书走正道,才是你将来的路。”
“刀哥,我知道的,但是有些事情不做,我意难平啊。”
“你啊,看着面,其实跟操哥一样,你们叔侄二人,就是我命里的劫,走吧,这里人多眼杂,咱们车上说。”
“听刀哥的。”
顺着车窗往外看着熟悉的街道,曹和平随口问了一句。
“刀哥,我叔叔究竟是为什么跑路?”
“还不是被那个山西的煤老板给骗了,做咱们这一行的,压根就不能有朋友,你想想上了赌桌的人,还能有什么情谊,都变成鬼了。
不是你坑我,就是我坑你,但是操哥重情义,七八年前那个煤老板帮了操哥一次,就被他记在了心里。
去年帮着那个山西的煤老板做了担保,从驹哥那里拿了钱,要不是驹哥进了寒窑,江湖上乱了起来,操哥连跑路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场子里是华哥当家,他被四太赏识,还租了贵宾厅,成立了公司,说什么如今濠镜是北边当家,经营要正规化。
不过他也放话了,说是念旧情,只要操哥能把欠的八千万本钱还上,所有事情都一笔勾销,操哥随时可以回到濠镜。
至于你,他没有提,毕竟你在京城最好的学校读书,晾他在濠镜再旺,能旺过赌王,冉家都老老实实的,他也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所以啊,听刀哥一句劝,赶紧回京城去,江湖事,江湖了,你都走到正道上了,没有必要再掺乎这些事情。”
“谢谢你,刀哥。
你说这些我都知道,我从五岁就跟着叔叔长大,现在我叔叔背井离乡、下落不明,我这个当侄子的不能只顾着自己啊。”
“你们叔侄两个都是倔脾气,那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欠账还钱,天经地义,我叔叔做了担保,就得承担责任,别说是咱们这了,就是到了哪儿,都是这个道理。
既然华哥这么仁义,我叔叔不在这里,那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个面子必须给华哥找回来。
这个钱我来还。
对了,那个山西煤老板在哪呢?”
“说是跑路去南越了,他这种赌鬼,翻不了身的,早晚都得死,平仔,我知道操哥给你留了点钱,但是肯定没有八千万。
这可是八千万,你想清楚了,现在你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华哥那边也不会有什么动作,但是你一旦接下了这个债,那就必须还出来的。
否则,华哥不会放过你的,毕竟是你理亏,你懂吧?”
“刀哥,我清楚的很,这事必须有个了结,现在是华哥刚上位,想给老人们做做样子,若是这个钱他拿不到。
世界就这么大,我叔叔早晚都会被他挖出来,到那时,你觉得我们叔侄两个,能有什么好下场了,早解决早好。
放心吧,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你想做什么?
华哥虽然才上位,但是背后有四太撑着,就咱们这点人手,连人家的牙缝都填不满,你千万不能闲着做傻事啊。”
“刀哥,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堂堂一个大学生,我学人家动刀动枪的,再说了,他区区一个何家的狗,还不至于让我铤而走险。
正规路子,我叔叔这个事情赶早不赶晚,今天咱们就给他解决了,咱们按照正规的路子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刀哥将车子停到路边上,侧过身子看着曹和平。
“平仔,你不是想赌吧?”
“不赌一把,怎么能还得起八千万。”
听到这话,刀哥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平仔,你从小也是跟着操哥长大的,应该知道赌场是个什么地方,知道操哥带着我们在赌场恰饭,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就是死都不能上桌,一旦上去了,无论输赢都得死,要么输得倾家荡产,被人砍死在路边,要么赢了一大笔,最后还是会输得倾家荡产,被人砍死在路边。
你刀哥我从业这么些年,就没有见过例外的人,不要听别人说什么下一个赌神就是你,赌博就是一条不归路。
若是你指望赌博赚到八千万,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帮你的,否则我对不起操哥对我的好。
平仔,你回京城吧。”
“刀哥,我既然来了,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没有你带我,我也一样会去的,我叔叔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管,你怎么管?
靠着你去赌吗?
平仔,这样做,你对得起操哥为你做的这些吗?
算是刀哥求你了,赶紧走吧,不要再回到濠镜了,操哥的事情,不是现在的你能扛得起的,那是八千万,不是八块钱。”
刀哥的怒吼,并没有让曹和平改变主意。
“我不能走,我一旦走了,我叔叔绝对会没有命的。”
“真是好言难劝该死鬼,我算是欠你们叔侄两个的,走吧,我带去你去找华哥,咱们好好的求求他,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
到了百老汇门口,刀哥看着曹和平。
“平仔,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一旦见了华哥,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要么还清欠款,要么万劫不复了。
你想好了?”
“走吧,刀哥,早点结束,早点轻松。”
“唉,走吧,等会你客气一点。”
“嗯,放心吧,我懂。”
淘米华的办公室内,他嘴上叼着一根拇指粗的雪茄,看着点头哈腰的刀哥,又看着站得笔直的曹和平,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小刀啊,你和操哥都是我的前辈,当年操哥也帮我的忙,能把8000万的利息给免了,三个月内还清本钱,就是我最好的报答。
这些钱也不是我的钱,大家都知道,我是在给驹哥打理生意,这8000万是一分都不能少,要是规矩没了,咱们这一行也就干不下去了。
小刀,你是老人了,你不该让我为难的。”
刀哥又要说什么,但是被曹和平拦下了。
“华哥,规矩当然不能破,但是这8000万,我手头确实是没有,别说是三个月了,就是三年也赚不到,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华哥这个能力的。
我手头有500万,想在场子里赌一把,把这八千万的帐抹平了,不知道这个事情能不能行得通。”
听到一个赌字,淘米华瞬间来了兴趣。
“这个好啊,在赌场里就得是赌,你叔叔干了这么些年才赚了几个钱,尽管去场子玩,咱们开赌场的,不怕你赢得多,就怕你不玩。
平仔是吧,你放心,别说是赢8000万了,就是赢8个亿,咱们这场子也能接得住,不要听别人瞎说钱带不走什么的,我保你平安。”
“那就多谢华哥抬爱了。
您放心,规矩我懂,绝对不让华哥为难,不过我今日能把钱换上,还得请华哥帮个忙,给我叔叔传个信,让他回来吧。
他岁数也不小了,总是飘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好,出来混,一定要讲规矩。
你这么有孝心,尽管放心,只要你能还上钱,我保证把消息传到你叔叔耳边,至于他怎么想,那我就管不了了。”
“华哥尽管放心,只要消息能传过去,我一定重谢。”
“小刀,既然平仔是你带来的,就交给你去带着,咱们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玩的一定要说清楚,讲明白,懂吧?”
“好的,华哥。”
换了五个筹码,每个一百万,曹和平并没有着急下注,而是在赌场里走来走去的看着,思考着自己能稳赢的项目。
最终把视线放在了俄罗斯转盘上,00-36一共37个数字,独压一个数赢的话,奉还本金之后,还有额外35倍的彩头。
曹和平把手放在度盘赌桌上,看着那象牙制成的滚珠白球,经荷官的手往赌盘里一推,速度慢慢衰减,最终落在18上。
围着赌桌的人,有的开心的喊叫,有的恼怒的骂娘,当然骂人的多一点,不过赌场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收拾好筹码,按了一下铃铛,示意人们下注。
等看了十几把之后,曹和平一把手中的筹码,全部放在了14这个数字上,他尝试了十几把,终于能用内力控制小球的滚动速度。
可以说这个玩法在他的手里,变成了提款机,边上的刀哥十分的激动,但是做为叠码仔是绝对不能阻止赌客下注,他只能拉住曹和平的胳膊晃了一下。
而曹和平则是拍了拍他的手背。
“刀哥,没事儿。”
随着荷官一声买定离手,那小球便随着大家的视线开始滚动,大部分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小球慢慢的慢了下来,越来越慢。
最终停留在14上面,围观的人看着落在格子里的白球,又看着曹和平压在14独赢的筹码,比自己赢钱还开心。
纷纷疯狂大叫起来。
“卧槽,35倍,一个多亿啊。”
“真是太疯狂了,这把赚大了啊。”
。。。。。。
就连荷官都是懵的,自己从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在轮盘上赢走这么多钱的人,自己在推球的时候,已经极力的避免让球落在14号了啊。
刀哥看着有些淡定的曹和平,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平仔,咱们发达了,发达了啊。”
“刀哥,不玩了,咱们去找华哥吧。”
“对、对、对。
绝对不能玩了,赢了这么多,今天的运气也该用完了,都说第一次赌博的人都会赢,没想到你能赢这么多。
你梭哈的时候,我人都是懵的,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曹和平和刀哥去往淘米华的办公室的时候,好多赌客都涌向那个赌桌,认为自己就是下一个幸运儿,上亿的票子,谁不心动。
“平仔好运气,一把就赢了这么多,不再玩几把?”
“华哥说笑了,运气都爆完了,不敢玩了,主要是为了给叔叔还债,要不然我也不会上桌,这钱还请华哥帮忙算算。”
“好,能管住手才是正英雄。
按规矩你能从赌场拿走1.8亿,但是赌场规矩是2.7个点的抽水,另外有15个点税费,没办法,这都是政府要拿走的。
剩下还有1亿4814万,再扣掉你操哥的欠款8000万,还有6814万,你留个银行卡号,内地的也行。
不过最好是中国银行,这样方便一点,五分钟之后,就可以到你的账户上,我们这一行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
信儿我一定会传给你叔叔的,目前他在芝加哥的一个老乡那落脚,具体的事情我都会跟他说清楚。”
“多谢华哥帮忙,这情谊和平记住了。”
“都是自己人,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一些,操哥当年也算是救过我的命,说实话,我也不希望你再来了。
不过我说过这话的人,没有例外,最终还会来到这里,我希望你是一个例外的,好了,要是不玩的话,我就不留你了。”
“好的,华哥,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话,把搓成铁球的铁麒麟镇纸,放在淘米华的桌子上,带着刀哥出了淘米华的办公室,而淘米华这才擦了擦头上的汗。
先是用手拿起铁球掂了掂,然后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一个秘书模样的女人进了房间,恭敬的看着淘米华。
“华哥。”
“曹和平在濠镜不能出事,你交代下去,谁乱来就是跟我淘米华为敌,都警醒一点,还有,让人给我找个木架子,我要放个球。”
“好的,华哥。”
不过曹和平也没有停留,只是给刀哥留了一笔钱,让他把之前住的房子帮忙买回来,交给叔叔曹操,便坐飞机回了京城。
人家讲规矩,咱也得讲规矩不是。
回到公寓后,休息了一会,便骑上摩托车出去了,撂下这么多天,也该让它活动活动了,刚出校门不远的地方,看到一群人在玩着轮滑。
其中有个身形最为出众,她头发散着,黄色大敌又漂染了酒红色,被帽子拘束在头顶,穿着茜草灰绿色的T恤,外穿一件卡其色的背带裤。
脚下的轮滑鞋承载着她,在那些可乐瓶之间来回穿梭,那花样多变的动作,让她像是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
头发也在起舞之间,飘扬开来,煞是好看,周围的人纷纷鼓着掌,赞叹声不绝于耳,整个小广场就像是她的个人舞台秀一般。
尤其是她一气呵成滑完之后刹车的模样,那鼓囊囊的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不停,更是增添了八分光彩。
此时,正好二人的视线相撞。
“是他?”
黄亦玫脚下一动,就朝着曹和平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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