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烟没有尼古丁,尼古丁也叫烟碱,是烟草特有的一种分泌物。如果你卖,你要说的清清楚楚,没有尼古丁就是没有尼古丁!卖东西要实事求是,不允许虚假宣传,我就答应你。”吴强强思索着说。
路桥立刻伸出了手:“这肯定没问题,想不到吴强强老师还有这一份心,实事求是,吾辈楷模啊。”
吴强强跟路桥握了握手,顺带拿过十颗紫色宝珠笑了笑:“过誉了,只是不想被人抓把柄,烟你就不用去找镇南了,他不懂的。我的酒也是独特配方,多的不能说你等好吧!”
路桥笑着点头:“那我等着吴强强老师给我惊喜。”
“事情也谈拢了,我就不送了。”吴强强说完转身进屋。
陈浩挪向路桥:“我是不是以后都有的抽了?”
“不是好东西,而且没尼古丁你没听到吗?”路桥回答。
“谁不是抽个寂寞,管它有没有尼古丁呢。”陈浩笑了笑。
路桥倒没在意陈浩的说法,心里思考着烟不让找镇南,没说酒不让找镇南老爷子吧?既然没说,自己可就两家通吃了。
等路桥和陈浩回到了大都会酒吧,几个人正儿八经去跑了十公里也回来了,回到酒吧一个个受罚的样子,让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个插曲更加真实。
路桥没说什么,回了房间睡觉去了。这个时候无声胜有声,至少面对酒吧的顾客,绝对不能主张这种歪风邪气,虽然是演的。
第二天一觉就睡到了大中午,大龙前来送饭,路桥被厚重的拍门声吵醒,起身一看窗户前已经有太阳了,不远处的高塔时钟指向十二点。
路桥起身打开了房门,眼前是大龙一手餐盘一手册子像个耍杂技的。
“早啊。”路桥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大龙先将手里的册子递出:“这是昨天晚上交易的账目。”
路桥接过册子看了一眼:“想不到你那么大的块头,这字写的好漂亮。”
这册子上的记录比起之前的更加规范,名字、物品、时间,兑换了多少紫色宝石,事无巨细。
字迹笔走龙蛇,横竖撇捺规规矩矩。
“家教管的严,都是童子功了,让你见笑了,这也导致成年后我格外叛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昨日收入的东西都在本子上,支出123颗紫色宝珠,广云收回63颗。村子里加上最近来的新人一共六十多个人,昨天光来光顾的就有27人。有得醉的不省人事的,都认识就给他拖去自己白天工作的地方,让他们领导看着办了。这个本来是广云来汇报的,但广云已经睡觉去了,所以我来。”大龙解释着。
“超过了大半数啊?还有人喝麻了白天起不来的?”路桥感叹。
“酒水消耗一成左右,我建议是找个冰箱制冰,购买酒水强制加冰节约酒的用度,这一点广云同意了,东海在酒吧的仓库找到一个冰箱,插电发现是坏的,光勇说他当的是汽修兵,修过车载冰箱,让他试了试真一上午就解决好了。”大龙再度解释道。
路桥点着头,大龙能举一反三,这一点真的很难得。而且这似乎是这群人本就有的习惯,像对付没有脑袋的时候,几个人聊完就下去跟骷髅对战开路了,当时也只是通知了路桥一下。
路桥也不知道这一点是好是坏,确实自己不用动脑子了,而且知道的也都是最晚的一个,但耐不住大家是真能想到办法而且真能解决问题啊。
“业绩不菲啊!酒水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用不了一个星期能流转起来,你辛苦了。”路桥说完伸了个懒腰。
“对了,小雅一早就醒了去站岗去了,然后我去打饭的时候听说白老疯了,不知道真假。你吃完放水槽里,我醒了来洗,那个我也去补觉了。”大龙说完去往了大通铺,此时的大通铺能听见此起彼伏的鼾声。
白老疯了?路桥思索着,难不成昨天晚上被自己逼疯了?当然路桥不敢多说,拿着午饭走去了大厅。
酒吧大厅,路桥端着大龙打的午餐,才明白管理层的待遇是有多好。当然路桥也不清楚自己算不算是管理层了,但至少该有的配置是没落下的。午餐吃的是肉罐头和拌面,拌面手工做的,有一股麻酱的香味,还有点玉米和豌豆做点缀。
路桥清楚罐头应该是自己这边的物资,其他人吃的应该只是手工拌面。
大白天大家都睡了,本来他们的作息都是白天军营睡觉晚上战斗,村民的作息则相反,晚上睡觉白天农作。
路桥昨天晚上没去高塔的地下室,就是因为可能还有人会习惯在晚上睡地下室,但白天,地下室肯定是没人的。
一个人坐在大都会酒吧的大厅确实有些孤单寂寞,吃完午饭路桥还是自己洗了盘子后放在了水池旁然后离开酒吧。
路上的人看见路桥都格外热情,甚至有人上前送东西,路桥都笑着礼貌拒绝了。
路桥还发现了一个小问题,能看见有的村民白天干活哈切连天,脸上挂着黑眼圈。路桥思考着,酒吧生意太好了也不是好事,控制酒水库存的办法还有提前关门,是不是要留几个小时让村民去睡觉,否则时间长了肯定要出问题。
护卫们则还好,他们白天本来就是用来睡觉的,在晚上喝酒哪怕喝麻了,不会耽误事情。
路桥第一趟先去了卫生所,村里没有医生只有护士。但护士包扎开药和简单的创口缝补还都是在行的。
回到熟悉的地方,等了小半个小时护士就来了。
“久等了,烫伤的病人换药耽误了。等等,你这头谁给你包的?”护士笑出了声。
路桥有些尴尬指了指:“你看看,帮忙重新包一下吧。”
护士打开检查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不需要包了,完全结痂了。不沾水就成了,你这样子有点像炭治郎啊。”
听了护士的说法,路桥连忙看向房间内的半身镜子。
额头上不是别的,一块血痂好似胎记出现在额头之上。
“这,未来不会留疤吧?”路桥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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