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理解和情感有分歧的时候,往往遵从自己的内心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这点对自负的李翼俊不适用,自从反省后,这个教授就开始了厚脸皮有意无意的模仿张申昀琢磨其他人的动作。
那半个月,张申昀被折磨惨了。一个教授,交谈的时候,经常莫名其妙的盯着你的脸看,还是特别仔细的去看你的五官动作,张申昀被整的鸡皮疙瘩都掉完了,皮肤跟婴儿一样光滑无比。
把自己手臂的照片发给李知恩,连她都羡慕了。
...
“诶哟,wuli李大教授,你蹲这儿干嘛呢?”
张申昀拿着手机回着李知恩的消息,正要去办公室参加三天一度的教授争抢辩论会。转角就撞见李翼俊蹲在墙角往办公室的门口张望,转过来差点撞上一只大白耗子,给张申昀吓一蹦跶。
李翼俊慌慌张张站起身,赶忙让张申昀噤声。
做贼心虚,张申昀眯着眼听着李翼俊不知道又从哪儿弄得破计划。
在李翼俊反省的那天晚上,撞见了张冬天坐着豪车来上班,事实佐证了这阵子科室里关于张冬天的传言。
传闻,张冬天交了个富二代男友,这几周天天接送她上下班,哎哟,感情好的不得了。李翼俊撞见后自然而然的误会了她,但以张申昀这几天的观察,张冬天的绯闻男友只怕是亲戚之类的。
在两人解除误会后,李翼俊将计就计来了个赌徒计划,就赌安正原的心动了。
张申昀在听完这破计划后,怨声道。
“上次我的计划,你不采纳,李大教授你给我搁这儿釜底抽薪呢,不成不成,功劳得分我一半。”
两個狗头军师秘密策划,算计着安正原。
等到办公室开始进人,里面发出惊叹声后,两个军师才整了整衣服,装作闲聊的样子进了办公室。
一束玫瑰花静静地躺在桌子上,面对教授激动地疑问,它的主人没有掩饰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恋情。
在背后策划一切的两个人在见到那束玫瑰花时,露出激动惊讶的表情,一个赛一个夸张。
“都到齐了吗?诶哟,张氏兄妹今天就选一回我的手术吧!”
普外大头李成载进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居然是求住院医进自己的手术室,还是在另一位教授的提醒下才瞪大眼睛感慨GS的难。
“哇诶~真的吗?那就证明我们普外也是能谈恋爱的吧?”
“没错,这是我们科室能谈恋爱的铁证。”
怎么感觉这群教授在点我呢,张申昀坐在李翼俊身旁学着教授们的表情,说着说着感觉这群教授有意无意的把视线往张申昀身上引。
门再次打开,是实习医林昌珉呢,在GS普天同庆的重要日子里,李翼俊开启了挖人大法。
一顿操作,李翼俊直接站到林昌珉身前,激动地把他抱了起来。
“哦!林昌珉!!看见了吧?!看见了吧!小子,看到了吧,呀,普外也是能工作生活兼顾的科室,你去好好转告你的同期,就说普外住院医能谈恋爱也能收玫瑰花,什么都能干,也可以出张夏天,春天,秋天,知道吧。”
演的太过了,张氏兄妹无语地互相看了一眼,张冬天从张申昀的眼神中看出来他已经识破了,但他为什么不点破呢。
作为军师之一,张申昀怎么可能去拆穿,要是现在自己多一句嘴,恐怕李翼俊会杀了自己的。
“张冬天,谢谢你!一定要好好守护这段恋情,这关系到普外的命运!”
“?”
李成载拉住张冬天的手感谢她为GS做出的贡献,张冬天都蒙了,好像,场面已经不受控制了。
张申昀在里边滥竽充数,心里默默感叹,搅吧,搅吧,你们就搅吧。
正在众人开可乐庆祝的时候,安正原推门而入,但他在得知张冬天恋爱的消息后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没跟众人一起胡闹,安静地坐在一旁查着资料。
“所以,你们下次进哪台手术?决定了吗?”
这该死的问题还是来了,庆祝都还没完呢,张申昀杯子里的可乐都还没喝完,就接收到了几位教授的关注。哎一,李成载教授真是个冷场达人呢。
在李翼俊满怀信心的以为张冬天会选自己的时候,张冬天却选择了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的安正原的手术,虽然她已经解释了原因,但李翼俊的心已经被伤透了。
众教授见张冬天已无希望,又把张申昀架在火上烤,纷纷逼问他。李翼俊心中又燃起希望,自己作为他的死党,张申昀一定会选择自己的吧。
果然,张申昀的风格从来不是打扫破碎的心灵,他毫不犹豫地往李翼俊破碎的心上再踩上了一脚。
“我选择李...成载教授的手术。”
李翼俊惊喜后又失望的看向张申昀,而后者只是给他回了个无辜的眼神。
“你们真是,我..我是为了什么布的这个局,哎,讨厌的人呐。”
李翼俊一个人伤心默默地离开了办公室,几个没选上的教授也陆续离开,李成载欣慰的拍了拍张申昀的肩膀,并劝他也尽早谈恋爱,把普外住院医忙到恋爱无法兼顾的谣言打破。
安正原这才对两人说谢谢,着重是张冬天。
哎哟,安正原的一句谢谢能打败李翼俊的所有手段啊。张申昀见到张冬天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哎哟,李翼俊啊李翼俊,你输得不冤。
...
心胸外科手术室外,都载学正在挨训,挨金俊完的训。
都载学有些心急如焚,病人正在生死关头,但患者根本不听从医生的建议进行灌肠,因为羞耻各种抗拒治疗,而作为患者的主治教授,千明泰也再三劝说,但患者死活不做后意气用事,放弃了劝说。
“该怎么做?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金俊完:“确诊为张性心肌病,等待心脏移植的患者,血钾指数升到了7,得立刻做灌肠,但他死都不愿意做吗?”
“是的,才几个小时就从6.5升到了7,感觉不做灌肠,真的会很危险,患者说死都不愿意,千明泰教授又说由着他,该怎么办?”
这件事金俊完通常不会插手,这不是自己的病人,但都载学的语气已经快带着哭腔了。金俊完施法前摇刚要开始训斥无措的都载学,此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他认为能说通患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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