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大牢,
浓烟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缥缈,
嘴里咬着烟,展昭此刻的头上不断冒着汗水,
古人常说,槟榔加烟,法力无边,
但张诚说,展昭上头了!
“我的巨阙剑啊,不行,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了!”
拍着银子,展昭双眼猩红的夹着香烟道:“豹子!”
“展护卫,一把巨阙剑,不至于吧!”
看着已经走火入魔的展昭,张诚忍不住的嘴角抽搐起来,
原本他在牢里嚼着槟榔,抽着烟,可没想到,一个衙役上前问他要烟,
秉持着同胞就是胶己人的原则,张诚分了出去,
但没想到,上头的衙役们开始学会抽烟了,然后就渐渐变成了这样,
“那可是巨阙剑啊!”
愤恨的看着张诚,展昭不由得怒喝起来,
“咦,还给你,还给你!”
嫌弃的看着展昭,张诚不由得无语起来,
因为就算巨阙剑再厉害,难道还能一剑砍断他“兑换”的螺纹钢不成?
巨阙剑:你是真的会挑!
螺纹钢:我要是断了,那后果,嘿嘿嘿........
“拿着,跟我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我有什么?”
霸气的拍着桌子,展昭此刻宛如“赌神”一般怒吼,
不过看着展昭,张诚却是愣在了原地,好家伙,他这是真不怕输啊!
半个时辰后,展昭颓废的抱着头,满脸彷徨的蹲在地上,
因为他不仅将巨阙剑输了,就连接下来的三个月俸禄也输完了,
“昭啊,我跟你说,关扑就是这样的,要坚强啊!”
拍着展昭的肩膀,张诚转身叼着烟道:“继续,今晚的槟榔和烟,我张公子买单!”
“张公子豪迈!”
听到张诚的话,衙役们纷纷欢呼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展昭离开了大牢,
望着刺眼的阳光,展昭突然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还活着,
府衙内,
看着嘴里嚼着槟榔,手中夹着烟的展昭,公孙策忍不住的上前道:“展护卫,你这是什么造型?”
望着头发凌乱的展昭,公孙策随即疑惑道:“你的巨阙剑呢?”
打量着展昭,公孙策诧异起来,
因为在以前,展昭可是和巨阙剑,形影不离的!
“公孙先生,巨阙剑.......我输了!”
听到公孙策提起巨阙剑,展昭立马崩溃了起来,
“什么?输了?”
震惊的看着展昭,公孙策的脸上露出错愕神色,
因为巨阙剑这东西,是能输的吗?展昭怕不是关扑上头了吧?
可就在几分钟后,公孙策吃着槟榔,手里夹着烟道:“带我去,我就不信了,这巨阙剑还不能赢回来了!”
“冷静啊,公孙先生!”
拽着公孙策,展昭突然发现,他就如同昨天的自己一般,
“别拦着,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赢我开封府的人!”
霸气的开口,公孙策此刻的脸,已经彻底红温了。
开封府大牢中,
张诚则仔细的打量巨阙剑道:“这就是巨阙剑吗?看起来真漂亮啊!”
“噗!”
一口可乐喷出,白玉棠不敢置信道:“你说这是什么,巨阙剑,展昭的那柄巨阙剑?”
“对啊,这上面不写着吗?你读书少?”
好奇的看着白玉棠,张诚询问起来,
“你才读书少呢?给我瞧瞧!”
伸手抢走张诚手中的巨阙剑,白玉棠忍不住的惊叹道:“这真的是巨阙剑啊,你怎么从展昭那拿到手的!”
打量着张诚,白玉棠虽然不想说实话,但他这怂样,貌似真打不赢展昭啊!
“喂,你想什么呢?这是我赢的!”
嫌弃的看着白玉棠,张诚解释起来,
“赢的?难道说,你昨天和那群衙役关扑,顺便还把展昭赢了?”
惊讶的看着张诚,白玉棠看着手中的巨阙剑,
“你以为呢?在这大宋,能赌赢我的人,不存在!”
满脸霸气的开口,张诚不由得仰着头,
因为论千术,就算赌神来了,都得将大背头留下再走!
“你也不会用剑法,不如将巨阙剑卖给我吧?”
欣喜的看着张诚,白玉棠不由得询问起来,
“做梦,这可是巨阙剑,非卖品!”
拿回巨阙剑,张诚将其抱在怀中,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
凑到张诚身边,白玉棠不由得撒娇起来,显得十分妩媚,
而看着白玉棠,张诚抬手按在她的脸上道:“为了一把巨阙剑,你居然迎男而上,真是道德沦丧啊!”
“你!”
听到张诚的话,白玉棠不由得愤怒起来,
可就在这时,牢门外出现了两道身影,
抬起头,张诚看着展昭,还有公孙策,当即愣在了原地,
“出来,今日,本先生要跟你,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认真的看着张诚,公孙策不由得咬着香烟,从鼻孔喷出雾气,
望着宛如老牛一般的公孙策,张诚则是傻眼道:“不是,你们开封府的人,都这么蠢,呸,都这么莽吗?”
开封府大牢中,
当桌子被安好后,只见衙役们纷纷围了上来,
手中把玩着铜钱,公孙策满脸认真道:“请吧!”
看着眼前的公孙策,张诚微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将碗内的铜钱打散,张诚飞快的转动双手,然后直接道:“来!”
“中间那个碗!”
指着中间,公孙策立马给出答案,
可就在这时,张诚却满脸微笑道:“没有!”
“什么?没有,这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了啊!”
吃惊的开口,公孙策则是扭着头道:“展护卫,你?”
“没有!”
晃着脑袋,展昭似乎在说,张诚并没有出千,
“这不可能啊!”
捏着胡须,公孙策此刻都傻眼了。
半个时辰后,
蹲在开封府前的展昭和公孙策正在对账,
因为两人算了许久,都没搞清楚,那铜钱,明明在碗里,却无缘无故消失这回事!
不过就在张诚大杀四方的时候,司徒耀祖也遇到了自己的贵人,那就是张二河!
都御史兼太常少卿府内,
张二河伸出双手道:“来猜!”
“这个!”
指着一只手,司徒耀祖认真起来,因为他已经输过一次了,
“没有,你现在又欠大人十万两了!”
满脸笑容的看着司徒耀祖,张二河解释起来,
“不是,你这两只手都没有啊!”
震惊的看着张二河,司徒耀祖错愕起来,
“我也没跟你说有啊,看见了吗?这就是人生,无奈吧!”
望着司徒耀祖,张二河笑着道:“你只要认我做义父,那你就能迎娶公主,知道吧,公主......而我呢,乃是都御史兼太常少卿,张二河!”
“家父张二河?”
看着张二河,司徒耀祖立马想到今天才认识的张鼎鼎,
“哎哟,你这娃太聪明了!”
激动的看着司徒耀祖,张二河不由得兴奋起来,
因为老张家的背锅侠,总算是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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