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女子大学的男性?”坐在副驾的方左,撇头望向开车的樱空胡桃。
把外套脱去了的她,此刻只穿着白衬衫。
里面紫色的胸围,裹着白皙沟壑隐约可见。
虽然比不上白石凪光,但也小不了太多。
“是男老师?”方左边看边问道。
“不是老师,勤务人员。”樱空胡桃神色严肃的盯着前方开车。
她忽然明锐的察觉到,一种透体的酥麻。
身为阴阳师的她,敏感度远比正常人强烈几倍。
是副驾的他。
他的目光就像是磁极,自己的触感就像碎铁屑。
被他的目光调动,凝聚。
滑动在身体的不同部位。
对她来说,和用手指没什么区别。
不,比手指更过份。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随着方左的视线,自己的酥麻在移动。
“你在看哪?”樱空胡桃娇喝道。
“哦,明白。”方左视线挪向了拉高的制式短裙。
枪套绑扎在大腿上。
黑色丝袜上的吊带,把饱满的大腿分隔开来,显得加白皙。
樱空胡桃一抹红霞飞上脸来。
酥麻的触感转移了。
“说正......事。”
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颤动。
夹紧了大腿。
车子一个急刹。
这就开不了车了?
方左撇撇了嘴。
小东西还真敏感。
自己的目光即便是不用神识,也带着灵力凝聚。
对阴阳师的樱空胡桃来说,简直就是电动器具。
樱空胡桃深吸了口气,重新开动汽车。
方左这次视线望着前方。
不敢再逗弄。
堂堂一个元婴大能,给车撞了,就算死不了也是笑话。
“黑色圣经翻译出来了吗?”
“才刚刚一点,阿拉伯语专家说,结构有些古老,而且刻意写的隐晦。”樱空胡桃声音恢复清冷:“他们大致翻了一下,说后面的都是圣经,很好翻译。”
“重点在前面的几页,但似乎有残缺。”
“我们在上一起案子中发现一所密室,里面也有一本圣经。”
“和这本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方左忍不住望向樱空胡桃的丰满潮湿的红唇。
“看前面!”樱空胡桃吞了吞口水,牙齿咬着下唇。
“我以后会洗干净手的。”方左老实的说道。
“八嘎,谁管你洗不洗手。”
“那我不洗了。”
“达咩!”
“你说前面十三起案件,会不会有十三本圣经。”
“达咩达咩达咩!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如果后面还有十三本呢?”
“藤野!!!!”
发生命案的是东京女子大学国际部。
离千代田不远。
就读国际部的女学生,家庭大多在上流社会。
案发现场是女子公寓楼的天台。
昏暗的射灯布置在四周。
和织田家同样一个五星魔法芒阵。
芒阵上用粉笔划出两个人形。
大片的血迹
看来两名死者已经转送司法检验了。
“死者都什么身份?”方左问道。
“一个是女学生,20岁,一个是男安保,42岁,死前有发生过关系,都是被刺死,目前没有发现第三者的痕迹。”
“这里应该是第一现场,一把匕首上有死者两人的指纹,监控也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出入。”
“警方初步判断是殉情,但我用阴阳术占卜过,这里有第三者呆过,只是确认不了到怎么脱离现场的。”
“好在学校放假,所以这个事情影响没有扩大。”
“否则的话,东京女子大学出了这样的事情,学生们都不敢来上学了。”
“马上就要开学了,校方要求我们尽快破案,消除影响。”
樱空胡桃拿出几张案发照片给方左。
自从破解圣经后,她觉得自己有些盲目了起来,好像时刻需要他在身边一样。
“嗯。”方左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有发现吗?”樱空胡桃期盼的看着这个男人。
“这个女学生长得很一般。”
“没有让你看这个。”
方左把照片还给樱空胡桃:“把你的占卜术用来看看,我还没见过。”
“浅草寺的阴阳术法,不是用来表演的。”樱空胡桃狠狠的瞪了方左一眼。
“那我回去睡觉了。”
“偶尔一次,师父也不会责怪我的吧?”
樱空胡桃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她撩开左边大腿的短裙。
黑丝吊带上别着一个皮制的笔套。
笔套被红色绳子,一圈一圈的严严实实的绑住。
揭开后,樱空胡桃掏出一只毛笔来。
念念有词。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方左翻了翻白眼。
“几个道门真言,这都能念错,难怪岛国怎么学都学不会。。”
樱空胡桃抛出毛笔后,对着毛笔90度鞠躬。
“拜托了,星一笔仙。”
“还有名字?”方左一愣。
“当然了,这是浅草寺供奉的老笔仙,是前辈。”
这毛笔立在地上,不超过三秒。
“啪。”摔在地上动都不动。
“今天前辈可能心情不好。”樱空胡桃尴尬的笑了笑。
“一只靠着香火供奉活到现在的妖物阴魂,也能推崇成这样,难怪不听你的话。”
方左走上前去,一脚飞起,踢的毛笔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
“藤野,你在干什么?”樱空胡桃捂着嘴巴:“得罪了前辈,会有不详的事情。”
“我数三秒,马上找到第三者的气息,否则我不介意吞了你。”方左抬起手指,一道淡淡的金光绕着指头旋转。
毛笔陡然立了起来,迅速来到平台围栏旁。
动作快速,吓了樱空胡桃一跳。
跟着毛笔来到平台围栏边。
樱空胡桃趴在护栏上,弯着腰往下看去。
“怎么什么都没有。”
平台上清风吹起裙子。
浑圆的饱满的桃臀,贴着底裤,臀弧往上翘。
蜜桃手感好,青桃有啃劲。
“看你右手边。”方左抬了抬下巴:“用的吊梯。”
樱空胡桃转过头,麻绳绑结系在铁栏杆上。
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她点点头,明白方左的意思。
凶手用吊梯从围栏下到某一层,然后用某种办法再割断了吊梯。
“你到底是谁?”
樱空胡桃打完电话让警队派人来后,望着正在沉思的方左,心情复杂又雀跃。
幽幽的说道:“藤野君,我看不清你了。”
“我?”方左微微一笑,用力一巴掌拍在樱空胡桃臀弧最翘的地方。
惊人的弹力。
回震的手麻。
不理捂着嘴巴震惊的女人。
“我先走了,累了一天了。”方左摆了摆手:“回去计程车的费用,警署记得给我。”
走出东京女子大学,又到了晚上11点。
方左犹豫了一秒。
记忆里藤野租的房子又脏又破。
还是去白石凪光母女家吧。
暂时两个胳膊还算够。
叮咚。
方左按响了门铃。
摄像头门卫系统传来白石凪光的声音:“藤野君,门锁都开了,进来吧。”
方左推开大门,走进庭院,再推开房门。
房间内没有开灯。
不远处沙发上,织田结衣睡得正香,正浅浅的打鼾。
白石凪光穿着和服,里面什么也没穿,梳起了妇人发髻。
跪坐在地上。
迫不及待的抱住方左的双腿。
脸蛋紧紧贴住磨蹭不停。
喃喃自语。
“我一直在等你。”
连声音都是潮湿的。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