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老人一愣。
扭过头去。
一位穿着西裤和衬衫的年轻人走上前来几步。
衬衫纽扣掉了一颗,露出些许胸膛。
胸膛上还不少的口红印。
一条黑色领带,松松垮垮的套在脖子上。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了几下,掏出一个皱巴巴的警牌证件挂在脖子上。
方左站在一边,听的早就不耐烦了。
“东京驱魔警备队,藤野。”方左拿起脖子上的证件,随意的晾了晾,说道:
“这两个女人是我的女仆,马上要签契约的。”
“你要不想死的太惨,最好放下她们两个。”
老人眯起眼睛,心中打起鼓来。
从运用神通开始,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还有一人在场。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藤野?东京驱魔警备厅警员?
一个普通警员有这种实力?
笑话!
“阿诺.......阁下是哪个阴阳师家族的?”老人露出和善的表情:“老夫旭岳山的第五天人.........”
“别攀关系。”方左不耐烦的打断道:“还有,什么天人,你这条老狗也有脸称呼自己天人?”
“好好的人不做,融了妖体,现在人不人,妖不妖的。”
“三分人魂,七分妖魄,你这种杂碎,也敢自称天人?”
“你!”老人和蔼的面孔一变,露出狰狞的表情,又缓缓变了回来。
这青年一口道破他的来历,让他心生忌惮。
几乎所有的阴阳师家族,都以为他是天狗出身,天生的妖王。
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不过是日本战国时候一名被追捕的僧侣,无意中得到一具天狗妖尸。
为了拥有更强大的实力,杀死仇敌。
他选择了抛弃自己的肉身,和天狗的妖尸合为一体。
现在他的自身,也恰如这青年说的。
人魂和妖魄互不相让,又互不相融。
人不人,妖不妖。
每日忍受魂魄拉扯和对冲,痛苦难耐。
只有吞噬更强大的妖魂,才能彻底压掉人魂。
成为真正的天狗。
真正的妖王。
眼前的玉藻前就是一个机会。
一个天大的机会。
一只九尾天狐的妖魂转生体,就在眼前。
这个妖魂的价值,可以让日本所有的妖部和阴阳师家都为之震动。
为之疯狂。
吞了她,自己就能再进一步,到时候自己就是第一天人,哪里是什么第五天人。
其他的天狗都要排在自己的身后。
老天眷顾,竟然让这九尾天狐的踪迹,落在了自己的手里。
一得到这个消息,他就即刻动身,从北海道来到这里。
然后。
一切都这么的顺利。
除了这个谜一样的年轻人。
只差一步。
“索嘎!给你。”老人压下心中的怒火,微微一笑:“都给你。”
双手一松。
猫娘姐妹花跌落在地上。
“可她,我要带走。”老人指了指河北彩婲。
“你可以试试。”方左耸了耸肩膀:“就凭你这小天地的神通?”
老人眼神凌厉,把手一挥。
什么都没发生。
再一挥。
一切依旧。
“要不要再试试?”方左摸了摸下巴。
老人冷哼一声,忽然张开嘴巴。
大嘴从左右两边嘴角撕裂开来,往后翻了过去,露出密密麻麻的利齿。
一道血红色的舌头从口中射向方左。
长满倒刺。
于此同时,口中无数的利齿也纷纷像暴雨暗器一般。
往方左所在方向倾泄而出。
方左轻轻一捏拳头。
空间震动。
下一刻。
方左消失不见,出现在河北彩婲的身前。
猫娘姐妹同一时间也从老人脚下消失,出现在河北彩婲的身边。
老人把头一甩。
砰!
口中血红色的舌头,在空中发出一声音爆的声响。
速度加快,一个转向又抽向方左。
方左手中掐诀,一道金光从手指射出过去。
如同利刃一般。
把这血红色的舌头一刀两段。
老人闷哼一声,后退几步。
狰狞的大嘴收回半截舌头。
口中流出黑色的鲜血。
却见那道金色光芒余威不止,又朝着自己撞了过来。
老人身形一晃想要躲开,却躲避不及,脑袋被削掉半边。
他疼的嗷呜一声。
转过半只脑袋,望向那对中年夫妇。
那对夫妇早就停住了哭泣,正脱下外套,绑成包裹。
疯狂的把带血的日钞往里头装去。
老人张开大嘴一口罩住两人,一口咬下,嘴边鲜血喷涌而出。
在两声惨叫声中,把半只脑袋一仰。
咀嚼几下,吞了进去。
半截脑袋肉眼可见的恢复原状。
老人咆哮一声音,身形涨大,撑破武士服。
肌肉虬结,青筋暴突。
化为一只十米高的狰狞带翅鸦嘴黄犬,一声咆哮。
数十道风刃飞射向方左。
方左把拳头一捏。
风刃齐齐定住,散成空气。
又把在手空中虚画几下,天地灵气凝成一人高的灵符。
唰的一声贴在黄犬头部。
定。
方左一声喝道。
灵符一闪,化为一道道灵气索,把黄狗结结实实的捆住。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能答出来,我饶你一命。”
方左举起食指,道道金光环绕。
黄狗露出哀求之色,拼命的点头。
“你的离魂之法,谁教你的?”方左淡淡的说道:“这是道门的离魂夺尸之法,你不可能会,到底是谁教你的?”
黄狗眼露迷茫之色,摇了摇头。
一道金光从方左手指射出,洞穿黄狗的喉咙。
只听见呜咽一声,黄狗挣扎几下。
倒地死去。
方左把手虚虚一抓。
一道黑光和一颗脑袋大的黄丹,从黄狗体内破腹而出,落入方左手里。
方左打了个响指。
喧闹声响起。
车来人往,霓虹闪烁。
一切又恢复原状。
方左几人出现在破旧的一户建里面。
猫娘姐妹被天狗的妖气压迫,现在还昏迷不醒。
河北彩婲脸色惨白,侧躺在地上。
毛茸茸的狐尾还钉着半截血红长舌。
方左手指一弹,血红长舌化为飞灰。
他蹲在地上,捧起白色狐尾。
入手蓬松。
用力一掐,柔软无骨,手感极好。
如同棉花一般,像极了胸部。
方左一愣,怎么会没骨头。
怀疑的又掐了掐。
连着从下往上,一圈一圈的掐着过来,一直掐到臀根处。
最后揉了一把臀肉。
尾巴根部是白狐一族最私密和敏感的地方。
河北彩婲全身剧震,惨白的小脸涌上飞霞。
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盯着方左。
红唇微张,鼻息逐渐加重。
一根晶莹剔透的口水丝,从嘴角垂了下来。
方左温柔的伸手给她擦拭掉。
“你知道你为什么叫河北彩婲吗?”
“泗水河之北,青丘有彩花”
方左拍了拍她精致的小脸。
“以后我罩你,老乡!”
“我有很多事情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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