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电视塔辅楼内。
南川景子无力的瘫躺着,小小的昏迷了一会。
才醒了过来。
八嘎,可恶。
心中不停咒骂着方言。
小脸羞红的吓人。
从来就没想过,自己竟然这么疯狂。
……
只能双手死死的捂住嘴巴,不敢让声音传出去。
南川景子挣扎的爬起身来。
……
脱掉了肉色丝袜和黑色细带丁字裤。
打开抽屉,换了两条同色新的。
好在办公室里有一套备用衣服。
南川景子腿脚的发软,站起来都无力。
极度宣泄的后遗症。
这一切都是扶着桌子完成的。
做完后,南川景子坐在椅子上。
不知不觉又沉沉的睡去。
什么工作都抛到了脑后。
昨晚本来就没睡好
下午又来这么一回。
等到睁开美目醒来,天色已经晚了。
不能再这样了。
一下午什么工作都没做。
她犹豫了一下,拨通了电话:“嗨!私密马赛,我想打听一个人,嗨!叫藤野,是东京的警员。嗨!嗨!阿里嘎多!”
......
此时东京的各大势力也都乱了套。
涉谷的代代木公园别墅里。
安倍乃雀穿着镂空的睡袍,皱着眉头,躺在床上。
伯耆坊下了飞机后,不知所踪。
他到底去哪了?
来东京有什么目的?
她拨通她名义的丈夫,浅井金之助的电话。
“不要休息了,你立刻出去部署,调动家族一切手段,我要知道伯耆坊去了哪里,还有,为什么来这里!”
......
东京浅草寺的正山门。
一个巨大的红色灯笼正发着亮光。
两个的泥塑雕像,风神和雷神站在两旁。
一位青年僧人,穿着僧衣,并没有像民众一样,穿过风雷神门走到深处的观音庙。
而是绕着柱子转了三圈。
视野一变。
一个巨大的圆形广场。
几名老僧打坐在广场正中。
两尊巨大的石头雕像,狰狞的盯着广场中间。
同样是雷神和风神,却比泥塑的大过数倍。
青年僧人走到广场正中间的盘腿坐在老僧们身后,双手合十:
“伯耆坊,下了飞机,前往新宿,然后不知所踪。”
正中老僧一声冷笑:“索嘎,这只老狗大摇大摆的进了东京,真当我们浅草寺不存在了。”
“弘一,请大笔仙【式神:绘世花鸟笔】,找到他,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嗨!”青年僧人起身,转身离去。
......
东京皇居,天守台。
东京灵异议会的本部。
巨大的圆桌上,围着五张椅子。
四张空着。
其中一张坐着一位美妇人。
梳着未亡人的发髻。
穿着黑色包臀长裙。
身后一位帅气的年轻人低着头。
正是京都灵探高介千马。
他的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美妇人座椅上溢出的肥臀。
竟然连丁字裤的痕迹都没有。
里面什么都没穿。
“去找找,找找那只老狗,查查他到底为什么来这。”美妇人娇声说道。
“嗨!”高介千马点头称是,眼光还是没有挪动。
吞了吞口水。
“啪。”
美妇人站起身来给了高介千马一个耳光。
“嗨,私密马赛。”高介千马这才清醒过来,慌忙低头。
“八嘎雅鹿,家族让你把【式神:鬼王酒吞童子】带出来,你就要磨练你,抵抗它的侵染。”美妇人淡淡的说道:“否则,你就只配成为它的粮食。”
“嗨!”高介千马满头大汗,不敢抬头。
美妇人白嫩小手轻轻托着高介千马的下巴,抬了起来。
“好好努力,等哪一天你彻底掌握了它,我也可以让你尝尝我的味道。”
.......
东京数十个势力纷纷骚动。
整个东京这个夜晚都没有安眠。
新宿破旧的一户建内。
暗沉的灯光。
巨大的榻榻米上。
猫娘姐妹昏睡在一边。
河北彩婲咬着下唇,小脸通红。
看着这个无礼又温柔的男人,正治疗着他的狐尾。
又是感激又是恼恨又是娇羞。
治疗就治疗,为什么不停的掐它。
特别是开始掐到臀根那一下,要不是尾巴受伤,疼痛分担了大部分的触感。
就那一下,自己怕是要尖叫出来。
“他说的老乡是什么意思?”
“说的那些听不懂的话,是在说我的名字么。”
“好了。”方左轻轻的放下河北彩婲的狐尾。“说说你的故事。”
“我不知道我从哪来的......只知道有意识就在一间公寓里。”河北彩婲眼神迷离,慢慢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她说的很慢,就像是她的性子一般。
方左倒是很耐心,时不时的插话问道关键点。
听完她把身世都说了一遍,已经到了凌晨。
方左沉吟不语。
勾了勾手指头,示意河北彩婲过来。
河北彩婲挪近了一些,伸着小脑袋过来,这个男人却把手按向她的左胸灵台位置。
“你.....”河北彩婲想要挣脱。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蔓延开来。
酥麻,痒痒,却又不想离开。
不由自主想要夹紧双腿。
方左则是一愣。
出乎意料的入手肥硕,弹性十足。
隐藏在薄薄的车夫衣的下面。
搭配着一张这样的小脸,有些违和美。
方左闭目打开神念。
霎那间。
把她的丹田和灵台一览无遗。
一只淡淡的九尾白狐。
和一只实体的一尾白狐。
原来如此。
方左整理了一下河北彩婲的自述和那只老狗的对话。
大致的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玉藻前,岛国有名的九尾妖狐,肆虐了日本几个朝代。
这大名鼎鼎的九尾妖狐,却是从神州的青丘来的这里。
属于青丘白狐一脉。
九条尾巴,一条白尾一条元神。
经过多次渡劫,最后一条尾巴也消耗殆尽。
羽化蜕本,旧魂归新。
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
羽化出新的身体,产生了新的狐魂。
她旧的魂魄也甘愿把身体交了出来。
而那把剑鞘,就是老的九尾妖狐所有。
河北彩婲并不知道有什么用,被猫娘姐妹拿去做了风俗店的装饰。
知道了来龙去脉。
可方左却有了更多的问题。
想要把那九尾狐的魂魄摄取出来问上一问,可是太过淡薄。
怕是还没开口便烟消云散了。
倒是听说会时不时的主导肉体,只能暂时等一等了。
嘀嘀嘀。
正当方左准备细细梳理其他问题的时候。
手机传来了讯息。
打开一看。
已经凌晨三点了。
白石凪光发来的。
“主人,你......还回来吗,奴奴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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