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英俊医生,眼神清澈,像高中生,他的手里提着一个银白色铝合金小箱子,箱子的表面,银色的光芒在层层移动,泛起流动的涟漪。
这个人应该叫西姆,身份不明。
一个干瘦的黑衣人,高个,肩膀下垂,呈现弧形,额角的皱纹深得如同演员特地画出来的造型,他脸部形状有点歪,左侧额骨应该受过创伤,手术后变形。他的左眼瞎了,眼罩漂亮,细长的带子上有红色的海洋图案。
这个人应该叫萨兰奇,跟踪高手,俄罗斯有名的神探。
第三个人:蓄着八字胡子,刁着烟斗,穿着讲究,胸前的口袋插着一支钢笔,看起来像智者派头的中年人。
那是派克笔吗?
这个人应该叫斯泰,基地前资深研究员,1989年离开秘密基地。
最后一个,容貌秀丽,气质出众,叶卡琳娜【俄国女皇,家喻户晓,全体俄罗斯男人的偶像】的翻版。
她的目光沉稳,一双暗蓝色的碧眼,有着狐狸之眼的幽深,又有成熟女性的妩媚。
凌厉内敛的杀气,蛰伏在她不动声色的容貌之下,那像是一潭清深的幽暗底部,隐藏着一位上古的修行者。
她应该叫叶卡琳安,身份神秘。
屁股下巴的这个老头和蔼的说道:“纳克鲁斯局长,还是我来吧。”
罗夜:“安德烈先生,你好。”
“你认识我?”
“在报纸上见过,您是俄罗斯最高调查委员会的领导之一。”
安德烈稍稍地皱皱眉。
“在您问话之前,我能和这几位打个招呼吗?”
局长想揍人,安德烈笑道:“这个实习警员的脑子和常人不同啊,可以。”
罗夜首先和大侦探握手,三人都自我介绍,名字都对上了,至于叶卡琳安,白了他一眼,冷酷的让人打寒战,不用他的寒意,三个人的名字已经让罗夜脊梁骨冷飕飕的刺骨。
安德烈:“叶卡琳安,你应该要有必要的礼貌!”
都对上了,只差一个布兰多·麦克尔。
在最后的那一排特警队中,他真的发现了一个和布兰多·麦克尔长得很想象的人。
“罗夜警员,我首先要问的是,你们在基地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什么马克警长说你已经殉职了。”
“他——”
胖局长:“马克一回来我就问他了,他竟然说什么都记得了,他知道基地出事了,和你回来叫增援的,到底怎么回事?”
罗夜听到这,脑袋嗡的一下,马克回去了?
“马克副警长回去了?”
“他是死而复生,从太平间复活的!”
罗夜立刻想起了那只蜘蛛,但怎么解释蜘蛛的问题。
安德烈:“罗夜警员,你可别说,你也忘记了基地内发生的一切,只能记起一点儿记忆片段,就像马克那样,竟然可以死而复活,咄咄怪事,他的脖子上有奇怪的孔洞,非常小,针孔那样的洞口,那是什么造成的?”
“我,我好像也忘记了,伊琳娜知道,她没忘记。”
于是,伊琳娜被叫到了一边,安德烈和胖局长两个人轮流问话。
这一问,足足半个小时。
而罗夜在一边静静的听。
库尔斯克镇的警察一进基地没多久,就遇上了怪事,他们被包围了。
包围他们的人是一些狼头怪物,用枪很难打死,只有打眼睛才有效。
警察被冲散,伊琳娜和塔基被双双捉住,其他警员不知去向,马克逃出来后,和负责殿后的警员罗夜火速返回搬救兵。
很不错,伊琳娜没说罗夜的事情,也许她在替罗夜隐瞒。
罗夜的突然神奇的华丽转身,弄得这个女警也莫名其妙,她有很多话要问罗夜,私下问。
比如说他的枪法,那准的没谱了。
罗夜冒死把她救出来,她心存感激,任何不利罗夜的话她都把它屏蔽。
安德烈再次来到罗夜面前:“马克还能想起点大概的记忆,你一点儿记忆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了,安德烈先生。”
‘这真是太离奇了,只有尹琳娜警员没有失忆,那个该死的巢穴在哪里?’
“很抱歉,我们失去了具体的方向和坐标,大雾一来,我们侥幸跑掉了,捡回性命已经是万幸,最后我们跑出了森林,回到了基地边。”
安德烈捂着脸,他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火气。
局长耸耸肩膀:“这种不着调的事情我是不会相信的,但安东尼副局长亲眼看到了马克,并和他谈话了。”
安德烈转头望着研究员斯泰博士。
“如果这两个警员说的属实的话,那就说明,这个基地内的某些研究项目是成功的,基地重点研究科目——血药水,能使人复活,就像是战场上士兵阵亡后,使用药水后能重新站起来。但复活的方式和原理,以及药水的持续时间,副作用等等,我了解的不多。你们知道的,根据保密原则,每个研究室之间的资料是互相保密的,都是高度机密,不会外泄,不会互相交换,只有基地的核心研究人员才知道核心的秘密,安珀·韦佛是其中一人。”
安德烈苦笑一声。
局长试探着问:“您知道他的去向。”
“被处决了。”
局长马上问了一句:“原因是什么?”
“泄密”
局长不敢问了,这种事情最好不要问,知道的越少命越长,不管你是什么级别的人。
叶卡琳安冷冷的道:“死的不是他本人,他还活着。”
安德烈一时语塞,局长揉揉红色的鼻头。
“研究员先生,还是你说吧,基地的负责人有没有被处决,你是最知情的人。”
研究员笑笑说:“如此等级的机密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科研人员,搞搞技术工作是可以的,也只有叶卡琳安才能知道这样的机密消息,安德烈先生,我说的对吗?”
“你没说实话,研究员先生。”
“安德烈先生,我说的句句是实话。”
叶卡琳安:“我说的也是实话,安德烈先生,你不是希望我说实话吗,我现在说实话了,你看上去并不是很高兴,作为调查委员会最资深的调查员,我觉得您应该言行如一,而不是口是心非。”
她说完,面无表情的望着某栋大楼。
“普希思科就在那栋楼工作,那是他的办公室,在顶层,他是个怕冷的人,他不适合在西伯利亚工作,他适合在温暖的俄罗斯南方工作,圣彼得堡也行。”
罗夜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是最高的那栋建筑吗?红砖墙面的那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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