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克挺变态的啊。
罗夜想到这,“因为什么要分手。”
“他,他嘴巴太臭了,我受不了!我实在受不了,臭死了,我爱着他,但我实在受不了他嘴巴里的臭味,太臭了!”
她说到这,嘴巴嗷的一下,居然想吐。
罗夜感同身受,老远闻着那股恶臭都受不了,更别说——他刚想到这,惠曼特:“他要跟我接吻,强行接吻,我让他去刷牙,刷了牙反而更臭,他于是就我打我,揪我的头发,他打我——他想打死我啊,我要报警,罗警长,你把他抓起来,不然他会把打死的,他的眼神可怕的很,他就是想打死我,我昨晚逃到我姑妈那里过了一夜,他变态了,他说罗警长你欺负他,其他的警察也欺负他,笑话他,他说连我也欺负他,我没欺负他,他的口臭实在没办法忍受,罗警长,我以前可是请你吃过饭的,你帮帮我,把他抓起来,他现在在到处找我,马上把他抓起来,我不想死!”
报警者的案情陈述结束,罗夜手里拿着钢笔。
钢笔在指尖上旋转,风车一样。
“他人在哪?”
“他在威胁我姑姑,此刻应该在我姑姑家里,我姑姑掩护我,我才逃走的。”
这个女人把掩护都说出来了,这么说,是要立刻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就他一个人去你姑姑家里?”
“是,就他一个!”
“你姑姑的住处离警察局远不远?”
“不是很远,在镇子的西面,红河大街。”
“好,克丽丝你跟我走,惠曼特,你带路。”
克丽丝:“马克副警长很壮的,要不要叫上索尼娅?”
“难道伊琳娜没跟你说我现在很能打吗?走。”
警车用最快的速度,连闯八个红灯。
平时需要十五分钟的路程,罗夜愣是压缩到五分钟。
红河大街22号,第七栋住宅楼第四层。
有一大群居民已经在楼底下大呼小叫,一个五十多的女人在窗户口喊救命。
住宅楼的管理员在下边打着电话。
“别报警了,别报警了,警察来了,来了,来了——”
罗夜和克丽丝从楼梯上往上跑。
克丽丝是文职警察,平时很少对事发现场出警的,但罗夜当上警长之后,这个女警已经是第四次跟着罗夜出警,令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大恶龙酒店的突袭,和菜市场的观察员任务。
今天是她单独和罗夜出警,兴奋。
但罗夜不这么想,他觉得克丽丝该管理一下体型,她的胸太大,多跑跑有利于人体重心的降低。
克丽丝跑上四楼已经是气喘吁吁,跑得太快了。
罗夜笑道:“还真是难为你了,克丽丝。”
“门,门已经打开了。”
罗夜端着枪冲进去。
屋里乱七八糟,马克正拿着凳子在砸门。
“马克,你在干什么!”
马克举着凳子,高举着,面部朝着卧室的门。
“转过来!把凳子扔掉!”
马克手里的凳子danlang一声,掉在地板上。
他缓缓地转过身。
“我,我在干什么?”
他的目光有些恍惚。
克丽丝:“马克副警长,对啊,你在干什么,你在威胁别人,你想要别人的命。”
他已经丢掉凳子,没有做出攻击的姿势,几乎被吓出心脏病的惠特曼的姑姑,在罗夜的安慰下从极度恐惧中慢慢的恢复正常,没什么大碍。
家具被打烂了一些,一个收音机和一台电视机遭殃了。
马克答应赔偿,并向惠特曼的姑姑道歉。
这件事在罗夜的调解下,得到了解决。
但马克还是需要接受罗夜的审讯,他把惠特曼打得不成样子。
萨兰奇以记录员的身份旁听。
库尔斯克镇警察局的审讯室内,第一次有本局的警员在这间简陋粗暴的审讯室接受审讯。
“马克副警长,我把你弄到审讯室接受问话,你有意见吗?”
“我没意见,给我一支烟。”
罗夜递上一支烟,还是雪茄烟。
马克诧异了一下。
“抽吧,这是纳克鲁斯局长的烟,我们是同事,同事归同事,案子归案子,惠特曼的姑姑和惠特曼本人都说,你想杀死她们,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马克在回忆,皱着眉头回忆。
罗夜和萨兰奇都不着急催他,仅仅要做的是目光交流。
“我也很奇怪,我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根本控制不下来,罗夜,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也不是一个不计后果行事的人,我喜欢惠特曼,我不会因为她提出分手就打她,甚至想杀了她,这不可能的,但我当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打人的欲望,我从来没打过惠特曼,我甚至连骂都没骂过她,我爱着她,因此,我自己也没想明白昨晚当她提出分手的时候我居然变得那么暴力,这不可能,我愿意为惠特曼付出一切,甚至是我的生命,我为什么会打她呢,我甚至生出杀它的念头,这太可怕了,罗夜,你是对的,在我身上也许真的发生了一点什么,可我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不起来,这种记忆不是连贯性的,是一节一节的,互不相干却能串在一起,很让人不解,至于其他的都忘记了,醒来之后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对人说,我想,现在应该是说出来的时候了。”
对于马克死后,他自己是怎么突然回到警察局的,他的解释是正常回归,稀里糊涂的回来。
但他的话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女警察索尼娅差点被他的死而复活弄得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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