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主教的猜测。
纸匠喃喃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有神赐予的眼睛,能够看破迷雾。”
“我还在镇子上,来回找了足足好几遍。”
“他要是真在旅馆外面的话,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主教声音中饱含怒火:“废物!”
“谁知道你怎么回事?真是白瞎了吾神给你的眼睛!”
“要不是你告诉我,那家伙一定在旅馆里面。”
“我也不会把守在祭台前的怪物统统调过来!”
“原本以前以为你是个很有能力的聪明人。”
“没想到啊,在这种关键时刻,竟然会犯下如此愚蠢的大错!”
他骂人就和机关枪一样,直接把纸匠一通狂喷。
在喷的同时,就把事情的责任全都推到纸匠身上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粘锅,被下面的人误导。
纸匠被喷得脑子都有些发昏。
难道,真是自己的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要是事情被神知道。
自己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纸匠心中发寒,知道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
主教心中火气去了一些,知道面对困难也得想办法面对。
于是开口催促道:“跟我走!”
“我们必须阻止那索命人,继续偷祭品!”
要是祭品被偷走的数量继续增加,连这噩梦都会变得不稳定!
如果这种情况发生的话,他们的主场可就废掉了。
这噩梦主场,可要比那些邪教徒要珍贵的多。
就算是邪教徒死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也没有什么问题。
大不了想办法重新招人。
但是如果噩梦主场被废掉,那问题可就大了。
想要重建的话,将会面对各方面的阻力。
纸匠看着已经变形的铁门,有些不甘心:“要不,先把这铁门破开。”
“说不定那个索命人,就躲在里面。”
整个旅馆就只剩下这么一个房间还没搞定。
就这么离开的话,实在是让人很不甘心。
主教:“来不及了!!”
“等我们把铁门轰开,祭品都被偷完了!”
他的心也在滴血。
比起纸匠来说,他更想把这旅馆清理完。
毕竟,这可是他献祭了不知道多少怪物,才一点点把迷雾推进来的。
现在只差最后这么一个房间。
却不得不选择离开。
就算他没有强迫症,也是相当难受。
但是,没有办法,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两人快速冲出旅馆。
朝着最近的祭台冲去。
他们并不知道,是哪个祭台上的祭品被偷走了。
纸匠血红的双眼,不断扫视周围。
企图找到那该死小偷的踪迹。
却依旧是一无所获,根本找不到人。
如此熟悉的感觉,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家伙,该不会还在和他玩儿捉迷藏吧?
主教也不断挥舞权杖,想要控制周围的怪物。
壮大自己的怪物团队。
但可惜的是,他也同样一无所获。
迷雾中的怪物早就已经都被他抓干净。
在刚才进攻旅馆的时候,全都用作消耗品了。
现在哪里还有多余的怪物供他操控?
就在两人冲到最近的那个祭台前面时。
轰——
周围的环境,又发生一次震动。
又有一个祭品被偷走了!
算上之前的两个祭品,还有刚才的一个祭品,一共有四个祭品被偷走。
小镇上的祭品一共有九个。
它们是维持噩梦存在的核心所在。
被偷走两个影响不大,但是同时少了四个。
已经让噩梦中的环境都发生改变了。
雾气的浓度,降低了许多。
并且天空中的那轮红月,也变得有些模糊。
噩梦已经开始变得不稳定了!
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祭台。
主教和纸匠的心都沉了下来。
空的!
这个祭台就是被偷的第三个祭台。
巧合吗?
不,是早有预谋!
主教脸色很快就想明白了一切。
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知道我们要到最近的祭台。”
“所以先偷了这里的祭品,这个索命人,实在是太阴险了!”
“我们一直都在被他牵着鼻子走,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让主教极度难受。
纸匠:“我们分开行动,去两个不同的祭台!”
“先保证祭品不继续被偷再说。”
主教点头:“这次,我们不去最近的祭台。”
“你,先去那镇口那个祭台,我去强生超市那个祭台!”
纸匠点头:“没问题,到时候我让纸人守在那里,自己再去下一个。”
几句话,分配完任务。
两人就直接分头行动。
纸匠带着几个高大的纸人。
主教带着一只巨型怪物,外加几个人形怪物。
和全盛时期的怪物大军相比,闲的分外心酸。
像是刚刚打了败仗,侥幸逃出来的一支溃军。
主教把自己速度拉到极致,在雾中狂奔。
我就不信,这次还能是被偷过的祭台!
在他快要赶到时。
轰——
又是一声巨响。
周围的世界晃动。
又有一个祭品被偷走了!
周围的雾气变得更加稀薄。
已经能看到周围两米的范围。
天空中的那轮红月,也变得更加模糊也朦胧。
想是要从这噩梦中脱离。
九个祭品,已经被偷走了五个!
来到强生超市门口的那个祭台前。
看着那空荡荡祭台,上面根本没有祭品。
主教郁闷地想要吐血。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空的!!”
“该死!为什么又慢一步?”
他特意没选最近的祭台过去。
就是担心那个祭台已经被偷了。
而是随便挑了另外的一个。
结果,又是空的?
莫非,我故意没选最近一个祭台的想法。
也在那索命人的预料之内?
所以,他才选择先偷走另外祭台上的祭品?
这简直是,完美拿捏住他们的心理。
要是对方恐怖到这种程度,那自己还怎么玩儿啊!
“希望纸匠那边不会和我一样,扑了个空。”
“这种程度,真是人能够做到的?”
“他该不会是光明神教派遣过来,专门对我们的圣灵吧?”
来不及沮丧。
他强行抛开这种情绪,继续冲向下一个祭台的位置。
不管是谁过来,他作为邪神的主教,都不可能认输。
就算是投降,也是死路一条。
就像是他们曾经对小镇上的光明神教做的事情一样。
他们彼此之间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只有斩尽杀绝一种选项。
……
……
于此同时。
到了村口的纸匠也发现,他眼前的祭台又是空的。
但是他却没有像主教一般,想得那么多。
只是觉得自己的运气不太好,正好选中了被偷走祭品的一个祭台。
“他妈的!运气真烂!!”
“希望主教那边顺利。”
“不然祭品都要被那小子给偷完了!”
他也只能带着几个纸人。
匆匆忙忙,继续冲向下一个祭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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