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依然升起,阳光再次照耀在7号院的屋檐上,歇山顶,三个瘠兽站立在那里,这是正房才有的规制,面阔三间,五架。
正房和后罩房台基半尺,其中李野,王大膀子,聋老太太都是住在后罩房。进深三米多,硬山顶,屋脊檐角一只站兽,比厢房要高阔的多。
许大茂和二大爷则是住在四进院的东西厢房。
三进院的主房和东耳房住的是傻柱,何雨柱,西耳房是他妹妹何雨水,平时住校,读高中。
西厢房住的贾家,东厢房是一大爷易中海,夫妻俩。
傻柱的老爹何大清,因为成份问题,跑去了河北保定跟白寡妇在一起,给白寡妇拉邦套,很小就离开了。
剩下傻柱和妹妹相依为命,傻柱自小就被一大爷和后院聋老太太PUA了多年,和贾东旭家,组成了老中青三结合的小团体,威风凛凛,让许大茂深受其害。
今天是周日休息,小杜懒在床上仔细思考着,检举信怎么写:
首先必须匿名;另外,务必详实,把事实,推测,听说都安排上;其次,必须多寄几个地方,确保不会被埋没!
嗯,就这么办,翻身起床,收拾好后,坐在书桌前,细心构思。用以前的笔迹,笔体,写了三封信,贴上普通邮票,收起来,出了房门。
“妈,你们吃完了?”
“这都几点了,你看看,都快吃午餐了,等下要出门吗?”
“嗯,打算去趟新华书店看看,买几本字帖,您赞助点呗!”
“这是正事,没问题,给你5块钱,看着花!”
“那行,等下直接出门了,您好好在家休息下,中午就不在家吃了,晚上也别等,我去大舅家。”
说完之后,洗涮收拾完,就直接出了门。
鼓楼邮局门前,小杜把其中三封信都放进邮筒,一封寄给南锣鼓巷街道办王主任;一封寄给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付长河;另外一封信寄给了红星轧钢厂党委刘书记。
拍着手,哼着小曲儿,走去了交道口新华书店。
“哼,小爷还收拾不了你!省的你总要大家捐款给白莲花。”
大摇大摆的,小杜迤逦远去。
“叮,日签到激活,宿主获得,金钱10元,龙井茶一斤。”
小杜开心极了。
徘徊在一排排的书架间,偌大的书店,却很安静,翻到了要买的字帖,描红本子。
又信步逛了逛60年代的书店,依旧书香满屋,很多知识青年都徜徉在这里,让人感到餍足。
今天老妈和妹妹在家,打算下午的功课先停了,主要是汗水太臭了,有点怪异,不太好解释,因为别人练不出这效果啊!
所以打算再去趟舅舅家看看。
中午在附近的国营饭店就餐,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吃饱喝足,往住在板厂胡同,僧王府邸附近的舅舅家走去。
舅舅李军,舅妈方华-也是革命女青年,俩人在延安结识,后来经组织批准才结合到一起。
姥姥和姥爷在解放前原来是小手工业者,因为青少年时期的舅舅于40年西进延安,参加革命,所以老妈的成份才被评为贫农,否则很可能是中农。
因为姥爷家传下来一套两进的独门独院的四合院,是私房带地契的,后来也补了房本,环境非常好。
舅舅有三个孩子,老大李子同,14岁;老二李胜利11岁;老三姑娘李梦华,5岁。
穿过门口的广亮门,转过屏门,就看到表哥表妹们在一进院里玩掷口袋,热闹得很。
“哥,我来了!”
“小飞啊,快来一起玩。”
二哥李胜利招呼道,表兄妹们都很亲切,热情,正经的亲戚,娘亲舅大,小杜也能轻微的感受到原身的情绪变化,
“等下吧,还是先去问候下舅舅、舅妈,再过来吧。”
“等你啊,快来!”
跨过垂花门,来到正房,进了门,就看舅舅李军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正在看着书,喝着茶,仪态端正,不拘言笑。
“舅舅,外甥给您问好了。”
“小飞啊,吃了没有?你妈呢?”舅舅一连串二连击。
“吃过啦,我妈在家休息带妹妹,我这不是前几天病了,刚好吗!过来看看您和舅妈,刚去书店买了几本书。”
“嗯,怎么又病了?感冒还是?你这孩子,要多锻炼啊,身体太糟糕了。你舅妈出去买菜了,晚上在这里吃吧。”
“好的,就是重感冒,这准备锻炼身体呢,要不没法建设国家啊,要做个合格的革命接班人!”小杜这一顿表忠心,让李军眉开眼笑。
“小飞懂事了,你爸走了以后,我还一直担心你们娘几个,你妈坚强,要不我都把你们娘几个接回老宅了!”
“哈,是吧,老妈没有提起。”
小杜心里暗想,还是不要寄人篱下了,现在好歹也是老爸留下的公房,大不了过几年公转私,花钱换成私房。
记得这几年国家有这个政策,否则如果搬离,房子会被街道办收回,或转租出去。
“舅舅,我跟表哥们去玩了。”
“嗯,去吧!”
噔噔噔,小杜同鞋快步离开,往前院跑去,这一刻终于释放了少年天性,收起了沉稳老练,也是另类的返老还童了,一颗心活泼泼的。
“我来了,快加一个。”
“小飞,你站这里,我来掷,你来躲。”
于是几个少年男女,热热闹闹的玩起来。
时光总是匆匆而过,转眼间就到了晚饭时刻,李军过来喊孩子们吃饭了。
“都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几个孩子,一起跑去倒座房的盥洗室里,拧开水龙头,洗手洗脸,打起了水仗,热闹了一阵。
又跑到西厢房的餐厅,一家六口人,热热闹闹的吃起了饭。
“小飞啊,下个礼拜,你喊你妈,带上妹妹,一起过来,好久没见她了。”大舅妈吩咐道。
“嗯,好的,舅妈,知道了。”
吃过了饭,又积极帮着舅妈收拾碗筷,才跟舅舅告别,返回了家中。
路上,夕阳西下,踏着天边的火烧云,小杜踌躇满志,飞快的冲回家中。
“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
老妈的声音从西耳房的书房传出来。
杜家把东西耳房改造了,原来的开门都封死了,和正房连在了一起,从正厅过去,东西耳房外面都没开门,西耳房原来门口的位置开了个窗,正对书案。
这套房子,老杜同志分到手以后,为了结婚,进行了彻底的改造。除了没有厕所,还重新刮了大白,修缮了顶蓬,换了瓦片,装修了厨房。
厨房里改造了水路,加了自来水管和龙头,水槽,青砖漫地。
房子原来有地火道和火墙,通达正房和东西耳房;所以在厨房那里有个火道灶头,夏天是不开的。
只有冬天取暖才使用,配合煤球炉子,冬日里整套房子80多个平米就能温暖如春了。
“舅妈,让您下个周日带我们回去老宅呢!”
“嗯,好的,知道了,书买了吗?你也早点休息去吧!”
“书买了,就是您吩咐的那几本,明天就去学校了。”
“嗯,去吧,你妹妹都睡了。”
小杜同学,穿过卧室,看到娇憨的妹妹,睡的香甜,小脸红扑扑的,于是,蹑手蹑脚的回了东耳房。
收拾洗涮了一番,在床上坐起了晚课,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效果更好了,月华还是盘踞在百会穴,头脑一阵清凉。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