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家,今天大家都累了,老妈和小杜聊起了今日的见闻:
“两位叔叔,聊了聊单位形势,貌似风向变化,说要谨言慎行,说要表态都要跟随大流,别人说啥,就说啥;咱家只要您没问题,就没啥事,您也就算是干活的部门。”
“好吧,妈知道了,你舅妈也给我说了些,大概方向都知道。”
“反正咱们院,就许大茂坏点,就爱写举报信之类的,而且他生活作风不正,听说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和很多小寡妇不清不楚的。
易大爷现在老实了,傻柱和我们没啥关系,白莲花也是,顶多捐款啥的,我们就给最低,也不差啥,不惹事,不怕事就对了,老妈!
至于咱们院,三大爷没啥大出息;陈大娘家多维持着,他们人好,会有助力的。”
“嗯,大儿子看得明白,咱们啊,就快乐成长,谨言慎行;一切等你们长大了就好了。”
小杜心说还有10几年呢,世界变迁,沧海桑田啊,不过老妈也不容易,还是要多鼓励着,每个女人背后都有个坚定的男人支持着,儿子也算不是吗?
“对了,老妈,咱家这房子是公房吧?有机会我觉得咱们还是买下来,变成私房,以后会少很多麻烦,也不怕被收回,还可以交易,也算不动产了。”
“现在不都是公房吗?买?有必要吗?不是浪费钱?其实要是买,买个小院子不更好?”
“买个小院子当然好,一进院也成,您看吧,最好附近,这附近靠近皇城,地段好啊,其实这套大院子不差的,就是人太多了,把房子都嚯嚯坏了,这房子建筑等级很高的,听说还是清末大官的大宅门。
隔壁的中路院,西路院保存更好,但是太扎眼了,靠您一个人的工资,咱家还是普通人家,刚能温饱。”
“哦,那就看看,要是买下来,家里还有积蓄,你爸的抚恤金还在呢。”
“家里,我爸那头没啥亲戚了吧?我都不清楚。”
“老家没啥人了,你爸老家就是农村,你爸爹娘都是不在了,叔伯都是堂本家,这些年也没啥联系,主要是太远了,来往一次大家都不容易。”
“哦哦,主要是我啥也不知道,就跟您问个清楚,心里就有数了;您这几天锻炼如何了?有啥感觉?您说说看?
我今天跟舅舅讲了这个事情了,他也没说啥,只是说锻炼身体很好;但是我感觉这事还是要保密,有师傅的事情,不能宣扬,会被针对的,就说自己锻炼身体就对了,或是说公园遛弯的时候,跟锻炼的大爷学习的,自己瞎练。”
“最近,我自己练的时候,出汗还是很多,没有刚开始那么大的味道了;感觉身体越来越有力量,感觉最近特别能吃,总是饿的慌!”
“妈,这个功夫呢!当您锻炼的感觉骨头都很热,很坚硬的时候就到头了,然后就是保持;或者继续修习下去,就是锻炼骨头了,那又是另外一层功夫了。
您暂时到这里就够了,我估计您怎么也要半年才能到达更高的层度,至于小妹那里,她还太小,身体还在生长,不适宜太大量锻炼。
您按照一颗药丸切成四瓣儿的量,每次吃一瓣儿。另外,还要让雯雯嘴要严实,别出去吹牛,说漏了。”
“那行,妈听你的。”
“妈,那早点睡吧,今天都累了,明天再锻炼。”
说完,就回自己的东屋了,自己的功课还是不能停,静功并不累身体,持之以恒,修炼生涯让人迷醉啊。
周一,忙碌而紧张着,来到学校,小杜还是一如既往的临摹着,如今还是在柳公权的《玄秘塔碑》碑帖临摹。
“叮,月签到启动,宿主获得赤练丸2瓶,金钱100元,豆油10斤,花生油10斤,芝麻酱2斤,大白兔奶糖2斤,青鱼罐头10盒,牛肉罐头10盒。”
喔,这月签到第一次启动,简直是大派送啊,可让囊中羞涩的小杜,欣喜若狂了。
于是继续雷打不动的早自习练字时间,并迎来了几位老师的轮番轰炸,自打智慧增加以后,基本这些小学课本过目不忘,没啥学习的必要,所以小杜埋头苦练,和老师互不打扰。
下午回到家,打算先把空间的粮食收割一下,干脆肉身进入空间,就见小杜嗖的一下,原地不见了,进入到了小空间中,就见麦浪翻涌,水稻也都垂了头。
玉米都很饱满,于是一念之间,留够了种子,就各自收割后,脱粒,去麸皮,去稻壳,整整齐齐的装入袋子中。
一袋50斤,看了下,大概小麦收了50斤面粉,大米收了不到50斤,玉米磨了20斤玉米面。
把秸秆等粉碎了,丢入地里,就又把新一轮的种子播种了下去,降雨等待着下一轮的收获。
拿了50斤大米、50斤白面、10斤玉米面、10斤豆油出来,放在厨房的米缸里,又把厨房的水缸的水换成空间的那眼灵泉,把空间里的成熟的蔬菜,茄子,豆角,西红柿,小白菜,鸡蛋又拿出来点,其他放在石台子那保鲜吧。
在炉子上烧了热水,把家里的暖瓶灌满了,给自己泡了一杯龙井茶,美美的喝了起来,这生活真是惬意啊。
小杜正在这儿忙活呢,院子里的其他孩子,在那里串来串去,特别是棒梗儿,带着小当,贼头贼脑的各个院里溜达,王晓龙和闫解旷也下学了,正在家里写家庭作业。
小杜忙完了,就搬个躺椅在正房门口,喝着茶,看着书,打算把整本小学语文课本都背诵一下,省的被老师突然袭击,抓瞎;就看到棒梗儿,溜达进了月亮门,也没注意,继续忙着自己的;等一会儿,就又看着棒梗儿和小当,吃着花生米,蹦蹦哒哒的出去胡同口玩了。
“哼,这小贼,肯定是傻柱家的花生米遭殃了。”
于是也懒得理,估计过段日子该偷许大茂家的鸡了;许大茂经常去帝都乡下的各个区的乡镇,支援,放映电影,一般会住一晚,听说经常和小寡妇拉拉扯扯整事。
一般回来的时候,还会带点农副产品,蘑菇,蔬菜,葱蒜,上次就带回来两只大母鸡,听说是养在了门口,要下蛋吃了,也就是有名的鸡屁股银行。
每天早上娄晓娥都会准备鸡食喂鸡的,这几天娄晓娥回娘家了,估计这老母鸡要遭毒手了。
看了会儿书,还是那么的效率高,过目不忘,没一会儿就翻完了,默诵了2遍,就记忆深刻,搞定。
溜达进了小厨房,开始准备晚饭,准备蒸个白米饭,蒸个茄子,再炸点牛肉末酱,炒个小白菜,再打开一听鱼罐头,齐活了。
打开了一听牛肉罐头,把牛肉切成丁,就着家里老妈下的黄豆酱,站在一个小凳子上,拿着铲子在小锅里翻炒了下,放了点水,煮了个开,就完事了,承出来备用。
唰了锅,洗了一把春小白菜,嫩嫩的,切了几刀,拍了几瓣蒜,站在凳子上,翻炒几下就出锅,鲜嫩香甜。
小杜在厨房嘁哩咔擦的忙活着,生活的气息弥漫在大杂院里。
三大妈看着小杜的身影,暗暗羡慕,自己家的崽儿,都啥也不会,懒得要命,至今老大还困在家。
打算明天打发老大去街道办先打打零工,总闲着不行啊,还要娶媳妇儿呢,这个样子,怕这媳妇儿娶不进门啊。
夕阳夕下,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都陆陆续续的回了家,大院里热闹了起来。傻柱最先回来的,拿着个饭盒,没有在自家院子里停留,直接去了四进院,来看聋老太太。
“奶奶,我回来了,看,这是我给您打的菜,都是肉菜是中午小厨房招待客人,我留下的。”
“哎,大孙子,可真好,都闻到香味了。”
“大孙子,我去找了王媒婆了,她说过几天给你带个好姑娘来,你去把自己收拾收拾,做顿好菜,款待下人家。”
“好的,奶奶,那我先回去了,你先吃着。”
“去吧,记得离秦淮茹远着点,要不教训她下,可别再糊涂了。”
“嗯嗯,听您的。”傻柱推开门回了自己家。
转过院子,就看到棒梗儿,进到自己家里,正在翻找,这傻柱心里,还觉得这孩子挺可爱,还打了个招呼。
“傻柱,你怎么不给我带好吃的了,饭盒呢?快拿来,你藏哪里了?”棒梗儿听了他奶奶的话,馋的要命,直接要上门了。
一听这个,傻柱渐渐变了脸,这小兔崽子,也太不像话了,还觉得可爱,一张嘴,把人气死。
“哎,你个小兔崽子,谁要给你家饭盒,你给我滚出去,下次不许再进我家。”
“傻柱,你个傻子,你家咋了,我随便进,你个傻子家,快点给我饭盒,不然我让我奶奶打你啊。”
嚯,这话说完,傻柱这火就蹭蹭的冒了起来,抓着棒梗的衣领着,就把他拎了起来,开了门,就把他给扔出去了。
“你个小崽子,在我家还骂我,给我滚,姥姥的。”
伴着傻柱的一声怒吼,棒梗儿哇地一声,开始哭起来,哭声响彻云霄,正在自家门口纳鞋底的老虔婆贾张氏,一下子蹦了起来,奔着傻柱就冲了过来。
“你个傻柱,你是个傻子,还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老虔婆,伸着两个胳膊,张牙舞爪的就过来挠傻柱,傻柱也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轻快的转过了身,轻轻一推,老虔婆,就摔在了地上,这下好了,老虔婆又开启了,指天骂地召唤大法,开始表演开了。
“快来人看啊,这傻柱殴打老人了,打了小孩儿,还打老人。”
“傻柱你这个畜生,活该你娶不到媳妇儿。”
“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黑心肝的王八羔子。”
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叫骂声响彻四合院。傻柱,蓦然不出声,躲在一旁,也不理他们,打算修炼龟缩大法;易大爷家里没有动静,估计也是不想管贾家的破事。
二大爷,下了班路过,也是摇摇头,直接溜回了后院。
不一会儿,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手里拿着饭盒,从月亮门走了过来。
“张二丫,你别嚎丧了。”
“傻柱又不该你家的,他的饭盒都是带给我的,以后你家也别去他那里打秋风,你再要死要活的,我就拿拐杖打你了。”
这贾张氏,天不怕地不怕,院里就怕聋老太太,院外就怕街道办和派出所,也是醒目的很,看人下菜碟。
听了聋老太太的呵斥,老虔婆,马上收了云雨,呐呐的杵在那里。
“张二丫,你家棒梗儿,怎么总是去傻柱家拿东西,那是你家吗?那叫偷,你再教唆,就让派出所把你抓进去。”聋老太太发威了。
傻柱也接话道:“对啊,这小畜生,还骂我傻子,以后别来我家啊,要不我见一次打一次。”
秦淮茹,刚回来,看这架势,咋了,是要和傻柱翻脸,马上醒目的凑了过来,摆着扭捏的姿势,瞪着卡姿兰大眼睛,挺着胸前俩大灯:
“柱子,哎,别生气啊,姐姐给你赔不是了,他们老的老,小的小,不懂事,你以后可以多教育吗。”
边说边给傻柱抛媚眼,还跑过来,凑到傻柱近前,哀哀低诉。
傻柱有点麻,看着这奶白的胸脯,一抹酥胸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忽然就找不到北了,大饼脸上都露出了笑模样;聋老太太,一看不对,赶紧用拐杖锤了锤地:
“傻柱,你过来,到奶奶这里来。”
傻柱期期艾艾的,走了过来,一步一回头的看着白莲花,聋老太太,暗中叹气。
谁知道这时候,老虔婆来劲儿了:
“秦淮茹,你还要不要点儿脸。”
“你一个寡妇,去勾搭傻柱这个大傻子干嘛?”
“快给老娘滚回来,你要敢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我扒了你的皮。”
嚯,秦淮茹心里那个恨啊,这老虔婆,我正pua傻柱呢,都快得逞了,她在这里拆台,心里一阵腻歪。不情不愿的去拉起来棒梗儿,打着孩子,“叫你别去傻柱家,你还去,让人赶出来了吧,活该。”
“奶奶让我去傻子家要饭盒,不给饭盒,我就长大了打死他。”
棒梗儿梗着脖子,不依不饶的发着凶。喔,这下子,在旁边吃瓜看戏的群众们,都笑了起来,这也太有意思了,这是要拱火啊。
这个时候,易中海,一看傻柱要挺不住了,也不能再看着了,就开门出了屋,来和个稀泥:
“行了,柱子,不给饭盒就不给吧,你给老太太带饭盒,照顾老人,也是对的;秦淮茹,你家就自己过日子吧,别再打扰柱子了。”
“柱子,你扶着老太太回家吧,以后自己关门过自己的日子。”傻柱,可是易中海选定的养老人,还是很在乎的。
这个时候,许大茂,推着车子,赶了回来,转进了三进院,正好看到这一幕,又听了刚才的吵闹,多嘴了一句:
“傻柱,又开始打老人了,你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就这一句,就把傻柱的火,钩了起来,刚才被骂半天,没回嘴呢,傻柱猛的转过头,指着许大茂,就开始骂了:
“你个傻茂,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打老人了,老虔婆那是她自己摔的,我可没碰她。”
“你这坏蛋,怪不得都说你是不踩蛋的公鸡,生不了儿子呢。”
许大茂一下子来劲了:“你说谁不踩蛋的公鸡?”
“你在这里造谣,我跟你拼了。”
扔下了自行车,就冲着傻柱冲过去,挥拳就给了傻柱一下子。可惜傻柱那是四合院战神,哪里是混说的,只见傻柱:抓住他的拳头,轻轻一带,许大茂,就偏离了方向,冲着坐在地上的老虔婆,冲了过去,两个人就成了滚地葫芦,滚成了一块墩儿。
傻柱还在旁边起哄:“快来看啊,许大茂,非礼贾张氏啊,俩人青天白日的,辣眼睛啊,真是没眼看啊。”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顿时哄笑成一片,站在月亮门旁的小杜,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喊过来闫解旷、闫解放、还有刘光天兄弟、王大虎他们,每人给了2颗大白兔,头凑在一起,低头耳语:
“这热闹啊,我们自己看多没意思,快出去外面喊人来,就说许大茂和贾张氏,青天白日的在滚床单呢。”
嚯!这下子,乱子大了,这帮小子们,跑出了大院,到处喊,弄的整条帽儿胡同,好多人都跑来7号院,看热闹。
看着还没来得及起身,已经被贾张氏压趴下了的许大茂,指指点点,主要是老虔婆太胖了,许大茂虚啊,推不开,这贾张氏也不知道咋想的,又趴在那里嚎了起来:
“许大茂,你耍流氓,你掐我干嘛,你还抓我。”
“来人啊,救命啊,许大茂耍流氓了。”
这下子,乐子更大了,娄晓娥还没有回来,也没人帮着他,被压在身子下面,还被羞辱,许大茂气的破口大骂:
“你个招了瘟的老婆子,谁看得上你,又肥又丑,嘴里臭死了,快起开。”
俩人就这么拉扯着,外面进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说啥的都有,有说许大茂口味重的,有说许大茂被老太太占便宜的,还有说贾张氏:这是不要脸,要讹人了。
果然,贾张氏,张嘴就喊到:“许大茂耍流氓,你赶紧陪我50块!要不我就报派出所,说你调戏老太太。”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外面事儿多啊,外面招惹的小寡妇儿也多,禁不住查。前段日子易大爷的事,把他吓了一跳,最近都老实了,没敢留宿小寡妇家;没想到回来还被老虔婆羞辱,但是许大茂胆小怕事的心理又犯了。
傻柱趁机煽风点火,:“许大茂耍流氓,快赔钱,我看到他青天白日的非礼贾张氏啊!”
人群又是一阵爆笑,这下子,许大茂的名声有点要臭大街了,听着附近汹涌的人流的声音,不得不选择息事宁人。
“你先起来,老虔婆,压死我了。”
“我不起,不给钱,我就不起来。”
“给,给你行了吧,快点,慢了不给钱。”
话音刚落,老虔婆一撑地面,麻溜的站了起来,伸手就要钱。许大茂,无奈的艰难起了身,拍拍屁股上的土,回了自己家;没一会儿,拿了几张大黑拾回来,甩给了老虔婆。
“给你了啊,不许再到处败坏我名声,根本就是你撞倒的我。”
贾张氏,也没理他,正用手蘸着唾沫,一张张数钱呢。就连白莲花和棒梗儿也凑过来,探头探脑,这可见到钱了。
“奶奶,我要吃肉!吃肉!你不是说去傻子家拿肉吃吗,他家啥也没有,穷死了。”
“给,秦淮茹,你去买点肉,给我大孙子吃肉。”
“奶奶,我也要吃肉。”小当紧随其后。
“赔钱货,吃什么肉,滚一边去。”贾张氏厌恶的骂了一句。
秦淮茹拿过10元钱,转身就分开人群走出去了。大家看热闹看完了,人群也就陆续散了,边走边聊,边八卦:
“这许大茂真给这么多钱,保不定真有关系啊。”
“那还不是?这样老太婆都下嘴,啧啧!”
“不说这许大茂是不踩蛋的公鸡吗?”
“不踩蛋才到处玩寡妇,不怕生孩子啊!”
一时间,风云变幻,许大茂出名了。
于是一场风波,渐渐平息,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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