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去看看,阿勇(络腮胡)怎么还没回来?”
被手下搀扶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后,意识渐渐清醒,从没有受过这么大憋屈的虎哥忍不住一掌拍在床头柜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阿彪听着都痛,但虎哥像没感觉一般,黑着脸,双目赤红,转头看着阿彪冷冷道:
“叫阿勇他们回来,去吴宇那里领家伙,我要干掉他!”
“好的,老大!”
“嘭!”
“啊~~,”
阿彪点点头,然而,就在他走到门口拉开门的瞬间,腹部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人踹回了房间。阿彪身体失控地倒飞回来,重重地撞在了墙上,惨叫声伴随着家具破碎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谁!?”
虎哥厉喝一声,目光紧紧看向门口,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口缓缓走了进来。
“是你!你…你想干嘛!?”
虎哥看着走进来的张乐辉,察觉有些不妙,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身子。
看着缓缓逼近的张乐辉,虎哥心里暗暗后悔,玛的!早知道就不把枪支放吴宇那里了,弄到现在连防身的家伙也没有。
阿勇那王八蛋怎么还不回来?一群人解决一个手无寸铁的条子都解决不了?!
“你不是想找我吗?”
张乐辉冲虎哥笑了笑:“我现在送上门了,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易先生,误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放我一马,以后有什么事…,”
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渗出,虎哥的眼睛跟脑子一起急速飞转,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
“呵呵~,”
牢记反派死于话多的教训,不等虎哥说完,张乐辉迅速跨前一步,猛地来到虎哥的身前,动作之快,令人措手不及。
双手犹如闪电般伸出,紧紧握住虎哥的胳膊,猛地一用力,只听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虎哥抬起的右手胳膊被生生折断。
然而,张乐辉并未就此罢手。虎哥并非善茬,必须让他失去反抗之力,才能确保安全。抓着虎哥左手反手一拧,猛地一用力,虎哥的左手同样遭受重创,断裂的骨头刺破了皮肤,鲜血淋漓。
“王八蛋,有种你杀了我,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此刻的虎哥已经疼得面目狰狞,惨叫连连,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见他还能嘴硬,张乐辉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抬起腿,两脚将虎哥的两条小腿踩断,让他再没有反抗之力。至此,虎哥四肢瘫痪,只能在地上翻滚着痛苦地呻吟。
“呵呵~,嘴巴倒是挺硬,你听过满清十大酷刑吗?你再骂一句我听听。”
张乐辉则冷漠地看着满地打滚的虎哥,心中没有丝毫波澜。被这王八蛋害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人多着呢,死有余辜。不杀他也只是因为他现在还有用,只能暂时将他彻底变成一个废人,再没有威胁就行。
“我…,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你,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
在地上翻滚一阵过后,虎哥精疲力尽躺在原地,身上的汗水,血水交织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用尽全力将身体斜靠在墙壁上,用怨毒的眼神紧紧盯着张乐辉。他现在就想拖延时间,等阿勇他们回来了,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方能泄心头之恨!
“你脑子有病吧?你都特么的想杀我了,还没有得罪我?还得等你杀了我才算得罪我?”
张乐辉诧异地看了虎哥一眼,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拖过旁边的椅子坐在虎哥对面,好整以暇道:“你在等那个胖子吗?不用等了,他跟你那几个手下已经去海里游泳了,命大的话,或许能游着回去。”
“呵呵~”
虎哥心头一沉,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咬着牙看向张乐辉,惨笑一声:“我认栽了,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放我一条生路,要不然,我就烂命一条,你随时可以拿去!”
“把你的面粉工厂跟军火库的位置说出来吧…,”张乐辉点上一根烟,喷出一口青雾,淡淡道:
“说得越详细,死得越痛快,你也不要想着蒙混过关,也不要想着反正就是一死,”
说着,张乐辉指了指晕死在一旁的阿彪,眼角轻轻一挑:“要是跟你手下说的不一样…,呵呵~,我相信,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虎哥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着张乐辉。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一个魔鬼。他颤抖着嘴唇,艰难地开口道:
“你就是魔鬼!”
张乐辉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否认,只是冷冷地一笑:
“被你害死的人还少吗?”
看着张乐辉那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冷漠的眼神仿佛要将自己吞噬,虎哥心中一阵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想到一会生不如死的下场,虎哥心一横,紧紧咬住自己的舌尖,用力想咬断它。
张乐辉伸手如电,一把捏住虎哥的下巴,力度恰到好处,只听“咔嚓”一声,虎哥的下巴应声脱臼。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虎哥的面部扭曲成一团,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他挣扎着,想要摆脱张乐辉的控制,却怎么都摆脱不了张乐辉的钳制。
“想死?没那么容易!”
张乐辉冷冷地看着虎哥,说话间,手腕一抖,一根巴掌长的银针出现在他手里。在灯光的照耀下,银针泛着冷冽的银光,显得格外锋利。
看着泛着银光的长针,再看着张乐辉眼里淡淡的自信从容笑意,虎哥的心跳加速,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再也看不到之前的威风。心态在瞬间崩溃,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哀求。
……………
拿到虎哥的口供资料后,张乐辉依葫芦画瓢,给阿彪也走了一套流程,最后花了一点成就点兑换了一瓶真言药水,在虎哥那见鬼的眼神中确定了虎哥口供资料的真假后,这才给了两人一个痛快。
倒不是张乐辉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明明一瓶真言药水就能解决的问题,还偏偏要给虎哥来一套‘针灸’,主要是张乐辉久没练习,怕手艺生疏了,这不,难得碰见个练习对象,不得多练练。
回到房间时,安妮还在熟睡当中,窗外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一片宁静祥和的光辉。
安妮的睡姿并不雅观,甚至有些让人忍俊不禁。脸上还残留着一抹淡淡的红晕,眉头轻颦,红唇微张,仿佛在梦中回味什么美好的事物。
张乐辉将掉在地上的毛毯捡起轻轻盖回到她身上,静静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将关于虎哥面粉工厂的资料放在她枕边,又写了一封留言给她,俯身轻轻一吻,这才转身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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