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呕~~”
醉眼朦胧的女人看着张乐辉,吃吃地笑了起来,似乎想些说什么,但舌头却不听使唤,还没等她开口,胃里的酒精便涌上了喉咙。她本能地想捂住嘴巴,但为时已晚,呕吐物全部喷在了张乐辉车头上。
吐完之后,女人还朝张乐辉笑着摆了摆手,仿佛在表示歉意。然后,她便摇摇晃晃地栽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
“我去!丢~!”
张乐辉一阵无语,心里原本那一丝涟漪迅速消失不见,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捂住鼻子将女人身体翻了过来,看着她白净的脸庞上那一滩污渍,无语摇头,掏出纸巾帮她把脸部擦拭干净后,一手抓住女人后腰带将她提了起来,塞进了车子后排。
看样子今晚上回不去了,车子启动,张乐辉朝附近的酒店开了过去。
丢了两百小费给泊车小弟让他帮着洗下车子,随后在泊车小弟羡慕的眼神中将长腿女人扛在肩上进了酒店。
或许是因为张乐辉的气质不同一般,又或许张乐辉身上的亲和力让女前台认为他不是坏人,又或许女前台根本不愿意多管闲事,反正酒店女前台并没有要求他出示女人证件,只是看着张乐辉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跟着礼宾上了电梯,张乐辉又给了她两百块小费,让礼宾帮女人洗了个澡。
张乐辉洗完澡出来,看着女人睡袍下露出的大长腿,咽了咽口水,吃了四百块钱的豆腐,才把女人丢在沙发上,转身睡觉去了。
……………
累了一晚上,张乐辉睡得挺香,但他不知道的是,丢在空间里的大哥大此时还在震动中。
不过,就算知道了,张乐辉也不会在意,特么的都当古惑仔了还不能想睡就睡,那当这个古惑仔有什么意思。
今晚上对和联胜很多大佬而言,是个不眠之夜。
警方不允许这帮大佬保释,所有大佬都得老老实实在拘留室蹲一晚上。
前龙头吹鸡在大D的追赶下夺路而逃却差点被路过的汽车撞死,送进了医院抢救。
大佬们蹲号子的蹲号子,进医院的进医院,手下的小弟也不得清闲。
得知龙头棍被吹鸡的小弟眼镜带到了广州,大D便派长毛带着手下想去抢回来,而火牛跟高佬、鱼头标还有大埔黑担心龙头棍落到大D手上,便叫师爷苏、大头、飞机、东莞仔去抢夺龙头棍。
吉米仔为了给官仔森、龙根报仇,也加入了这场龙头棍争夺大赛。
这场大赛最后的结果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师爷苏在大圈豹的帮助下在广州拿到了龙头棍,但他不愿意沾手,直接交给了大头。回去的路上,大头被东莞仔拦住,打了个半死,最后才知道两人算一伙的,挨的这顿揍算白挨了,大头今天挺冤的,晚上都要回去睡觉了还被叫出去挨了好一顿胖揍。
而东莞仔在回去的路上被长毛拦住,把龙头棍抢走了,长毛刚回到香港却被飞机逮住,虽然长毛人多势众,可飞机挺彪的,一人一刀对上长毛一伙却丝毫不惧,并从虎口夺食,把长毛打了个半死,还杀了他几个小弟,但飞机也身受重伤,被守株待兔的吉米仔捡了个便宜。
所以,……今晚上确实挺热闹的。
当然,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今天的夜很长。
吹鸡在医生的抢救下苏醒过来,想着大D的凶残,以及各位兄弟叔伯的袖手旁观,吹鸡悲从中来,便想见O记长官转做污点证人。
可吹鸡还没有见到庄培仁(O记警司),和联胜几个大佬就都知道了,然后,还没等天亮,吹鸡的儿子就被泥头车给撞死了。
话说回来,吹鸡这也是自找的。
首鼠两端摇摆不定,在两方的逼迫下,以为把龙头棍藏起来就没事。且不说他的天真,本来混社团的大忌就是‘着红鞋’,何况他还是和联胜前话事人。真要让他做了污点证人,和联胜那些大佬,有一个算一个,跑都跑不了,这还能让他活?
所以,大D跟阿乐在吹鸡的问题上都放下私人恩怨,罕见地达成了一致。
………………
清晨,
阳光如丝缕般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一张豪华的沙发上,照在了睡梦中依旧紧锁眉头的小玲脸上。
柔和的阳光轻轻拂过洁白细腻的脸颊,眼皮跳动几下,睫毛开始微微颤抖,宛如蝶翅般轻盈,小玲缓缓张开眼睛,眼神有些迷惘,仿佛还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挣扎。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里装饰典雅,宽敞明亮,透过窗户可以俯瞰到城市美丽的景色。
这是哪里?酒店?
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眼前的一切显得朦胧而又陌生,模糊的记忆开始回溯昨晚的经历,试图拼凑起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小玲有些迷茫地看着周围,豪华的沙发、陌生的房间,一切都让她感到困惑。
缓缓坐了起来,试图站起身,却感到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小针在刺着她的脑袋。全身无力,双腿沉重得仿佛绑上了铅块。
咬咬牙关,小玲挣扎着站起身子,身上的睡袍随着身体摆动,丝绸的质地滑过她的肌肤,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换了一身陌生的睡袍?
小玲试着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却只记得自己喝得醉了…然后…好像碰见了一个熟人?
“咔嚓~”
就在小玲沉浸在思绪中的时候,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男子手里提着一袋早餐,微笑着走了进来。男子的脸庞并不算英俊,但五官却给人一种异常柔和顺眼的感觉,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
“你是?”
小玲皱起眉头看着这位陌生男子,感觉他的身影似乎有些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男子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衣着朴素,却显得格外精神。
“昨晚上不是还记得我吗?怎么,睡醒了,反而糊涂了?”
张乐辉随手将早餐放在桌上:“洗漱没有?洗漱好了就过来吃早餐。”
“是你!?”
小玲拍了拍有些昏涨的脑袋终于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紧了紧身上的睡袍:“你占我便宜?”
“想多了,我对死鱼不感兴趣。我让服务员帮你洗的澡,换的衣服。”
张乐辉解开袋子,将袋子里的餐盒摆放在桌上,夹起一个虾饺放进嘴里:“对了,麻烦你付一下昨晚上的洗车钱,还有服务员的小费,一共五百块,现金还是刷卡?”
听着张乐辉的话,小玲感受了一下身体状态,随即狐疑地看着张乐辉:“你是g?”
“你想试试?”
张乐辉斜了她一眼。
“切~,既然不是…,怎么会没占我便宜?这世界上有不吃腥的猫吗?”
小玲嗤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地坐起身子,摆出一副挑衅的姿态,将她那双修长优美的大长腿驾在茶几上。白皙无暇的大长腿如同两条玉柱,支撑着她性感火辣的身材,显得格外诱人。
说着,小玲还故意轻轻摆动着身体,丝质睡袍随着动作的起伏而摆动,睡袍下的丰满曲线若隐若现,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更是增添了几分性感。
下巴翘起,看向张乐辉的眼神中闪烁着无匹的自信。
“得了吧,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就是腰。”
回想起那手感,张乐辉不自禁地咽下嘴里虾饺,眉头一挑:“废话少说,给钱!”
“你还是不是男人?!”
一脸娇怒,白里透红的脸颊微微鼓起,小玲气呼呼地瞪着张乐辉。
“你想知道?想得美!”
张乐辉摆了摆手:“快去洗漱吃早餐了,我一会还有事,没时间陪你疯。”
“哼~”
小玲瞥了张乐辉一眼,轻哼一声,转身朝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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