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刘志辉碰面后,他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了地。
不用再担心没有工作可做。
差事!
刘志辉帮他搞定了。
带着雨水,满京城的逛,还照了相。
六岁的雨水,看着比过年都高兴,右手抓着糖葫芦,左手抓着棉花糖,犹如一只飞舞在花丛中的可爱蝴蝶,不时传来带着几分稚嫩的童音。
“哥,葫芦,好多的葫芦。”
“砖头,瞧,那个人脑袋上顶着这么一摞砖头。”
“炸麻糖,有卖炸麻糖的,哥。”
“那个姐姐咋哭了?”
傻柱不厌其烦的回应着雨水的询问。
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断过。
此时此刻,身为哥哥的他,却有一种老父亲的感觉。
带着雨水,逛了一整天的时间,要不是雨水疯跑了一天,有点累,估摸着就连晚饭都会在外面的饭馆解决。
人刚刚走入南锣鼓巷巷子口,就远远看到了堪比热锅上蚂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易中海,来来回回的在院门口踱步,时不时抬起头,将目光朝着巷子口两侧望去。
“哼!”
傻柱嘴里冷哼了一声。
人!
真不能做缺德事情。
要不然真是半夜鬼敲门的节奏。
易中海为什么坐立不安的专门等在门口,不就是担心傻柱遇见其他街坊,将易中海用何大清工作送人情的事情说出去嘛。
得。
送钱的来了。
抱着雨水,不由得加快了前进的脚步,三步并做两步的将自己跟雨水的身形,冲刺到了易中海跟前。
“易大爷,您这是遛弯呢?”
盼到心心念念的傻柱,易中海焦虑的心,突然安了不少。
傻柱身后没跟着军管会就行。
至于傻柱对他的调侃,易中海当了一个没听到。
“柱子,你怎么才回来?你知道不知道易大爷等了你好几个钟头。”
语气带着几分埋怨。
担心夜长梦多,早点把钱交给傻柱,早点说明工作的事情,易中海早点安心,不至于时时刻刻担心自己被军管会抓走枪毙。
天见可怜。
只有易中海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撑过来的。
“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一大堆的事情,忘记了回家。”傻柱随口现编了一个理由,一本正经的看着易中海,“易大爷,您这是有事情找我?”
逼迫易中海交出工作的事情,就仿佛被他遗忘了一般。
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易中海见傻柱这副神情,眉头皱了一下,心里诧异了起来。
难不成傻柱真把工作的事情给忘记了。
却也不敢不说明情况,万一傻柱那天想起工作,二话不说的带着军管会一块去轧钢厂讨要说法,易中海上吊都挽不迭绳子。
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
人多嘴杂。
易中海守候在门口这段时间,就有街坊在打听易中海等谁,尤其后院刘海忠,更是一副要掀翻易中海的架势。
“柱子,走走走,家里说。”
扭头朝着中院走去。
担心傻柱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走到一半的时候,还会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看身后的傻柱有没有跟上,没跟上,会出言催促一句。
易中海在前,傻柱在后,一前一后的进了中院,在一些街坊疑惑的眼神关注下,推门进了何家。
伪君子随手将屋门反关上。
傻柱想着演戏演全套,装模作样的要给易中海倒水。
事情没解决,易中海哪里还有喝水的心思,大手一挥儿,果断的谢绝了傻柱倒水的好意。
“柱子,易大爷不渴,这水就不喝了,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你爹那工作。”
“啥工作?”
易中海也不敢赌傻柱是真忘记了,还是假忘记了。
微微愣神了一下。
“轧钢厂你爹给你的那个工作。”
“啪!”傻柱的手,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嘴里喃喃说道:“真忘了一个干净,我就说什么事情,会让易大爷您这么着急。”
口风一转。
又在忽悠易中海。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之前不觉得,从易大爷您身上,知道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易大爷,您是这个。”
右手大拇指竖起来。
丢着高帽子。
“咱四合院有您当联络调解员,是街坊们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易大爷,街坊们不相信您,我相信您。”
被傻柱这么一恭维。
易中海也有点飘飘然。
圣洁的光芒,在脸上浮现。
“柱子,都是邻居,这是易大爷应该做的事情,对了,你爹工作的事情,易大爷今天去厂里问了一下,按理说,这工作是你的,它就是你的,谁也不能抢走,却因为你耽误了几天时间,没能在你爹跟着寡妇跑了后及时的去轧钢厂上工。”
傻柱腾地一声。
从凳子上窜起,目光居高临下的瞪着易中海。
“易大爷,轧钢厂把我爹给我的工作霸占了?他们这是想做什么?还以为是先前,厂里的老爷们高高在上,呸!老人家给我的底气,我现在就去找军管会,让军管会给我出头,军管会不行,我就去大广场那头找人帮忙,不相信这么大的京城,没有我一个小老百姓说话的地方。”
傻柱说一句。
易中海恐慌一下。
尤其最后那句话,简直就是在戳易中海的肺管子。
去大广场。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要身死道消。
伪君子这么说,无非采取了一种话术,想把责任推在傻柱和何大清的身上,这么一来的话,易中海只需要出很小的一部分钱财。
傻柱直接翻桌子了。
易中海大惊,在他的计划中,没傻柱翻桌子这一出啊。
事情的主动权,瞬间转换了敌我,傻柱掌控了大局。
“柱子,你怎么听风就是雨啊?”
“易大爷,不是我听风就是雨,是那些人欺人太甚,我今天逛街,听那些洋学生们说话,学会了一个词,剥削,轧钢厂这是在剥削我。”
易中海更加头大如斗。
也不敢再胡乱编瞎话糊弄傻柱,说了大实话。
“柱子,这不是剥削,是误会,闹了叉子,轧钢厂好几千人,不吃饭就不能干活,人家也是为了厂子,就把你爹给你的那个岗位,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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