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雇主觉得这笔钱花得值,陶三勇特地挑出十几名机灵悍勇的手下,由陶三勇亲自带队来实施这场暗杀。
陶三勇换上了夜行服,由刘员外的家仆带路,来到杨学东和工作队人员所住排房的附近,查探埋伏了近一个时辰才决定动手!
为了事后着想,陶三勇没有打算动兴复军的官兵,而是高价买来迷烟将保护工作队的士兵迷晕,然后才准备对杨学东和工作队人员下手。
分别让两名手下堵住排房的前后,然后两人为一组,分别来到六间房门前!
陶三勇更是准备亲自对杨学东下手。
刘员外那里早就打听清楚了,杨学东的房间里只住了他一个人,所以陶三勇认为自己一个人对他下手就够了。
打算先快速解决掉这六个房间的人,然后再分别解决剩下的六个房间的人!
借着黯淡的月光,见大家都准备好了,陶三勇伸出手,做了一个手势...
并没有踹门,踹门动静太大,此法不可取。
陶三勇等人分别取出一把小刀,伸进门缝里慢慢推开门栓。
房门的闭锁结构早已从刘员外那里得知,所以门栓很快就被推开!
陶三勇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悄无声息的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除了杨学东外,还有他清丈土地的账册,带走这些账册也是陶三勇的任务之一。
先解决杨学东和工作队人员,再拿走账册,最后放火烧了排房,刘员外那里再配合一下,伪装成不知名的山贼进村烧杀抢掠的样子,这事就算成了!
见如此轻易就能得手,陶三勇正要洋洋得意时,两道尖锐的物事从黑暗的房间里快速刺来!
陶三勇心下大骇,但他身手了得,头脑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却已经下意识的拿刀格挡开了其中一支长矛,可惜长矛有两支,另一支刺向的是他的下盘。
刺向陶三勇下盘的那支长矛迅捷而阴险,陶三勇根本来不及闪避,“噗嗤”一声,长矛刺进了他的大腿!
陶三勇也是悍勇,只是闷哼一声,伸手拔出了刺进自己大腿的长矛,连退几步,想转身逃走。
没想到还有一人从门后走出,将正欲转身逃走的陶三勇扑倒在地。
后面的两人随即压了上来,按手的按手,按腿的按腿,将陶三勇死死按在地上。
陶三勇心知逃不了了,于是口中发出怪叫,示警手下逃离。
虽然嘴巴很快就被堵上,但示警的声音已经传了出去。
陶三勇却不知,他的其余手下早就死的死,伤的伤,被擒的被擒了。
在排房外没有进房间的四名手下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听到陶三勇的示警才知道出事了,刚想逃走,但被两队从角落里走出的兴复军士兵堵住,插翅难飞!
陶三勇和他的手下或被当场杀死或被生擒,一个人都没有逃出。
从一开始梁子城就在暗中监视着陶三勇和他手下的一举一动,以有心计算无心,哪里有不尽全功的道理。
但在一处偏僻的角落,有一道黑影目睹了这一切,大惊之下悄悄的隐入黑暗中离去。
见陶三勇一伙全部被擒,梁子城来到现场当场审问陶三勇。
梁子城只问了一个问题:“是谁指使你来杀人的?”
被捆绑得如同大闸蟹的陶三勇倒也硬气,虽然被揍得鼻青脸肿,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吭过一声。
梁子城急需知道答案,也不多废话,拿破布条塞进三勇的嘴巴,接着拿出一个小巧的钢丝钳,这把钢丝钳是从穿越前带过来的。
然后,抓起陶三勇的一只手,用钢丝钳将他的指甲一根根的拔掉!
然后陶三勇另一只手的指甲也被生生拔掉。
十指连心!
陶三勇的嘴巴被烂布堵住了发不出声音,但见他脖子上青筋凸起,身体如同泥鳅般扭动,冷汗涔涔而下,足以说明他的痛苦!
就连一旁看着这一幕的兴复军官兵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呼吸声都小了下来。
拔掉了陶三勇的指甲还不算,梁子城吩咐手下端来一盆高浓度的盐水,然后将陶三勇血淋淋的双手浸入盐水中。
这一下,陶三勇更是全身僵硬,双眼泛白!
虽然没有痛得昏死过去,但也相差不多了。
梁子城淡淡道:“你这样的人还讲什么江湖义气,雇佣你的那些人是你的父母吗,值得你去受这样的罪?”
梁子城指了指陶三勇的几名手下,道:“就算你能扛住这种痛苦,我不相信你的手下也可以扛得住,所以你的硬气没有什么用。”
“听说你暗地里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和一个儿子...”
梁子城靠近陶三勇的耳边:“我会打听出她们的下落的,所以,你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如果你不说的话,那就带着答案痛苦的死去好了,对了,还有你的妻子和儿子。”
还在痛苦中的陶三勇顿时色变,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梁子城。
此时的梁子城活像一个大反派。
梁子城吩咐将陶三勇的手下都押走,分开审问互为对证,然后取出了陶三勇嘴里的烂布条。
陶三勇咳嗽了两下,声音嘶哑道:“说,我都说,求大人不要动我的妻儿!”
梁子城还是那个问题:“是谁指使你来杀人的?”
陶三勇有气无力道:“刘员外,蒋员外,何员外,沈员外...求求大人放过我的妻儿。”
梁子城脸色阴沉:“刘蒋何沈,枫岭头镇四大姓,呵呵......”
然后跟手下的审问结果一对证,梁子城直接吩咐兴复军上四大家抓人。
这一夜,枫岭头镇并不平静。
兴复军连夜上门捉拿刘蒋何沈四大家的人。
四大家的人像是提前得知了消息,正准备跑路,被赶到的兴复军正好堵住。
这一夜抓了四大家的主要人物上百号人,四大家的家主被押送到梁子城面前跪下。
蒋员外大呼:“大人,冤枉啊,我并不认识那什么陶三勇!”
何员外接着道:“是啊,大人,那陶三勇以前想来抢我,被我率家仆打退了,他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沈员外强装平静:“那陶三勇穷凶极恶之徒,老朽平日行善积德,素有善人之称,怎么可能跟那陶三勇勾结?”
刘员外做出最后的挣扎,道:“只凭那陶三勇那伙贼人的口供就来抓拿我等,大人若无其他的证据,未免难以服人吧?”
刘员外跟陶三勇沟通都是通过中间人传口讯,他赌梁子城没有其他的实证。
可惜刘员外不知道他没有资格让梁子城跟他赌,梁子城有自己的方法以理服人。
“拖下去,谁最先供出来谁就能少受罪,不供出来的人就一直受罪吧!”
将四大家的人分开审问后,梁子城很快就拿到了供词,并将事情的始末通过步话机报告给了李承明。
得知事情全貌的李承明给出了回复:杀首恶,诛其心,抄其家!
梁子城道:“队长,不给他们来个抄家灭族吗?”
李承明:“......”
“你有点太极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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