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喜欢sq大人吗?”苏晴深忽然这么问道。新匕匕·奇·中·文·蛧·首·发
“还行。我从不讨厌才华横溢的人。”陆屿说。
“哇塞这话真有深度。”苏晴深说。
“好了,班副你也该告诉我原因。你为什么想起给我打电话?”陆屿问。
“你看过sq大人的书然后怎样?”苏晴深根本就没有在听陆屿说话,她继续说她的。
“班副,有没有告诉你,这样不听人讲话是很不礼貌的?”陆屿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苏晴深听见陆屿笑,眼前就浮现除了陆屿平日里的灿烂笑容,苏晴深说:“陆屿,你还是继续做你的爽朗陆少比较好。”
“我看起来像是个爽朗少年?”陆屿反问。
“至少你给人感觉是这样的。”苏晴深说。
“那你的感觉是怎样?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陆屿问。
“我觉得你是个很帅的人。”苏晴深说。
“那你觉得清浅是个怎样的人?”陆屿微笑着问。
“股顾清浅也是个很帅的人。”苏晴深很诚实的回答。
“……”陆屿完全呆住。
“我现在才知道班副你原来是这么肤浅的人。”陆屿说。
“不好意思啊我这么肤浅。不过你要是再问我一遍,我还是一样的回答。”苏晴深说。
“班副,你这么诚实,我竟然无言以对。唉~”陆屿长叹一声。
“嘻嘻,好啦好啦,咱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说真的我看到你在短信里说‘久病自成医’心里挺难受的。我在网络上有个朋友叫做青禾,她经常会把她看见的一些很热门但是很冷的自文章发给我,有时候是一个段落,比如前些日子她就发给我这样的一段话——曾经我们都以为自己可以为爱情死,其实爱情死不了人,它只会在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针,然后我们欲哭无泪,我们辗转反侧,我们久病成医,我们百炼成钢。你不是风儿,我也不是沙,再**也到不了天涯,擦干了泪,明天早上,我们都要上班。陆屿你以前遇到过很不开心的额事情吗?”
……
苏晴深是除了清浅以外第一个问到我的过去是不是开心点的人。
尽管我知道她只是因为触景生情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但还是心里升腾起莫名的暖意。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当然你别以为我是真的很伤心,我并没有,假如说苏晴深问的过去是指童年,我想我该知足的,因为童年的我就和清浅在一起了,童年的我就是要什么有什么,我我没有任何烦恼,真的,那是我唯一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有任何烦恼的时期。
我不开心,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开心不起来了?
“我不记得了。”陆屿对苏晴深这么说。
“陆屿,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但是我想真正的朋友有什么话就要当时说出来。汉语言很丰富,也很有表现力,可是在有些事情上还是很苍白无力,比如说我想告诉你从一开始见到你我就被你那比正午的太阳还要炫目的笑容给迷住了,我从没有见过有人的笑容比你还要灿烂。不怕你笑话,我当时脑海中想到了梵高的向日葵还有许多大红大绿大黄大紫的颜色,还想到了花开到荼蘼。”苏晴深说。
说起来认识陆屿这么久还从未讲过这么多话,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苏晴深实在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人啊。
“班副,你这话一出来我绝对相信你是花季少女。”陆屿说,他几乎是没有多少停顿就说出来的。
然后苏晴深用更加迅速的语气说:“你干脆说你自己是个花季少年这不是更好?”
“……”
“……”
二人双双沉默,现在的情况是打电话的人已经不知道最开始打电话来的初衷的是什么,接电话的人也不记得最开始见到这个来电是什么心情。总之一切都乱了套,根本谁也不知道谁在说些什么。
……
哈哈哈,苏晴深的情绪有点失控,自顾自大笑起来。尽管她有意识的把手机拿开了,但是这并不妨碍那边的陆屿听到苏晴深这无比魔性的笑声。
“班副,若是在古代也许你会是个豪放派的诗人。”陆屿说。
“不,你错了,若是在古代,我绝对就是一个市井草莽。”苏晴深笑着说。
“为什么不是农妇?”陆屿问。
“虽然不是文人雅士,我以为我更像一个流浪诗人。”苏晴深说。
陆屿再次被苏晴深萌出一脸血,她真的是在上学期的语文期末考试中拿满分的苏晴深么?为什么市井草莽会和文人雅士还有流浪诗人画上等号?
不等陆屿说话,苏晴深继续说:“陆屿你也差不多可以了吧?”“你要胡乱转移话题到什么时候?”
陆屿也太天真了些,他竟然苏晴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傻里傻气的在被他牵着鼻子走。殊不知真正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其实是他自己。苏晴深看起来对他的应对很是了然于心。这大概和苏晴深平日里就很意周边人的情绪有关吧。总是比旁人更多的意到别人的喜怒哀乐,会过分缩小自己的情绪,尽量去照顾到别人。
“哈,别发现了啊。班副,我需要时间缓缓情绪,因为我长这么大除了清浅再没和任何人讲过这么真心话。”陆屿说。
“啧啧,这么说认识了大半年结果我是在和一个假人做朋友?哎,这什么世道啊。”苏晴深故意唉声叹气。
“……我是真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陆屿在心里说。
“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你别那么严肃嘛。”苏晴深笑。陆屿还真是单纯啊。
“苏晴深,你开心吗?”陆屿没头没脑的丢过来这样一句话。
“开心啊,我为什么不开心啊。”苏晴深想都没想就回答了。说完以后她才反应过来陆屿刚才叫她的名字了。一直以来都是叫她班副的陆屿,今天竟然破天荒叫了她的名字。真是稀奇。不过听惯了班副这个名字,现在他改口苏晴深反倒是有点不习惯了。
人哪,真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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