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法儿是咋变的?
陈默好像被人重重的击了一拳,完全被打蒙了。●⌒,要知道,在他今后的布局之中,昭陵可是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啊,一家伙离开,后边的许多计划岂不是都成了无用功?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老子呢?朱翊钧?不太像啊,老子刚给他献了那么大一份儿忠心,正是蜜月期,不可能对老子产生怀疑吧?可假如不是他,又是谁看透了老子的布局呢?千万别是老子忠心太过,让这两口子舍不得老子离开就好,那也太尼玛乌龙了吧?”
短短一瞬间,他脑海中掠过无数疑问,一时间却也顾不得仔细分辨,听朱翊钧的口气轻松,不像是藏着心眼儿的意思,他便试探着说道:“万岁爷,您这来的也太突然了吧?内臣还琢磨着明天一早就回昭陵,提前来跟您辞行呢,您这儿就忽不拉的问内臣这么一个问题,实在是……实在是……”配合他面上实实在在的惊讶表情,倒是合情合景。
“少废话,你愿意不愿意吧?”朱翊钧笑骂着打断陈默。
“咱要是说不愿意回来,万岁爷会不会立马儿杖毙了咱?”既然气氛融洽,陈默便给朱翊钧来了个太极推手。
“废话,为这么件事儿就杖毙,你道:“其实回不回来朕也拿不定主意。回来吧,热气球基地交到别人手里朕还朕不放心。可不回来吧,老是见不到你。朕这心里也确实是挺不自在。你这人儿,别看老给朕添乱子捅马蜂窝。老看不着吧,还怪想的慌……说到这儿了。慈宁宫的事儿朕听说了,赶紧说说,你到底怎么……嗯?”
怕什么来什么,听朱翊钧这么一问,陈默忍不住浑身一紧,硬着头皮说道:“还能如何?好言好语磕头赔罪,托万岁爷跟李老娘娘洪福,总算让咱躲过了一劫,”说到此处心头一动。又道:“不过奴才被逼无奈,出卖了万岁爷您一次……呸,什么出卖,也不能说是出卖,奴才也是逼急了,将奴才继承冯保那些财产的事儿说了出来,允诺给太后娘娘一成干股,”说着可怜巴巴跪倒在朱翊钧脚下:“那些钱都是万岁爷您的,奴才善做主张。请万岁爷治罪!”
“你——”朱翊钧苦笑不得,指点着陈默,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奶奶的,让老子说你什么好?”说着忽的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才渐渐止住,说道:“罢了罢了。亏你能想起这一出。竟然拿朕的银子贿赂太后娘娘,也就只有你小子做的出来吧?”
“奴才这不也是被逼的没法儿了么?娘娘什么没见过。全凭奴才那仨瓜俩枣,也真没法儿让她动心啊。这才……”陈默装出一副委屈相,可怜巴巴的,跟一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奴才也猜着娘娘不会如何了咱,可万一要是屁股上再吃一顿廷杖,躺个三五个月,还怎么效忠万岁爷啊?”
“行了行了,少他娘的给朕装了,起来吧,这事儿就算了。本来朕还琢磨着如何替你平息她的怒火,你这法子虽说有点那啥,不过,还算不错吧!”
是啊,现在你金口玉言已开,下回再见到她,老子倒是有话说了。瞧你跟那位的感情也不过都是装样子,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去求证吧?
陈默打的好算盘。不过,朱翊钧爱财如命,这样处理毕竟冒险,所以他刚一爬起身,就迫不及待的将开妓院和搞钱庄的计划跟对方讲了一遍,希望提起对方的兴致,尽快忘记此事。
他的目的果然达到了。
“开妓院的事先不提,主意虽好,要是让那些外臣每知道朕背后支持,上书的折子绝对能把朕活埋喽。倒是你说的这个钱庄的构想有些意思,你再给朕细说说!”朱翊钧先是惊讶感慨了一阵子,最后说道。
陈默暗喜,说道:“内臣是这么想的,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冯保留下的资产虽然不少,不过真要花起来,怕也不经花,倒不如拿出来当本金放印子钱。但下头放印子的也不少,不乏王公贵胄,若是跟他每一样,短时间内怕是无法弄出气候,倒不如干脆将利息降低,尽快打出名头。可是这样一来,借贷的人多是多了,所需要的本金势必也会庞大无比,光凭冯保的留下的那些银子,定然不够。”
“没错儿,朕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万岁您别急,这就要说到内臣最得意的地方啦”陈默笑道:“去跟那些大臣贵胄每化缘募股……您想啊,只要内臣稍稍透露一下这是您的意思,那些人还不趋之若鹜?到时候将他每庞大的资金抓到手里,挣钱倒还是其次,他每的钱途势必也跟万岁爷您绑在了一起。到那个时候,万岁爷您若再想办什么事儿,还会有如今这么多掣肘?”
陈默在“钱途”二字的“钱”字上边有意加重了语气,心中暗道:“这还不算完呢,慢慢的,等你尝到了甜头,将内库的收入也投入进来,那才真叫爽呢!”
朱翊钧爱财如命,对经济之道自然有所涉猎,并非明代其余君主可比。闻听陈默此言,稍稍琢磨片刻,便想通了其间的好处,不禁大喜过望,居然从炕头坐起身来,光脚在地上来回走了几步,这才重新坐回去,拍了拍陈默的肩膀,神色凝重下来说道:“此计甚妙,此计甚妙啊!”
说完再也板不住脸,哈哈笑了起来。
陈默陪着朱翊钧笑了会子,又道:“其实那个开妓院的计划也是不错的,内臣还是希望万岁您考虑考虑,就照这钱庄的法子,您只需背后支持,资金的事情内臣去想办法,到时候一分银子不花,内臣准保给万岁爷种一棵大摇钱树。”
“嗯,朕相信你的能力,不过妓院这行当有点太那啥,朕得好好琢磨琢磨。”朱翊钧虽然爱财,皇帝开妓院这事,古今未闻,传出去名声着实不好听,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话题扯的有点儿远了,还是那句话,你到底想不想回来?”一时间朱翊钧也得不出结论,索性又将话题扯了回来。
“一头是热气球基地,一头是钱庄,万岁爷您真是让内臣挠头,可惜内臣没有分身术……”
“要不这样吧,昭陵掌印换人,热气球基地的提督你依然兼着,回来做延祺宫的管事牌子,反正有热气球了,你受点累,两头多跑着点,等各方面弄的差不多了再作打算!”
陈默大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这样行吗?怕是没先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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