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声。
又是一道刺目的邪恶的冷光,被金竟成手中的折叠刀给带了出来。
又是“啊”的一声惨叫猛然想起。
这一次是权盛民的叫声。
既一刀挑断了权昌旭的左脚脚筋后,金竟成又一刀挑断了权盛民的右手手筋。
而且,在金竟成的控制下,血水直接飞溅在了权盛民自己的脸上和身上,分外凄惨!
权昌旭毕竟还年轻,尽管很痛,也只是痛得在血色泥泞里打滚挣扎,权盛民就不同了,他的年纪大了,加上养尊处优惯了,一下子受到这种待遇和剧痛,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中华国有个成语叫做手足相残,现在金竟成给了这个成语以新的邪恶的定义。
在金竟成想来,既然你们这对狗父子如此奇葩,既然你们有其子必有其父,那好,我就挑断其子的左脚脚筋,挑断其父的右手手筋,让你们更加匹配!而且,安道浩被废了右臂,权盛民被废了右手,这对狗主子和奴才,也是一种匹配了!
然而这还没完。
金竟成一把将昏迷的权盛民给抓了起来,直接丢进了旁边的鱼塘。
就是这片鱼塘,曾经权盛民将几个办事不利得罪自己的手下给丢进去过,只是他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人给丢进去。
鱼塘里养了不少鱼,其中还包括了几种凶狠的会咬人的鱼。
比方说鳜鱼,它是一种毒鳍鱼,其毒甚剧,身上一排坚硬的背鳍和臀鳍上的3根硬刺,似钢针一般锋利,人被它扎上以后,伤口肿胀,疼痛无比,伴有发烧和畏寒。
比方说白鲳,它的上下口腔都有两排牙。十分锋利,具有极强的切割力,垂钓者在钓它的时候,如果用普通线。经常会被咬断,抓它时也不能用手接触其嘴。
权盛民被丢进鱼塘没一会儿,就从昏迷中醒来,也不知是被鱼咬醒的,是被水冷醒的。还是喝水呛醒的。
权盛民刚醒来便凄厉地大声叫喊起来:“救我,我不会游泳,鱼咬人……”
“活该,谁让你在自家后院弄这么大这么深的一个鱼塘,还养了这么多咬人的鱼。”
金竟成在心里讥讽了一句,行动上还是将权盛民给拖了上来,不然这家伙非惨死不可。
上来后的权盛民,身上又多了几道口子,想来是鱼塘里的鱼造成的。
权盛民咳嗽中吐了两口污水,只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半只脚甚至都已经迈了进去,虽然最终被金竟成拖出了鬼门关,可金竟成在他眼里已然就是一个恶鬼。
金竟成将权盛民给拖进了楼房客厅。
铁虎没再管权昌旭和安道浩,跟着金竟成走进了客厅。
走进客厅后,金竟成坐在了沙发上,权盛民瘫软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金竟成对铁虎使了个眼色,铁虎会意地从衣服中拿出一个塑料袋,袋里包着一份折叠起来的合同,因为一直被塑料袋包着,加上铁虎贴身保管。才没被雨水打湿。
这是一份转让合同。
确切的说,是让权盛民将q-building公司旗下的一个建材仓库转让给金竟成的合同,就是昨夜金竟成所遇到的那个破旧厂房。
金竟成将转让合同扔在了权盛民面前。
权盛民忍住身上的剧痛,用微弱的声音问:“这是什么?”
金竟成说:“一份转让合同。你给我签了吧。”
转让合同?什么转让合同?权盛民一下子吓住了,下意识以为金竟成准备强迫他转让旗下的某个重要产业,甚至可能发疯地让他直接转让q-building公司。
权盛民赶忙用左手翻看了一下,看过后心里放松了一些,却更加疑惑了,暗想无非只是一个破旧厂房而已。自己当成了建材仓库使用,金竟成这时候特意提出要它做什么?
金竟成自然不会闲着没事,在这种时候专门“抢”这样一个破旧厂房,肯定有他的用处,这涉及到他心中的一项事业规划,一个与夜天堂有关的规划。
昨夜金竟成看过那座破旧厂房,觉得很适合,本来打算租的,没想到从尹贤口中得知,这破旧产房竟是权盛民的资产,既然如此,那就索性趁着今夜给“抢”了。
当然,就跟“抢”韩佳人和金钟国的合约一样,金竟成不会真的强抢,要“抢”的符合法律,才不会轻易被人诟病,要“抢”的名正言顺。
金竟成在合同里点出了会支付一笔收购的钱,不过这笔钱比正常情况下的数额要少了很多,饶是如此,只要权盛民签了字盖了章,在法律上就是被金竟成收购了。
权盛民没多想,今夜他都被整成这样了,也不在乎多签这一份转让合同了,无非只是一个破旧厂房而已,何况对方还愿意支付一笔收购费用。
权盛民当即用金竟成扔来的笔,用左手在转让合同上签了字,没办法,他的右手被废了。
随即,金竟成和铁虎押着权盛民来到了二楼书房。
这几天为了躲避金竟成,权盛民都是在这间别墅书房里办公的,q-building公司的印章自然也在这里。
拿到权盛民签完字盖完章的合同后,金竟成满意一笑,不过脸色马上又重新变得阴沉。
阴沉之中,金竟成对权盛民沉声说:“我想你应该得到了消息,你那宝贝儿子的打手泰尚勇已经被警方抓捕,没错,这件事是我安排的。”
随即威胁道:“泰尚勇口中可装着不少关于你那宝贝儿子的肮脏事迹,如果你以后还敢跟我乱来,下次被关进去的就是你那宝贝儿子了,而你那宝贝儿子口中又装着不少你的肮脏事迹,最终是不难将你给关进去的!”
在金竟成的嘱托下,孙政佶没让泰尚勇直接摔死,而是关进了监狱,金竟成可不是出于怜悯,而是因为他需要利用这点。
因为只要泰尚勇被关在了监狱,金竟成就相当于是狠狠捏住了权盛民的一根软肋。
这对权盛民而言,绝对是莫大的威胁了,一种让他难以对抗的威胁。
金竟成最后问:“你明白了吗?”
权盛民颤颤巍巍地点头。
金竟成没再继续停留,当即和铁虎、金东佑一起离去,另外多了一个成民。
徒留下这座夜幕下沾染了很多血色的别墅,被黑夜里的大雨疯狂地洗刷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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