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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剑榜,十一省会武。
作为华夏武林当中数一数二的盛会,藏剑榜的地位无疑是十分高的。这一场盛会于举办年分的腊月里举行,是对每一个门派来说最理想的考场,也是那些大门大派们展示自己肌肉的地方。
虽然说名义上只是各门各派青年高手的排行,但是真正在藏剑榜上交手的人,可是不分年龄不分大小的,他们也没有设定那样的机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藏剑榜只是副榜,这一场盛会最主要而且最正式的名字还是十一省会武。
十一省基本代表了华夏国内北派武术的所有地区,就算是称其为半壁江山也丝毫不为过。
虽然离藏剑榜举行的时间还有几天,但是其举办地晋西省却是早早地就热闹了起来,有些远道而来得武者以免错过时辰,特地提早赶来住在会场四周的旅馆当中,也是直接带动起了周边市场的繁荣。
各行各业的小贩们顿时就察觉到了商机,纷纷在会场周围摆起了摊点,临街叫卖着,做一些薄利多销的小生意。
在一般人的意识当中,他们并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过来打擂台的,这么多人过来有一个官面上的说法,那就是民俗交流会,这些参会人员虽然长得粗壮了一点,但是在市民们的眼中都是做学问的嘛……只是为了民俗,恩,多多交流。
十一省会武从开始到现在也有了将近七八十年的时间,每六年举办一届,最开始却是源自于津门的精武体育会的大操演,直到后来影响越来越广,才发展到了如今的规模。
虽然说的是十一省会武,但是每次真正打擂的时候,来的武者可谓是四海皆有,北到龙江省,南到琼州省,只要是在武林当中称得上大派的门派,基本都会派人前来参加。新世纪以来,有些武者也打趣地将这盛会称之为武林界的奥林匹克。
但是相比起奥林匹克和平的主旨,这会武就显得有些惨烈和血腥了,每次擂台赛上断手断脚那都是轻的,闹出人命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conAd1();而且,有些门派也是借此机会来解决和其他势力的纷争,有些人也将这会武当成了一处官方的平台来解决个人私怨。
虽然说听上去感觉很乱,但是主持这十一省会武的各派大佬也有很明确的规定,有恩怨只能在会武期间于擂台上解决,不管结果如何,出去之后都不能再找对方的麻烦,如果有违反的话,即便是主办会武的门派,也会遭受其他所有势力的共同讨伐。
而郭修这一次,便是代表了药王派前来参赛。
真正的比赛,从出门的那一刻,便已经开始了。
这一次药王派的出征人员并不是郭修一个孤家寡人,阵容可谓是空前的强大。
除了跟他一起去散心的梦语之外,药王派其他出征人员当中,赫然便出现了清漪和童秋葵这两个绝顶高手的身影,至于颜士开那个胖子,那家伙上次因为酒喝多了闹出了篓子,这一次直接被郭修罚在家守门了,没有机会跟来。
而除去这几个人,郭修也在武馆的学徒当中挑选了几个平时练功比较刻苦的出来见见世面,带了五个人,三男两女,除去和郭修是旧识的周磊之外,还有两个男生全部都是在电视上看见了郭修的风姿,从而慕名而来的。
其中一个长得高大魁梧的壮汉是军人退役,名叫黄锋,来武馆之前便已经是入了品的修为,现在也是三流中品的境地,以他二十五岁的年龄来看,虽然算不上天才,但也是中上之姿了。
而最后一个男生则分外好认,只是那光溜溜的秃头难免让人误会是少林的弟子,这家伙名叫郭超,原来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在经历了刻苦的锻炼加上药物的配合之后,现在也是成功踏进了入品的水准,堪堪达到三流下品的修为。
至于说到两个女性,其中一个正是郭修好久没见的颛孙初晴。
初晴原本还不知道这事儿,是颜士开通知她的,结果在临出发前三天,她直接就找上了门,郭修实在扛不住她幽怨的眼神,还有自己实在也是有些对不起人家,使得郭修最后不得不答应带上她的请求。conAd2();
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让郭修惊讶的是,虽然初晴还有着一家公司需要打理,但是她的功夫却是一点都没有拉下,在颜士开的倾心教导和药王派资源的全力供给之下,她现在已经是一个三流上品的武者了,也是这一次五个学员当中实力最高的一位。
最后一个队员也是一名女生,郭修对她还是有些印象,正是那天郭修在武馆演练过劈拳之后提出问题的那个短发妹子,现在郭修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瞿阳。
原本这个妹子在武馆当中的表现也就是一般,结果上次经过郭修的点拨,实力顿时突飞猛进,迅速突破了品级的桎梏,达到了三流下品的境界,目前还有潜力可以挖,是处在实力的上升期。
相比起几个月之前小猫三两只,现在的药王派可谓是实力大增,就这一趟阵型拉出去,即便是武当少林那样的大派也不敢有丝毫轻视,其他和药王派同等规模的小派别,也就只有顶礼膜拜的份儿了。
十一省会武的正式开始时间是在阳历的一月十八,也是阴历的腊月初七,郭修他们提前十天启程,坐上火车便向晋西省赶去。
“我这一次肯定要把晋西的面给吃遍了,据说那里被称为面食之都,一想到龙须面那醇厚浓郁的汤汁,Q弹爽·滑的口感,还有葱花香油的迷人香气,我这口水就忍不住地往下直流啊!”
二十岁的郭超是一个正宗的吃货,即便是坐在前往山西的火车上,想的也全部都是关于晋西省的吃食,看那迷醉的样子,好像都已经闻到了龙须面的香气了。
“别说这些啊,我还没吃饭呢,你这么一说我肚子又饿了。”
边上的瞿阳抱怨了一句,捂着肚子就靠在了硬座的靠背上,悠悠叹了口气:“这车到底还得坐到什么时候啊?我整个人都快蔫儿了。conAd3();”
郭修这一次并没有多么奢侈,而是跟一行人直接坐了快速列车,虽然名为快列,但是晋西和津门之间也是隔着老大一段距离,得足足坐满九个多小时才能到达晋西省的省会并州市。
一行一共九人,直接将一排座位全部包圆了。
“别抱怨了吧,你看人家初晴都没说什么,现在的路程估计还没到一半吧……我勒个大去,这特么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郭超的津门的本地人,因此虽然上了大学,但是跟中学没什么两样,都在家门口,而瞿阳的家是京华的,每次上学往返所需要的时间也不长。这两人家境富裕,每次出远门要么就是高铁,要么就是飞机,哪里受过这等罪。
要知道,这硬座的风情,只有坐过硬座的人才能领略啊!
一行人嘟嘟囔囔的,不时小声交谈,郭修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丝毫也不像是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反而老成得如同中年人一般。但是郭修的内心可不想他表情上显示的这么舒爽。
郭修他左边坐着梦语,右边坐着清漪,两只胳膊都被死死地攥住,看上去是羡煞了旁人,但是如果一动不动保持这个姿势四五个小时的话,这就不是福利,而是硬生生的折磨了。
你能够想象上厕所都要经过争斗的生活么?
这两个女生就像是树袋熊一般,一左一右把郭修给包了个严实,而且不时地还互相狠狠地瞪上一眼,空气中除了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味,还有一股呛鼻的火药味道。
在加上坐在对面,不时送来一个幽怨眼神的初晴,要不是郭修的心里承受能力还比较强悍,他还没等到晋西参赛,恐怕就已经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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