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亚‘露’又消瘦了很多,她告诉李天龙,她要离婚了,正在分割财产,丈夫苗钟生迫于爸爸苗震天的压力,答应可以给她一大笔金钱,人民币两千万,为的是让程亚‘露’主动在苗震天的面前,把离婚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其实,话说回来,爱已不在了,勉强维持婚姻也于事无补,倒是平添了自己的许多烦恼,她就答应了苗钟生,拿了那两千万,就和他办理协议离婚,好合好散的把婚姻结束。
程亚‘露’幽幽的说:“拿到了那两千万,我就想把它全部投资到咖啡发屋里去,共同把咖啡发屋的事业做大做强,做成一流的集休闲娱乐养生为一体的大型连锁理发企业,好吗?”
这是李天龙给程亚‘露’的许诺,没有想到,程亚‘露’竟然牢牢的记在心里,她此时说出这番话来,让李天龙尤为感动。可是,恐怕这一切都要靠程亚‘露’自己了。
李天龙诺诺的说:“我要去当兵了!”恐怕不能和你一起并肩完成我们的梦想了!”计划不如变化快,我真的很抱歉!”大丈夫志在四方,我不能抵御仕途的‘诱’‘惑’。”当一个布衣宰相,远没有当一个真宰相好。”
程亚‘露’淡淡的笑了一下,眉头轻微的有点舒展,她说:“我不反对你去走仕途之路,但是,你又不是去海角天边,永远不回来,我可以为你经管着这份事业啊!”你当你的官,我经我的商,夫唱‘妇’随,不也‘挺’好吗?
李天龙知道,自己的一时冲动,已经给程亚‘露’的心里造成了一种特别的爱,这种特别的爱,几乎让程亚‘露’认定了自己就是她以后的男人。
男人第一次占有‘女’人,想为此走进婚姻的很少!
而‘女’人一旦被一个男人占有了,心底还是希望和这个男人白头偕老的。
李天龙咬了咬牙,他还年青,他希望能够出人头地,不然,范浩南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把他送进监狱,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遵循弱‘肉’强食的规则,他还不能抵御张华开出的条件,这是任何一个有血男儿所向往的世界。”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这是陆游一首咏梅的词,可是现实生活里,都零落成泥了,谁还会在乎它香不香啊!”人们只会去闻和赞美枝头上正在开放的‘花’朵。”李天龙说:“‘露’姐,真的对不起!”那天,是我喝多了,我再一次向你道歉!”我如果一旦应征入伍,我不能马上带给您婚姻!”我为那天我的鲁莽,向你表示歉意!”如果,我这次被特招入伍了,咖啡发屋的生意,我还是‘交’还给你,它原本就是你的资金建立起来的。”
程亚‘露’立时明白了李天龙。是男人都会有野心的。把前途看的比‘女’人重要的多。
程亚‘露’点点头,说:“你不用解释,我明白。”我们的年龄相差的太悬殊。”
李天龙摇摇头,说:“‘露’姐,这不是年龄的问题,是时机还不成熟!”
程亚‘露’伤心一笑:等到时机成熟了,我都老了!
程亚‘露’说着话,笑容还没有收回去,眼泪竟在笑容之后,从大大的眼睛里渗出来,有点幽怨和失落。毕竟,她现在的心很脆弱,很需要男人的安慰,她刚刚和苗钟生谈好了协议离婚的条件,不管怎么说,她和他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年,哪能没有一点留恋和感情啊!失落的心,是多么的需要安慰和发泄。就像一只风雨中摇摆的芦苇。
程亚‘露’就把身躯慢慢的向李天龙靠拢,然后泪眼婆娑的仰望着李天龙,说:“抱抱我,好吗?
李天龙无法拒绝,是这个程亚‘露’的出现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使他有幸走到了今天这个境地,当然和自己的奋斗分不开,也和这个‘女’人分不开,原本,程亚‘露’还希望以后能和这个李天龙过一段平常而开心的日子,可是,谁知李天龙的命运多坎坷,还没有等程亚‘露’完全表‘露’心迹,李天龙就被关进监狱了,致使她们错过了许多诉衷肠的机会,就是有了一点机会,她们中间还夹着一个苗钟霞,她的小姑子,她是一个含蓄的‘女’人,看出来,苗钟霞也对李天龙,也有那种意思,就把自己的心,暗暗的压下,如今,实在是压不住了,她和李天龙有了那次酒后‘乱’‘性’,就更压不住了。
李天龙伸出胳膊,让程亚‘露’的头颅过来。
一种淡淡的幽香还是直扑李天龙的口鼻。
如丝的秀发,在李天龙的耳边,蹭来蹭去,磨砂的李天龙的心有淡淡的冲动,特别是,程亚‘露’,轻轻的‘抽’泣着,‘胸’脯一动一动的,明显感受到来自程亚‘露’‘胸’前的两块‘肉’的冲撞,让李天龙的下面,从一只‘毛’‘毛’虫,变成了刚上市的大黄瓜!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其实,情在男人的身体里,占的位置极小,器官的生理本质才是决定生死相许的主要源泉。没有这个生理本质,恐怕,生死相依的事是不会发生的。李天龙,其实打心眼里,是不想再和程亚‘露’发生关系的,可是,‘裤’裆里,这个该死的东西,还是直不楞登的撅起来,就像‘妇’人手里包饺子的擀面杖。
人‘性’缺点或许在努力下能得到改正,但是人‘性’弱点是无法改变的。
高德东上前就一把抓住了李天龙的衣领,高声喝道:他,你不是刚从监狱出来的李天龙吗!怎么!刚出来就不老实,竟然敢泡我们董事长的老婆。那真是活腻歪了!给我打!
说着话,高德东挥手就是一拳,奔着李天龙的面颊就过来了,也就是李天龙,从温柔梦乡里走出来的快,当下胳膊一抬,高德东的手掌结结实实的拍在李天龙的小臂上,把小臂都镇疼了,可见,这一巴掌拍到李天龙的脸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高德东一击未果,当下叫嚷到:你小子是个练家子!我说,哥几个,一块上,把这个小子捆起来,送给我们董事长发落!高科长命令一下,手下四五个壮汉,奋勇而上,拿起绳子就要把李天龙捆起来。
其实,就高德东这几个人加在一起,也根本不是李天龙的对手,只要李天龙的“翻云手”功夫施展出去,别说就这几个‘毛’贼,就是再来几个,他也不怕,可有一样,李天龙不能不在乎,这对方毕竟不是千张国的侵略者,也不是罪大恶极的罪犯,说到根上,充其量也就是人民内部矛盾,李天龙不能再出手伤人了,他现在还是秦山监狱的监外执行的犯人,一旦,再有了犯罪表现,他就会重新被抓进监狱。
无奈之下,李天龙刚刚积攒力量的手臂,又松了劲。
程亚‘露’上来阻挡在李天龙的身前,对高德东说:“高德东,李天龙是我的朋友,你们想干什么?
高德东竟然不再对程亚‘露’的质问流‘露’出半点害怕,而是拿手一把推开程亚‘露’,这在以前,吓死高德东,他也不敢,如今就敢了,证明,他的主子苗钟生一定是给他安排了什么。”高德东说:“对不起,我是在执行董事长的命令。”连你一并带走!”
原来程亚‘露’是董事长夫人,就这个名头,足以让高德东这帮奴才敬重有加,如今,不是董事长夫人了,那身份立即会在这帮奴才眼里大打折扣。这就是人眼,有的时候要比狗眼还要可恶的很。
高德东的人上来就要捆住李天龙。
李天龙说:“姓高的,我跟你走也行!”何必一定要捆着我呢!”如果是那样,我就不跟着你们去了,你们这叫非法绑架,我要自卫的!”
高德东不听,仍然坚持要把李天龙捆起来。
李天龙在高德东凑近自己的一刹,一把攥住了高德东的手腕,稍一用力,高德东就感到一股钻心的疼,李天龙警告他说:“和和气气的,李某人还能配合,如果来硬的,你不是李某人的对手!”
高德东一惊,当下软了,说:“我这也是执行董事长的命令,让我们抓你们两个的现行,把你们带回去。”
李天龙明白了很多,当下松开了高德东的手腕,说:“我跟你走!”
高德东歪着嘴,当下带着手下人,把李天龙和程亚‘露’挤在中间,簇拥着她们两个,就要去见苗钟生。
可是,一伙人还没有走出‘门’,‘门’又开了,从‘门’外进来三个人,站在最前面的这个人,李天龙认识,是和自己来绿岛市负责自己政审的孔干事。
孔干事说:“站住,这个‘女’人,你们可以带走,但是这个男的,要给我留下!”
高德东一脸的不屑,这是又从哪里杀出来三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敢在绿岛市,在他们董事长苗钟生的头上动土,当下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你们是干什么的!”少管闲事,上辈子是吃河水长大的啊,管的这么宽,这样对你们没有好处,快点闪开,不然,大爷的拳头可是不长眼!”
孔干事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我再说一遍,这个男人,必须给我留下!
高德东“呀哈”一声,身子就往前去了,抬手冲着这个孔干事就是一巴掌,想一巴掌,就把孔干事打回去,让他知道知道多管闲事,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孔干事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了高德东的手腕。
高德东一看,对方也不是善茬,当下嗷嗷叫了两声,命令手下人冲过来,把这三个人一并拿下!
高德东手下的人,就嗷嗷的冲了上来。
可是,只冲了半截,脸‘色’就变绿了,就是爹娘再给他们生三个胆,他们也是不敢向前冲了。
高德东就很纳闷,平时这伙手下人没有这么胆小怕事啊。今天是怎么了!
他就顺着大家伙的眼光向前看,一看,他也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再看孔干事后面的两个人,手里分明多出了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再看下去,竟然是黑黝黝的八五式的冲锋枪枪口。
这帮人虽然打架是好手,排队抢先也是好手,公共汽车不给老人让座上无人敢惹,胡同里调戏良家‘妇’‘女’手到擒来,这都是他们的强项,但是,面对的是黑‘洞’‘洞’的冲锋枪口,还有两个面无表情的拿枪的人!他们的心一下子凉到脚后跟,谁也不敢上前了,黄继光堵枪眼的事情,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做不来。
高德东当下就傻眼了,再也不敢强调自己的立场了,就按孔干事说的,拽起程亚‘露’就一溜烟的跑了。
李天龙还想过去把程亚‘露’要回来,孔干事笑嘻嘻的凑到李天龙的身边,一伸手,说:“一个‘女’人,就让她去吧。”你是张副决策人看上的人,在军令没有撤销之前,你是谁也不能带走的。”我的职责就是牢牢的看住你!”
孔干事虽然被李天龙斥责远离他,但是,孔干事身上有任务在身,他是执行命令的,负责的就是把李天龙毫发无伤的带回去,他就留心多做了一件事,去绿岛市军分区支队要了两个人,这才解了李天龙的围。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