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已经持续了六天,一天三次,光明宗上上下下,除了长老、长老弟子和光明使,所有人都处于一种极度虚弱状态,连续九次的高强度血祀,让他们的身体处在了一种严重贫血的状态,为了让这些弟子还能够继续进行下一次血祀,潘兴学给每个人都分了大量的补血食物。
“潘长老,再这样下去,恐怕再来个几次,就得死上一大批人。”钱永长担忧道,这上万人乃是光明神神器的粮食,要是没了他们,这血祀就将功亏一篑。
这血祀可不是来一个人就可以的,得是修炼了光明宗的特有功法,接受了紫光的洗礼才行。
“能够促进造血的食物、药材,已经搜罗多少了?”潘兴学皱眉道。
“回长老,弟子在城中各大药房、酒楼,已经征用、购买了十吨能够促进补血、造血的食物、药材,暂时能保证一天的耗用。”马强风回道。
“不够,太少了,起码得有三十吨才行,”潘兴学摆手道:“怎么,诺大的一个光明城,三十吨都买不到吗?”
“回长老,光明城的所有食物药材,有七成是杜家掌控的,这十吨药食大多数也是从杜家的产业购买的,他们的掌柜回话说,已经没有丝毫存货了,再快也得等下个月了。”
“胡扯!这是在胡扯!”潘兴学大怒道:“堂堂杜家,怎么可能连三十吨药食都拿不出来!杜风,我看他是活腻了!”
潘兴学气急,这番话说出来,边上的钱永长、马强风立马闭上了嘴巴,就算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接这话,杜风是什么人,光明城富,弄死一个人不用见血的家伙!
......
在风声过了之后,姜子初、谢雪旋和傻大个直接住在了祭坛边上的客栈,因为血炎剑的变化让他心惊,此时血炎剑的剑身上已经遍布紫光纹路,那一颗龙珠硬生生的被变成了紫珠。
房中,姜子初急的在谢雪旋面前来回踱步,可就是想不到办法去解决这个紫光的问题,现在的血炎剑,就算摆在他面前,他都不敢上手摸了,因为上面的紫光可能会直接让他变成一具腐烂的尸体。
“姜子初,你别来回晃好不好,晃得我头晕!”谢雪旋喊道,眼冒金星,这几天她被姜子初关在房间里已经很不高兴了,姜子初现在还这样焦躁,搞得她更加的心烦。
“好。”
姜子初停了下来,开始猛喝茶,血炎剑完全失控可能会导致的后果,让他不得不找点事来麻醉自己。
“那把剑对你很重要吗?”傻大个摸着脑袋憨憨的问道,他和在不可说界的时候除了模样,在其他的地方没有太大的差别,迟钝二字足以概括。
“当然,不重要的话,我能这么着急吗!”姜子初无奈的说道:“没了这把剑,我的实力足足下降了一大半!”
“这样啊,既然对你这么重要,我就帮你把他拿回来好了。”
“你对付的了那紫光?”姜子初疑惑道,拿回来,他要是拼了,也可以做到,就是那紫光才是大问题。
“可以,我可以消除掉那紫光。”傻大个自信满满的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害我苦恼了这么多天!哈哈!”姜子初拍着傻大个的肩膀大笑道:“说,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还得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傻大个此时的表情异常严肃,“起码得等到这祭祀差不多快结束的时候,才行。”
......
随着祭祀的进行,血炎剑所展现出来的力量越来越让人着迷,尤其是红袍老怪,此时的他,站在通天白塔的眼睛之上,看着血炎剑那冲天的血光,右手竟然开始兴奋的颤抖。
“还有一天,还有一天,这柄魔剑,就是我的了!哈哈哈!”红袍老怪放肆的大笑着,边上站着的明荣长老,摇着羽扇,面无表情的看着,还有两个同样浑身套着黑袍家伙站在白塔的边缘。
一万三千米的通天白塔,那眼睛上不到十平方米的立足之地,强劲的海风吹拂着四人,出的声音像是在哭,这眼睛上,缓缓的向外渗出了一股血色的液体。
郑阳泽经商几十年,对于修炼自然能量同样没有懈怠,对于这血炎剑所展现出来的威力,不用别人来告诉他。
“这就是所谓的神器吗!”
郑阳泽站在窗户旁,几滴茶水洒落,这是他的手,抖了,在远海船队到来之前,恐怕商盟南大6总部,就得先灰飞烟灭了。
“大掌柜!大掌柜!好消息!好消息啊!”陈海手中挥舞着一张兽皮纸,没有敲门,直接闯了进来喊道。
“吵吵闹闹,还有没有规矩!”郑阳泽喝道:“出去!敲门!”
“额...”陈海顿时冷静了下来,退了出去,咚咚咚的敲了三下门,恭敬道:“大掌柜,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郑阳泽挥手道:“说吧,有什么好消息。”
“大掌柜,您看!”陈海面带笑容,将手中的兽皮纸递了上来,郑阳泽面无表情的接了过来,现在还有什么好消息能值得他高兴?
缓缓打开兽皮纸,郑阳泽原本担忧的神情缓缓退去,转而是一股喜色爬上了眉梢,然后是狂喜,大笑,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气从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透露出来。
这兽皮纸上,只写了寥寥十三个字,远海船队将在明天抵达光明城。
.....
在各方势力担心光明宗的动向时,杜家,却有那么几个人始终在担心着一件事情,那就是谢雪旋的突然出现,以及带她来的那两个人。
“大姐,怎么办啊!”三夫人焦急道:“那丫头还活着的消息快瞒不住了!”
这几天,杜家启动护族计划,所有的一切全部被杜风牢牢握在了手里,那几天,大夫人调动资源查找姜子初这件事,迟早会被杜风给看到。
“你怕什么!”大夫人连连喝了几口茶,平复着内心的焦躁,“那丫头始终跟老爷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他还能为了那个孽种,为难你我不成!”
“可是这样下去,二姐因为我们而难产的事情,肯定会被查出来的!”三夫人担忧道,越想越怕,老爷是真的有可能会活埋了她的。
“是你!不是我们!”大夫人狠厉道:“一切都是你!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什么?!”三夫人的天好像突然塌了下来,呆立在了那里。
“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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