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那个啦?”郑导对于游子诗与苏音之间的事情当然是有所知道的,但却对于私底下的隐秘不为人知的男女关系更好奇,更关心。
“没有,郑导你瞎说什么啊,不要胡乱开玩笑了好吗,虽然我和他还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的关系,也没有,也没有那个,但是,但是,他对我真的挺好的你知道吗?要是他知道了,我怕他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可怕的事情?”
“嗯,他那个人看样子表面上是人畜无害的,实际上,脾气却特别的暴躁,发起火来根本不认人,谁都敢打……”
“……”
“如果事情被捅出去,我真的很怕他打我,他之前开玩笑的时候有跟我说过,如果我跟别人好了,他非得先把男的给打死,再来和我同归于尽,我觉得,他真的很有可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嘿嘿,你放心,一是这次检查他不会知道,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二是就算他知道了,他拿我也没有办法,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
郑士迦觉得,苏音说这种话,好像既是在恐吓自己,又是在拖延着时间,心里暗暗一笑,心想着,知道什么叫做姜是老的辣吗,一个黄毛小丫头就想拿话语拿捏我,也不知道自己还嫩了些?
虽说你这Body够丰弹吧,但毕竟还是太过于年轻了些啊,看我抛出个猛料吓瘫你。
“苏音,你知不知道,游子诗他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
“你来之前,我刚打发他去了隔壁王导的办公室!估计这会儿还在,说起来,离我们现在的这个房间里,也不过一墙之隔呢!”
“是,是吗?”苏音的声音里明显的抖了一下子,心里却在不停的发出了呼唤:游子诗,你这个大笨蛋,你为什么还不赶快冲过来救我!
你听到了我的声音吗?
我在想你,我在叫你,我需要你!
听到了游子诗就在隔壁的消息,苏音心底好不容易撑起的防线明显的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本来六神无主,现在听起来像是有了一个可靠的依赖,可是,他却隔墙而不自知。
如果两人之间能有心电感应那该有多好?!!!
郑士迦察言观色,虽然看不到苏音的眼睛,但是却注意到她的身体随着声音一起颤抖了一下,心里便知自己已经拿捏到了这位姑娘的命门了,嘿嘿笑着,走过来,扳着苏音的肩膀,要把她送倒在旁边的床上。
“呵呵呵,郑导,你等等……”
“怎么着,你想说你来了大姨妈?”郑导皮笑肉不笑,冷哼道,心想,这种借口我可是见得太多了。
现在,就算是苏音推托她来了大姨妈或者甚至就算是真的来了大姨妈都照样不管用,自己一样有办法将她给料理。
“不,不是,你别取笑我了,等等我,我取一样东西……”苏音努力的调整着自己刚被冲击过的烦乱的心绪,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郑士迦的手,另一只手贴在了自己的女包上,将手探了进去摸东西。
郑士迦一惊,两手一起去捉死了苏音探往包中的右手:“你想干什么?”
“嘻嘻,郑导,你的力气真大,把我手都捏痛了,你自己看,这是什么……”苏音将右手从包中取出来,手心摊开,现出两件物什,一个是一只包装完好的TT,另外一个是一枚小小的口红。
两样小东西的外装都相当的好看,颜色很艳丽,和此时的苏音一样,透着一股小俏皮。
郑导一愣,笑了:“这是干什么?”
“郑导,别的不打紧,我都从了你,可是,请你一定要戴上帽子……”苏音咬咬嘴唇,悲呛道:“不然,不然,我一定宁死不从,就算是被你给打死,我也不愿意……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您着想……”
“什么意思?”郑导纳闷道,对她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的后半句很在意。
“我很难以启齿……”
“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一直守身如玉吗?”
“为,为什么?”郑士迦的心头颤动着。
“因为,因为我在十三岁那年,查出得了AIDS……”
“AIDS?怎么会?”
“是遗传的,所以,所以我才没有办法,因为这个身体上面的毛病,只好与大家都保持着距离……”
苏音像是挺怕郑士迦发脾气似的,终于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隐私给和盘的托出。
怪不得啊,怪不得此前这个长相惊艳、身材火辣的女人虽然在声优圈子里面已经小有名气了,但是,但是却一直不肯接受大家的追求。原来在背后有着这么一层不为人知的隐密的原因。
对于苏音在学校里面的事情,节目组是有作过摸底调查的,作为总导演,郑士迦当然是多少有所了解的。
对于苏音与梦想组合三人之间发生过的事情,郑导当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其远离众人、抗拒付豪等人的深层次原因居然是这个,原来在这她副天生就让人垂涎不已的Body里面,居然早就已经被遗传着留下了AIDS的基因?
怪不得她不惜一而再、再而三的几次三番的拒绝梦想组合三人的疯狂追求呢!
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体上面的毛病,骗得了像游子诗那样的普通老百姓,却骗不过像付豪那样家世显赫的高富帅。
会太容易出事。
一旦出事,必将吃不了兜着走。
郑士迦的喉头吞咽着口水,看着面前女人梨花带雨的样子,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一滴泪珠正划过她的眼角,在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面滚动着,是那么的可爱,是那般的楚楚可怜,惹人想要万般冲动的对她大加施受与恩宠……
可是,这样一个红颜祸水居然却是一个几乎快要等同于下半身残废了的女病人……
“你,你在耍我?你告诉我这些,不过是想要让我放弃对你的检查……”郑士迦喃喃道。他在心里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在玩花样,她比较聪明,不玩大姨妈那一套,却玩个更加厉害的,玄乎的东西。
一时之间根本没办法考证,却足够将人给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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