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星?”子桑穹徒神情顿时耸动,“你可有什么证据?”
风叔道:“据传闻妖星从宇宙核心回来后,就没有了任何动静,可十几年前,在木星上曾经发生了一场大战,战斗的一方,是华夏军方的席华荣、江别尘,以及启明学院的东方白,说到这个阵容,不知道您想到了什么?”
子桑穹徒顿时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我当然想到了,哼哼,几十年前,不就是这三个小鬼一路追杀妖星么,当时路过混乱星域,我可是真真瞻仰了他们的身姿呢。”
风叔道:“能惊动他们三个人再次联手,那么对方很可能是妖星,而且那一场大战后,三个人回来谁也没有透漏半点消息……妖老头实力莫测,杜羽又在东方白所在的启明学院上学,这一切,似乎都有着一些联系啊。”
子桑穹徒点了点头:“嗯,若是按这么推测,那个所谓的妖老头,倒是有几分可能是妖星,哼哼,没想到这么一个销声匿迹的大人物,居然会出现在洋城,若是让那几个势力的人知道了,恐怕会把母星搅得天翻地覆吧。”
风叔道:“所以我觉得我们暂可不必对妖老头下手,等我们将事情的真相查明了再决定也不迟。”
子桑穹徒思考了一会,道:“嗯,就按你所说的办,那个妖老头不是说不让我们这些长辈们插手吗,那就让子桑乔想办法解决杜羽好了,哼哼,杀不了他,难道还不能杀他的徒弟泄愤吗?你去告诉子桑乔,无论如何,给我把杜羽弄死!”
“是。”风叔答应一声,离开了会议室。
在子桑一族本部的某处,有一座只有两层楼的房子,房子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就连外墙都是青灰色的水泥,这里破败,陈旧,看起来毫不显眼,可凡是子桑一族的人,都对这里十分的畏惧,因为这里,就是子桑一族对族人惩罚最恐怖的地方,受刑地。
每一个从受刑地出来的人,至少要养一个月的伤才能恢复,而有的人甚至终身都会留下心理阴影,因为他们所遭受的刑罚,实在是过于恐怖。
子桑一族的人从小就和同族人进行着残酷的竞争,难免互相之间会产生仇恨,所以,凡是进入受刑地受罚的人,掌刑者都是那个对他恨意最深的人,可以想象,一个杀手家族出身的掌刑者,其残忍程度和折磨人的手段,会有多么的丰富多彩。
此刻,子桑乔算是完全体会到了。
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精瘦男子将刮骨刀放回到刑具箱中,冷笑道:“怎么样,今天对你的服务还满意吗?”
子桑乔被四根金属链绑住了手脚,他的左半边身子皮肤已被剥掉,暴漏在外的肌肉上满是烙伤,右半边身子也是白骨森森,隐约可以看见起伏的肺脏。
他的眼白被扎满了细如牛毛的银针,眼睑早被割掉,嘴巴也被撕裂开来,连闭合都有些困难。
子桑乔浑身剧烈颤抖,好半天才用沉闷的声音回答道:“子桑络,你今天是没吃饭吗?下手怎么软绵绵的?”
“嘿嘿,被折磨了两个月还这么嘴硬,不错,我喜欢,我倒是怕你会求饶呢!”
子桑络狞笑着端起一杯滚烫的铁水,直接泼在了子桑乔的身上。
滋啦……
被铁水溅到的肌肉顿时一片焦臭。
“唔——”
子桑乔剧痛之下浑身抽搐,带动得满身伤口不断流出鲜血。
“哈哈哈,嘴上放着狠话,身体却很诚实嘛。子桑乔,还记得上一次的迷宫厮杀吗?你当着我的面杀死了我的亲妹妹,你可知道,就因为你把那个臭丫头杀死了,害得我险些被剥夺了继续比赛的权利!这个仇,我一直等着找你报呢!”
说着,子桑络拿起一根银针。
说是银针未免有些不正确,因为这根针,足有两米长。
子桑络拉动了一下金属链,子桑乔的身体立刻被放躺在半空中。
“这根针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子桑络爱抚地摸着手里的银针,笑道,“在打造这根银针的时候,我花费了很大的心思,才把疼痛增强模块融入进去,一针下去,疼痛感会提升百倍,嘿嘿,子桑乔,今天是你离开这里的日子,就让我用这根你的专属银针来和你告别吧。”
说罢,子桑络握住银针,针尖对着子桑乔的脚心缓缓刺了进去。
“啊——”
足底传来的疼痛让子桑乔险些失心疯,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可是金属链异常坚固,根本不是他能够扯断的。
“嘿嘿,这就承受不住了?我告诉你,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子桑络眼中露出残忍之色,手指紧紧握住银针,将针头一点一点深入。
针头刺穿子桑乔的肌肉,在受到一些阻挡后,狠狠刺进了骨头之中。
“嘶——”
子桑乔突然绷直了身子,双眼圆睁似要爆掉一般,他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那股直达灵魂深处的剧痛席卷了全身,摧毁着他仅有的理智。
“哈哈哈哈,子桑乔,过瘾吧,爽吧,是不是爽翻了!”
子桑络狂笑不已,手上不断发力,针头刺穿了子桑乔的一根根骨头,最后,居然从他的肩头穿出。
而子桑乔,却早已浑身僵硬,手脚如冰封的鸡爪一般狰狞恐怖,他急促地抽气,脸部肌肉神经质一般地抽搐着。
子桑络拍了拍子桑乔的脸,一口浓痰直接吐在了他无法闭合的眼球上。
“子桑乔,你以为最痛苦的时刻过去了吗?不,并没有,接下来,让我给银针接上电来感受一下吧。”
说话间,子桑络已经握住了一个电极,眼看就要接在银针之上。
而这时,受刑地的门猛地被推开,一阵狂风如一把巨大的斩刀呼啸而来,将电极线狠狠斩断。
子桑络愣了愣,然后撇撇嘴:“狗奴才,少爷我正玩得高兴,你来做什么!”
风叔从门口御风而来,恭敬道:“奉族长之命,带乔少爷离开。”
“切,没劲,”子桑络不爽地丢下电极,贴在子桑乔的耳边阴笑道,“你最好别再落到我的手里,我可是还有好几件好东西还没用上呢。”
风叔朝子桑络恭敬地施了一礼,打开锁链的开关,同时一阵柔风拖住子桑乔的身体,让他避免摔在地上。
“少爷,忍住了!”风叔一边说着,握住银针的一端,用力一抽,银针带着一股血水和骨髓抽离了子桑乔的身体,钉在了远处的墙壁上。
子桑乔顿时痛呼一声,继而昏了过去。
风叔直视子桑络的眼睛,伸手道:“请把药水给我。”
“什么药水?你在说什么?”子桑络玩味地笑道。
风叔淡淡道:“凡是离开受刑地的子桑族人,都会得到迅速恢复身体机能的药水,络少爷可别说您不知道这件事情。”
“呵呵,你个狗奴才胆子还挺大,不过算了,这两个月我玩得很爽,就不跟你这条狗一般见识了。”
说罢,子桑络将一瓶绿色的药水丢给了风叔。
风叔立刻将药水灌进子桑乔的嘴里,然后抱着他朝子桑络略一欠身,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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