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的解释似乎很合符情理,但是瘦猴离开和警察到来的时间实在是太过巧合,尽管刘海让人给他指路,但也不排除刘海被他蒙骗的可能性,总之,瘦猴想用三言两语解除经理二人对他的怀疑并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两人也没有在对瘦猴拳打脚踢,毕竟瘦猴现在的模样已经足够凄惨,不仅面色苍白,衣衫也被雨水淋湿了,屋外的秋风吹进来,他忍不住一阵哆嗦,双手抱紧了胳膊。
“你先去楼上洗一下。”经理看到瘦猴的样子,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忍,示意沙必良扶着瘦猴上楼。
说起来,沙必良和谢雨韵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客房,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找间卧室。
沙必良让谢雨韵跟上来,一把扶着瘦猴往二楼走去,双手接触到瘦猴的身体,一阵凉意从掌心传来,沙必良不由皱了皱眉:瘦猴刚受过伤导致失血过多,现在又被大雨淋湿,接下来恐怕会生一场大病。
感受到体内的绿色能量想从收心了冲出去治疗瘦猴,沙必良立刻将绿色能量限制在体内,他可不想把有限的能量浪费在瘦猴这么一个罪恶累累的家伙身上。
找到一个开着门的房间,沙必良把瘦猴放在床上,善意的提醒道:“你去洗个热水澡,要不然会感冒了。”
瘦猴虚弱的抬了抬手,冲沙必良露出一个比死人还难看的笑容:“沙老弟,今天多谢你救了我,改日有机会请你喝花酒……”
你也就这么一点出息了。沙必良嘴角一牵,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口头上感谢了两句,然后便和谢雨韵一起出去了。
关上门,来到走廊上,沙必良发现谢雨韵正打量着自己,俏目中透出几分奇怪,连忙问道:“怎么了?”
谢雨韵收回目光,双手背在身后,胸脯宛如山峰一样凸显出来,“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奇怪,一点也不像这些亡命之徒。”
沙必良淡淡一笑,说道:“我当然不是亡命之徒,我的职业是一名保安。”
“切!”谢雨韵翻了一个白眼,表情不知不觉间开始变得生动起来,虽然没有笑,却也没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反而多了几分小女人的神情,“黑山安保公司的保安,有几个好东西?”
沙必良一愣,正要询问谢雨韵为什么这么说,突然听到一阵声响,不由面色微变,神色诧异的说道:“想不到在这种荒山野岭,还是大雨磅礴的傍晚,竟然会有不速之客拜访……”
在经历了刚才沙必良发现瘦猴一事之后,谢雨韵没有怀疑怀疑沙必良是不是听错了,而是目光一动,嘲笑着说道:“看来所谓的什么‘**阵’根本就是是唬人的,要不然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找到。”
沙必良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个地方里透着让人极为不舒服的气味,这种气味他很熟悉,是将死之人的味道,使劲的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把这股气味从脑海里驱赶出去,“只希望不是警察。”
来的当然不是警察,而是三男一女四个年轻人,他们是在这附近露营的朋友,没料到原本风和日丽的天气会突然下暴雨,他们慌乱之下找到了这个古堡,想在这里躲避暴雨的袭击。
三男一女中,当先一人举止大方,生得白白净净的,脸上挂着讨人喜的笑容,他的双肩上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脚上穿的一双登山鞋,给人一种乐观向上的感觉。
他自我介绍叫做潘风安,是一名摄影师,最近为了给一本杂志社拍摄一些丛林景物,正好听说戚芷青打算来这里露营,便主动加入了进来。
另外一个男子长得有些瘦弱,带着厚厚的黑框眼镜,带着羞涩而又腼腆的笑容,只是一双眼睛不断朝四人中唯一的女孩看去,显然是暗恋已久却又不敢表达。
他叫杨诗文,是中州大学文学系的研究生。
看他的样子,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在野外露营的人,只不过因为心中暗恋的女神邀请,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杨诗文心中的女神就是四人中唯一的女子,留着一头又长又直的黑发,白白净净的瓜子脸上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容貌虽然比沙必良身旁的谢雨韵稍差一点,却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身上那股野性难驯的味道,更是让一边的彪哥垂涎欲滴。
她叫戚芷青,一家证劵公司的白领,因为泄露公司机密暂停了职务,现在在家中休假,无聊之下便提出了露营这么一个想法。
站在戚芷青身边的男子是她的孪生哥哥戚长青,与活泼跳脱的妹妹戚芷青想必,戚长青显得要沉稳得多,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气势,与沙必良的上司万东不喝酒不说胡话的时候有些类似。
看来,这个戚长青就是刘海派来给自己打分的人了。
沙必良的目光微敛,平静的移开了视线。
不过经理和彪哥似乎并不认识戚长青,只把这四人当成在附近游玩迷了路的游客,对四人的态度很不友好,想要把这四人驱赶出去,只不过这么大的雨,谁愿意离开这种古堡。
双方争吵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要不是孙先生及时出现说他已经收了这四人的钱,恐怕彪哥又会掏出枪将这些人赶走。
尽管让这四人留了下来,彪哥的心里还是很不爽,坐在大厅的一张椅子上生闷气,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
在孙先生带着四人安排住房的时候,沙必良隐隐约约听见那名叫做戚芷青的女子兴奋的声音:“哥,这里真的是传说中的幽灵古堡?里面会不会真的有鬼啊?”
戚长青摇着头说道:“当然不是,这里只不过一个废弃的哨塔罢了。”
“戚……戚大哥,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总觉得这里有些阴森。”与戚芷青的兴奋截然相反,杨诗文此时吓得面色都青了,哆哆嗦嗦的恳求道,连在自己女神面前维护形象的想法都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诗文,你说你从小就胆子小,长大了也没什么改变,我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窝囊废活着有什么意义?”另一边的潘风安却饶有兴趣的举着摄像机四处拍摄,嘴上还肆意的嘲笑着杨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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