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望带着前部人马抄近道向着汝城进发,不多时,一封来自汝城守将王双的密信传到了孙可望的手中。
“丞相果然料事如神,”孙可望扫了一眼迷信内容,这是和他约好晚上放火为号,里应外合的事宜。
“传我将令,全军加速,日落之前,务必赶到汝城!”
这头是孙可望的援军改道汝城,另外一头,鳌拜的人马却是等了个空,等明白过来时,气急的鳌拜打探到了孙可望大军动向,正要改道汝城,一骑快马却是迅速停在了营外。
“都统大人,恭亲王有令,正蓝旗迅速前赴潼关!”
潼关?鳌拜有些不解,如今既已知晓孙可望大军明确动向,恭亲王不思粮仓重地汝城,反而吊他去潼关?
“恭亲王可知如今孙可望大军改道直奔汝城?”
鳌拜不甘心的问道。
“都统大人尽管放心,恭亲王早已安排妥当,大人当务之急,应是前赴潼关配合大军击败潼关守军!”
事已至此,鳌拜不好多说,领着大军前赴潼关……。
话分两头,此刻的孙可望,赶在日落之前,终于按照原定计划赶到了高大的汝城外。
“原地扎营!生火造饭”
孙可望一声令下,出现了让城头汝城鞑子兵愤怒的一幕。
三五成群的士兵围坐着烧烤着食物,似乎……他们是来野餐一般……总之是要多放肆就有多放肆…….。
一个人,对于所做的事情越有信心,越是以为整件事情都稳操胜券的时候,其实也是他最容易失败的时候。
无疑,今天晚上,王双是这样,古勒台也是如此。
就在孙可望大军在外‘野餐’之际,城里已是变了天。
王双两父子做梦也没想到,就在他们准备动手之际,古勒台已经带了五百人马迅速包围了自己的府邸。
“古勒台,你敢以下犯上!”
王双仍旧抱着一丝希望,愤怒的向着不远处的古勒台道。
“呸,反贼,看来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古勒台指着王双大笑道。
“哈哈,我是反贼,”王双知道是以暴露,反而是镇定了下来,他府中家丁不少,自己并没有被逼到绝路。
“难道你不是?可笑!”古勒台道。
“哈哈,真是可笑,你这半个汉人半个鞑子的杂种,居然还有脸来骂老子,帮着外人欺压自己的同胞,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难道不是汉奸、卖国贼!”
古勒台到底还是有些脸皮的,被王双这么一骂,偏生又反驳不得,当下恨声道:“王双,你勾结外敌,就是死罪,给我上!”
他这句话是对着身后的部下说的,转眼间,王府的家丁便是和古勒台带的战到了一块。
王跃这边的仓促而战,比起古勒台带来的人马,战力明显不及,一场硬拼下来,很快便是落于下风。
王双挥舞着大砍刀,想要来个擒贼先擒王,古勒台却是在部下的保护下慢慢退了下去,眼看王府家丁便再也无法抵抗。
“跃儿,你快走!”
王双激斗之中,已经明白了形势,怒声向着王跃吼道。
“不!父亲,我们一起杀出去!”
王跃性子倔强,那里肯做这懦夫才做的事情。
“孽种,你是要我王家绝后么!快走!”
王跃重重一击,宝剑拦腰切断一个鞑子兵的身体,鲜血溅了一脸,丝毫不理会王双的话。
“孽种,你是不是要我死在你面前才肯走!”
王双说这话间,已经是做好了自绝的准备。
“不!父亲……好,我马上去搬救兵……,”王跃含泪答应了下来,带着身旁的十数人杀开一条血路,向着院外奔去。
“抓住王跃,不准放跑了他!”古勒台惊呼一声,亲自带兵追去。
王跃策马疾奔,他的目的地就在不远处,可随着一路上突然出现古勒台的伏兵,到了营地之时,他早已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
巡营的将校很快便发现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跃,急忙将他带了进去……。
“……将军,你醒了!”
王跃再次睁开眼时,发觉自己的身旁,已经围满了熟悉的面孔。
“……快,快!鞑子兵已经发现了,快去救我父亲!”
等到这批昔日降了清兵的组织起来来,古勒台已经是带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事情发生到这一步他是懊悔不已,自己精心安排的包围圈居然被王跃捡回了一条命,可现在他也没办法了。
“快,放信号!”
王跃轻呼一声,混战之前,一枚烟花绽放在夜空之中。
城墙外,孙可望兴奋地看着眼花,一把抄起手中银枪,枪锋一直汝城。
“全军听令,强攻城池!”
………………..
残留的些许火苗下,孙可望带着几人来到了古勒台的府邸。
刚刚走进大厅,孙可望便是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啜泣,他向着那道声音寻了过去。
“妳是谁?”
桌子底下,一个长发女子缩着身子,明显是受到了惊吓。
女子听了问话,慢慢抬起了她的双脸,孙可望顿时呆在了那儿,这是一张充满魅惑的脸庞,白皙的脸庞上因为火花透出了一股魅。
“小女子……罗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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