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豪说:“我虽然是你老师,可是,我不想你难做人!要是别人知道,我还没有上一天班,就从公司里支钱,你以后怎么管理别人?”
夏灵凤很感动,陆老师的品行还是没有变。
在这个社会,这一点最为难得,让人钦佩!
夏灵凤说:“如果,你怕我为难,这样吧!我以私人的名义借给你!”
陆信豪沉吟片刻,说:“好!不过,暂时不需要!等我需要的时候,我再向你开口!”
夏灵凤说:“一言为定!老师,我们走了!你有什么情况,随时找我联系!你把你写的东西,随时寄给我!”
陆信豪说:“好!我考察一个,就会和你汇报!你再给我安排下一场!”
夏灵凤扬手:“老师!拜拜!”
詹浩声扬手:“陆老师,拜拜!”
陆信豪说:“拜拜!一路顺风!”
坐在车上,夏立新问:“三姐,就那样放过那老板啦?”
夏灵凤说:“如果今天我把酒拖走了,那明天那餐馆就会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胡乱砸一气!现在,酒已经留下了,钱也结了!陆老师也没有损失什么!算他们为自己积了福!不理他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立新,记住,不能因为强大就为所欲为,我们从来不要先惹事!”
夏立新手握方向盘,眼睛注视着前方,点点头:“我明白了!三姐!我虽然有武功,,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事的!”
夏灵凤说:“明白就好!”
元旦前两天,陈秀清找人看的日期,詹浩音和李修云结婚。
夏灵凤全套包办了詹浩音和李修云的婚礼服装。
来到华夏集团代理的几个美国专卖品牌店,给李修云买了两套西服,为詹浩音买了四套裙装。
花费将近五千。
光是李修云的一套婚礼西服就是两千二,詹浩声看到夏灵凤出手这么大方,心里有些酸酸的,他拎着西服,闷闷不乐地跟在后面。
夏灵凤看在眼里,心想,不能让詹浩声有任何不快的心理。
心里想着该怎么化解这件事。
回到家,夏灵凤温柔地给詹浩声揉肩,一边似无意间说道:“老公,我看你有点郁闷啊?”
詹浩声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吃醋,闷闷地说:“没事!逛得有点累!”
夏灵凤体贴地说:“我也看出来了,你是有点累!男人都不喜欢逛街!人们都说,能陪老婆逛街的男人是模范丈夫!呵呵呵!老公,我今天给你妹~夫买的西服,你觉得怎么样?”
夏灵凤特意强调“妹~夫”,这样就撇开了和李修云以前的那层关系。
詹浩声听到夏灵凤特意强调的“妹~夫”二字,也知道自己有点过了。
他闷闷地说:“给他买那么贵的衣服干吗?给他龙袍,穿着也不像太子!”
听着这么幼稚的吃醋的话,夏灵凤心里简直笑翻了。
不过,她不愿戳破这张纸,于是说:“我也觉得,这衣服老公你穿着最好看!要型有型,要款有款!要不然,我再给你买一套,你也穿上,把他比下去!”
听着这赞扬,詹浩声心里乐开了花,嘴上说:“算了!这是人家的婚礼,我怎么能抢他的风头呢!我听说,一个人在两种场合不能抢别人的风头。”
夏灵凤知道他说的是哪两种场合,不过,她还是虚心地问:“哪两种场合呢?”
詹浩声说:“婚礼和葬礼!”说着,笑了起来!
夏灵凤配合着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老公英明!咱先放过他一码!老公,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比,在我心目中,你是最最英俊潇洒的!耶!”说着,伸出胜利的剪刀指!
詹浩声这才舒心地大笑起来。
詹浩音和李修云在李修云的老家举行婚礼。
詹浩音三天回门,正好是元旦,詹家和陈庆春家在一起聚会。
詹浩音和李修云一起抱着妙妙,夏灵凤抱着美美,五个人在走廊里玩跳房游戏。
陈庆春和鲁忠琴的孩子陈鲁儿半岁了。
这是一个男孩,非常调皮。
婆婆李芬在帮忙陈秀清烧饭,孩子就由鲁忠琴在带。
陈庆春拉着詹浩声问长问短。
企业在经营什么,以一种什么方式经营,工商税,国税怎么缴纳,企业利润怎么样。
那两个大孩子看不起这个小不点,也不跟他玩。
鲁忠琴只好抱着陈鲁儿,坐在客厅里。
可是这孩子不安分,在身上拧过来,拧过去,鲁忠琴一会儿就不耐烦了。
她大吼一声:“陈庆春,把你儿子抱过去!”
陈庆春受到这一吼,心里很不高兴,感到男子汉的尊严受损了,遂沉下脸说:“没看到我在和大哥商量事吗?孩子哭,是想出去玩,你抱出去啊!美美和妙妙不是都跟他妈妈一起在走廊里疯玩吗?”
鲁忠琴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合着,这在批评我当妈不合格啊!人一生气,就没有理性了,糊涂话张口就来。
鲁忠琴嘴角露出嘲讽:“搞得跟真的似的!一个月拿百把两百元,你能跟人家大企业家商量什么?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
陈庆春也是从小娇惯着长大的,平时在背后,鲁忠琴说他几句,他可以不理会,这会儿,竟然在人前贬低他,他顿时火冒八丈:“你说我几斤几两?我几斤几两?你看不起我,认为我窝囊,你嫁给我~干什么?”
陈鲁儿一看父母吵起来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张大嘴巴,大哭起来。
李芬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鲁忠琴和陈庆春梗着脖子在吵,赶忙接过小鲁儿。
鲁忠琴这下腾出手来了,她气冲冲地凶到陈庆春面前,用手指着陈庆春道:“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陈庆春说:“什么意思?我还问你什么意思呢?你看不起我,你看得起谁你去找谁?我又没拉着你!”
鲁忠琴蹦起来:“好啊!陈庆春,你的意思我听出来了,你不就是想跟我离婚吗?我成全你!”
陈庆春铁青着脸:“离就离!谁怕谁?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鲁忠琴破口大骂:“陈庆春,日尼妈!”
李芬抱着孩子走到鲁忠琴面前,说道:“琴啊!我在这里!”
鲁忠琴脱口而出:“我没有喊你!”
李芬说:“琴啊!你忘了,我就是他的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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