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诺维奇带着享受般地目光看着面前的黄种人们慢慢地脱着身上的防暴服,他没有催促的打算。
反正自从跟来自总部的电台断了联系后,他有的是是时间,欣赏面前这些人在绝望中挣扎的表情也别有一番趣味。
这些年轻人看起来真的没有受过什么相关的军事训练,这些写有‘police’的防暴服估计也是他们从哪个废弃的警察局捡来的。
只是现在都便宜了自己,防弹衣虽好,可是若以丧尸为对手,还是能全方面覆盖的防暴服更好一些。
就在这时,一直盯着窗边的阿历克赛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对着身后比出了一个动作。
那是警戒的手势。
伊万诺维奇重新将背后的步枪拿到手上,半蹲着身子走到窗边,没有抬头,仅仅是以极细微的声音对着阿历克赛问道:
“怎么了?”
“安静,有人来了。这些人先关起来,待会在解决。”
阿历克赛悄声告诉他后,伊万诺维奇点了点头,对着其他人仅仅是比了个眼神,那些专业的士兵便了解了一切,将脱完防暴服的五人用随身带着的尼龙绳捆了起来,不仅仅是手肘和脚肘,就连大拇指也仔细的困住。
这是连专家都不可能摆脱的捆绑方法,用在这些普通的大学生身上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更别提他们嘴里还被还细心地塞满了布,连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
做完这一切后五名大学生被两人一组的士兵抬起来丢到了最里面的房间。
第一个进去的云泷月看见这个房间的情况几乎晕倒过去。
房间里充斥着剌鼻的血腥味。
略显脏乱的房间中站着最开始进来的3名士兵,他们的右手握着染血的细刃军刀,他们的脚边尸体横陈。
那是数具遭割喉而死的尸体,新鲜的血液顺着喉部的缝隙,沿着地面流淌开来。
看着这一幕的云泷月下意识的扭动起身体,可是堵嘴的布条不仅让她说不出话,甚至造成了呼吸困难的情况。
没人在乎她的挣扎,云泷月被随意的丢在了尸堆上,面前是惊恐的睁大双眼,却早已瞳孔放大的一个小孩。
小孩死不瞑目的双眼直直的盯着云泷月,从他的嘴里还在不断流出涓涓的鲜血,沾到了云泷月的脸上。
后面进来的人与云泷月的反应也差不多,每个人都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这些人的结局打破了他们最后的一丝幻想。
不过这对守着窗口的伊万诺维奇和阿历克赛却不算什么,他们对于房间里情况丝毫不放在心上。
阿历克赛皱着眉头看着从医院正门越走越近的3个人。
从体格来看应该是一个成年男性和......两个小女孩???
这世界究竟得变成了什么样才会在充满丧尸的医院里看见这样的组合?
而且,阿历克赛又将视线转向了楼下,那是有着被自己命名为‘炎魔’存在其中的大量的丧尸群。
在医院门口大灯的照射下根本无法忽略,可是前面的三人却依旧宛如闲庭信步一般从正门直直走来,他们想干什么?
“怎么样?路人?援军?对面的?还是我们的?”
伊万诺维奇依旧保持着身体躲在墙后的姿势,敌明我暗,这时没有必要特意探出身体。
阿历克赛却没有吭声,因为他真的没什么好说。
下面的人不是神经病就是厌世想要自杀吧,这两种人他在这半年的时间里都见过不少,不过这也事件好事。
他们从正门过来时必然会吸引楼下的丧尸,到时候顺着那些黄种人提到的路线从后面逃走时安全的几率又大了一分。
可还没等思考太久,紧接着发生的事就让他完全目瞪口呆。
5只靠近大门的丧尸相较于大部队先一步发现了新来的3人,新鲜的人肉气息刺激着他们腐烂的神经,促使他们向来的人跑去。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对此却不闪不避,正当阿历克赛以为他会被丧尸扑倒,死在丧尸的利齿撕咬时,最靠近他的丧尸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大量的血花从丧尸的头顶爆开贯通脚下,血肉撕裂、骨骼碎开的声音就连阿历克赛这里也能清楚地听见。
那是完全没有技巧的一击,纯粹到极致的暴力体现。
丧尸的左半身和右半身被男人粗暴的一击撕扯分裂开来,身体宛如充气玩具一般整个破裂。肋骨和脊髓向外翻出,充塞身体的内脏涌出体内,混合着腥臭的血液化为红黑色洪流洒在那个男人面前。
那个男人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直接踩在了上面,向自己所在的医院走来,白色的鲜奶油脑浆和红色的草莓酱汁内脏在他的脚下甚至没能让他转移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怪...物.....!!!!!!”
这样的景象让阿历克赛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声音。
从来都是一副沉稳冷静面孔的老大现在却是这幅样子,让伊万诺维奇也忍不住站了起来,偷偷看向窗外。
与牢牢盯着身材高大的男人的阿历克赛不同,首先映入伊万诺维奇眼中的是在空中飘舞的美丽秀发——黑色和银色的秀发与楼下充满丧尸的场景完全不配,那丝般顺滑,犹如波浪般流动的秀发下是两个娇小的身姿。
其余的丧尸在最前面的男人灭杀掉自己的同伴后依然没有丝毫的犹豫猛扑过来。
黑发的女孩从一边轻轻的跳起,在宛如舞蹈般充满韵律的动作中用短刀从丧尸的眼眶中插入,锋利的刀刃从丧尸的后脑穿透而出,黑发的女孩则顺势踢在它的的胸口上,向后一跳拔出了短刀。
刺肉入骨,血洒如墨。
跃于空中的黑发少女与丧尸眼中喷涌而出的鲜血在这一刻共同构成了一副腥风血雨恬静怡然的画卷。
在另一边的银发少女则宛如猫儿戏弄老鼠一般在3只丧尸的围攻下保持着优雅地姿势切割着丧尸的血肉,丧尸们不断地发起攻击,却连她的头发都擦不到。
银发少女就这样玩弄着在自己掌中的丧尸,时而回避丧尸的利爪,时而削割丧尸的血肉,那不曾间断的流畅动作如同跳舞般轻盈,根本找不到一丝破绽。
没用多久,就让那三只丧尸失去了能够站立的肌肉,只能匍匐在地,仰望少女脸上流露出的天真笑容。
最后被处于正中的男人一脚一个,踩爆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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